而後,她整個人跌在慕光年的懷裏。
還沒有反應過來,慕光年已然將她身上的衣服撕碎。
接著,低沉悅耳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過來不就是為了求我麼?想要我到放過你身邊的人,你清楚該怎麼做。”
男人話落,盛夏隻覺得耳畔有什麼東西炸開。
她猛然轉過頭,不可置信的看著冷若冰霜的男人。
此刻,他的唇角噙著冷笑,目光灼灼逼人的看著她。
而她此刻,正不zhuo寸~縷,坐在他身上。
見她一臉愕然,慕光年唇角的弧度越發的詭異,“這是不打算救你身邊的人了,是嗎?”
男人話落。盛夏的心不可抑製的顫了一下。
她是想救身邊的人,但是她真的不想再和男人做那樣的事情,
甚至可以說,她感覺到惡心,反感!
終於,她沒忍住朝他低罵出聲:“慕光年,你真特麼惡心。”
“惡心麼?嗬......”
男人冷笑了一聲,肆虐吻落在她的唇上。
盛夏拚命抵抗,咬緊牙關。
來之前,她本想給慕光年算賬。
可不知不覺中,她發現,她似乎根本沒有算賬的機會。
相反,被他禁錮,被他羞辱。
臉,猛地一下漲紅,她張口狠狠咬了男人的唇一口。
“嘶”
男人疼的倒抽了一口涼氣,眼底閃爍中濃濃的殺意。
接著,褪下衣服,將她摁在辦公桌上,直奔主題。
盛夏身體輕顫,膨脹感令她手下意識的扶住他的胳膊。
他冷冷彎著唇角,在她身體裏胡作非為。
不知道過多久,他忽然將她鬆開,看都懶得看她一眼,自顧自的收拾了一番。而後,將衣服穿好。
盛夏癱軟的靠在辦公桌旁,大口大口的喘息了,餘光瞥向地上破碎的衣服時,唇角若有似無的勾了勾。
下一秒,她忽然站直身體。
她轉頭,看著正在穿衣服的男人,“如果高興了,麻煩替我找身衣服,謝謝。”
她的聲音並不大,語氣也很淡。
慕光年係皮帶的動作稍微一頓,餘光瞥了眼冷著臉的盛夏。
恍然間,他想起學生時代的盛夏。
戀愛時的她,總會任性,耍點小脾氣,卻有特別能體諒人。
但每一次,隻要真的不高興了,永遠擺著一副我很好,我什麼事都沒有。
他知道,她是真的難過了。
但,不都是她自找的麼?
見男人不搭理自己,盛夏也懶得再去給他多說廢話,幹脆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辦公椅上。
盡管此刻不~著寸縷,可她似乎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
自打昨晚在酒店勾引他以後,她全然不顧及,他怎麼看她。
見沒臉沒皮的坐著,也不收拾。
慕光年擰著眉,從辦公桌上拿起手機給秘書去了個電話。
沒一會兒,秘書就拿著一套嶄新的衣服進來。
盛夏換上,全然不顧及一旁一直盯著她看的慕光年。
待穿戴整齊後,她這才將視線轉向慕光年,“盛燃的事情,我不會就這麼算了。如果你再敢動他一次,我保證綠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