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世間有人在麵對十幾位大修行者的時候,依舊有人能夠說出來,一個也別想全身而退的話,那麼這個人一定屬於瘋子柯浩然。知守觀現在在場上的,一共有十八位大修行者。
不過,白蛇已經被柯浩然給斬殺,何明歡、何足道、薑明、羅克娣四個人都被柯浩然給廢掉了五境上神通,和一個廢人相差不大。剩下的便是十四位大修行者。
任何一尊五境上的大修行者,在世俗當中都是絕強的勢力。很多小國家,譬如宋國、燕國便沒有大修行者坐鎮。現在柯浩然麵對著是十四位大修行者,已經是談笑風生。
“柯浩然,我們無冤無仇,你大可不必這樣。”
太乙道人眉頭皺的很深,如果說沒有和柯浩然交鋒的時候,他覺得他們這些人聯合在一起,完全可以將柯浩然給徹底的鎮壓。但是剛剛交鋒,他們便損失了五位高手。
剩下的十幾個人,在看到柯浩然的厲害,那裏還有人想要來戰。對於這些老古董來說,他們追求或者說企及的便是永生。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才躲避在知守觀山中的幽閣當中。
沒有人願意,因為一時的衝動,毀掉修煉了幾百年的基業。
“我們是無冤無仇啊,但是你們知守觀的觀主和我有過節。”
柯浩然看著太乙道人,“在白塔寺的會盟上,陳某刺激我,讓我來知守觀找你們。”
“他是想用你們的手,將我給鎮壓起來。”
“你們的實力足夠強大,要是和我們書院為敵的話,我們書院還真不一定能夠穩穩的壓製住你們。”柯浩然看著麵前這十四位大修行者,所以我有必要將你們全部廢掉。”
這才是柯浩然的目的,他沒有擊殺這些人,是因為沒有必要。但是對於柯浩然來說,目睹了道門知守觀的強大,他自然不可可能讓這些老古董安然無恙的回到幽閣當中閉關修行。
這不符合大唐的利益,也不符合書院的利益。
“你這是在逼迫我們魚死網破嗎?”
太乙真人臉上怒容一閃而過,他在知次守觀當中,都是一言九鼎,甚至於是知守觀的觀主陳某,對他都要畢恭畢敬。生平以來,這還是太乙真人第一次被別人逼迫到了這樣的窘境當中。
“魚死網破??”
柯浩然嬉笑道,“魚死網破,那是對大魚來說的,可是對於你們這些人,在我眼睛裏麵看來,不過都是些將要死去的魚罷了,你們閉關百年,身上的暮氣太過於沉重。”
“你們連魚死網破的心情都沒有了。”
柯浩然向前一步,他的身軀周圍,便是風氣雲動,他看向太乙真人。“好了,廢話不多說話,你們是自斷雪山氣海,還是讓我來動手?”
“恩?!”
太乙真人勃然大怒,這是赤裸裸的蔑視。
“殺!”
人群裏麵再度爆發出來震耳欲聾的殺聲,知守觀的這些老古董們,終於是柯浩然的話給激怒了,他們好像是瘋了一樣,向著柯浩然瘋狂的撲殺過來。
漫天黑雲當中,有人開啟了天啟,黑雲散去,知守觀上空一片湛藍。
“天啟!”
浩蕩的昊天神輝,從九天降落下來,籠罩在這些人的身軀上。不過,這些天啟神通的強者還沒有做出來手段,柯浩然一人一劍已經來到了他們的麵前。
青光劍下,便有斷臂飛出,昊天神輝黯然失色。
桃山之上,一片血雨腥風,而在千裏之外的月輪國白塔寺,因為少了柯浩然,會盟進行的反倒是相當的順利。有了知守觀觀主陳某和懸空寺講經首座坐鎮,大唐帝國的發對聲音微乎其微。
夏侯坐在代表席上,看著知守觀觀主陳某,一臉的凝重。
白塔寺會盟,終於是取得了一致,出了大唐帝國之外的所有王國,都已經宣布對荒人用兵。這樣的決定已經超出了大唐帝國的能力範疇,夏侯也隻能保持沉默。
知守觀觀主陳某眼眸微動,看向南方的天空,眸子當中有異樣的神色一閃即逝。
“哈哈,觀主真是好手段啊,這樣一石二鳥的計謀,老衲都很佩服。”
懸空寺首座這樣的人物,運算天機,自然知道知守觀觀主陳某的的算盤。
“首座言重了。”
觀主陳某看了一眼大唐帝國的代表席,眼神在夏侯的身軀上轉悠了一圈,“等那些老古董們和柯浩然拚殺一個你死我活,我和首座再去坐收漁翁之利。”
“我就不去了。”
懸空寺講經首座微笑著說道,“既然白塔寺的會盟我們達成了一致,懸空寺當中還有許多事情等待著老衲去處理,而且我還要組織院裏麵的武僧,準備隊荒人出手呢。”
“哈哈!”
聽到懸空寺講經首座的話,陳某卻是哈哈大笑,他看向講經首座,“大師的心思,並不在懸空寺,想必是在大唐帝國的書院吧。”
“恩?!”
講經首座眉頭微微一皺,“觀主這句話的意思?”
“這次我們聯手逼迫柯浩然去闖知守觀,如果柯浩然在知守觀遭遇不測的話,書院的夫子豈能夠善罷甘休?”
“首座這樣的人物,所畏懼不過是夫子。”
“我們兩個人如果聯手,截殺夫子,你看如何?”
陳某笑著說道,“隻要有夫子在的一天,我們道門和佛門始終難以徹底的統治整個世間。大唐帝國盡管也有南門,也有寺院,但是信仰的人很少很少。”
“隻有除掉夫子,我們才能夠稱霸整個世間。”
“擊殺夫子?!”
講經首座目光微微一稟,看向知守觀觀主陳某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一個妖怪一樣,“我們兩個人聯手,尚且不是何浩然的對手,那夫子的手段何等的厲害。”
“我們更加不是夫子的對手。”
懸空寺講經首座深深的看了陳某一眼,“我以前聽岐山大師說過,夫子的高度有天那麼高。就算是佛祖涅槃重生,想必都不是夫子的對手。我們如何截殺?!”
“殺夫子,我們隻需要做一個引子。”
知守觀陳某看著首座,淡淡一笑,“我們自然不是夫子的對手,夫子的強大我也有耳聞,聽說酒徒和屠夫那兩個人,麵對夫子的時候,都要畢恭畢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