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燈紅酒綠(2 / 2)

“先生怎麼玩啊?”哈全看見她長長的眼睫毛忽閃忽閃的,聲音真是甜死人,他情不自禁地把她攬進懷裏。

“你怎麼玩就怎麼玩,聽你這個寶貝的。”

豐滿的話了。“要是聽我們的,我們就來擲骰子,比誰的點大。”

“賭什麼?”哈全問。

苗條的:“我們賭輸了,我們脫衣服,你們賭輸了,你們喝酒。”

黃隱:“這事合適,咱輸了不就是喝點酒嗎?她們要是輸了,咱可觀賞西洋景了。來,我先來!”

豐滿的姐拿出了一個骰子,黃隱擲了一個五點,“豐滿”擲了一個六點,黃隱隻好端起一杯啤酒一飲而盡。

輪到哈全,他一下擲了一個六點。“苗條”一看大叫認輸,站起來一下脫去吊帶裙子,隻剩下白色乳罩和白色三角褲頭。哈全一見,血直往上湧,“苗條”的肌膚潔白如雪,纖腰如握。幾輪下來,哈全也喝了酒,但是兩個姐都脫得一絲不掛。哈全左右看了看兩人的底下,心裏不住的感歎,女人跟女人真是沒法比,漂亮人兒連這個地方都漂亮。哈全不懂規矩,情不自禁地就想動手,“苗條”用一條玉臂堅決地擋住了哈全的進攻。鬧了一會子,“豐滿”光著身子,在大理石茶幾上跳起了舞蹈,苗條也使出了渾身解數,她能用自己底下那個東西抽煙。

黃隱我不信,立即點燃了一隻煙,給她插了進去。哈全看見,煙卷竟然亮了起來……

從歌舞廳出來,黃隱非要去洗浴。兩個人在歌舞廳喝了不少酒,黃隱的舌頭都短了,根本就開不了車,哈全也感覺著自己的頭很疼,隻好又跟著黃隱去洗浴。兩個人洗完了,哈全感覺著頭腦有些清醒了,便跟黃隱:“時間太晚了,該回家了。”

黃隱:“明是周六,你又不上班,你怕什麼了,就是在這睡一宿也沒關係啊。”

“別,我怕你嫂子……”哈全其實並不是怕杜曉玉什麼,而是他心裏還惦記著古英素。他和黃隱喝酒、胡鬧,早把給古英素打電話的事給忘了,他無論如何也要到她家去一趟,她對自己癡情一片,真心一片,怎能辜負她?這些雞們再漂亮,人家隻是為子掙你的錢,她們沒有一點真情。

“你不是跟嫂子請完假了嗎,她知道你跟我在一起肯定放心,一個大男人別前怕狼後怕虎的?穿上浴袍跟我走。”

哈全拗不過黃隱,隻好穿上浴袍跟他上了樓。上樓梯的時候,哈全感覺著酒直往腦子裏撞,腳下輕飄飄的,不知不覺地又被推進了一個雅間,隻有一張床,雅間的燈光甚是昏暗,他躺在床上,感覺著旋地轉,他閉上眼,黃隱那廝不知跑哪去了。一陣香氣襲來,有一雙輕柔地手伸過來脫他的浴袍,他激靈靈坐了起來,一個嫵媚的姐正笑吟吟地看著他。

“先生,我為您服務,保證您舒服。”

哈全一把推開了姐。“對不起,我不需要了。請你告訴對過的黃總,我有急事先走了。”他晃晃悠悠地開門出了雅間,直奔了更衣室。

哈全出了洗浴中心,感覺一陣熱浪襲來,胃裏的東西猛地翻滾一下,他哇地一下噴了一口濁物,他掏出餐巾紙抹了一下嘴,招手叫了一輛帶空調的夏利,他心裏仍然惦記著古英素,告訴司機奔哪條街道,就倚在車座上假昧。汽車運行起來,哈全又覺著胃裏的東西往上湧,他幹嘔了兩下。

“我師傅,您要是想吐,我停車,你可別弄髒了我的車。”

終於停車了,司機要了他八元錢。他踉蹌地朝大門口走去,他恨不能一下投進古英素的懷抱,及至進了大院,才覺竟是自己的家,他無奈地搖了搖了頭,看來男人最脆弱地時候,還是要回家來。他堅定地朝家門口走去。他慶幸又戰勝了自己一回。我不能跟黃隱比,他在外麵風流,一旦犯了事,隻要交足了碼子完事大吉,而我呢,不僅要罰款進局子,還要摘了我的鳥食罐,到時候,什麼都沒有了,我對得起誰?要慎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