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安之寵溺的對她說道:“天還沒亮,你再睡會兒,我待會兒去一下昱那裏,想必他正頭疼著呢。”
也不知道這蝶夢是真的還沒睡醒還是就是故意的想說給曾安之聽,她呢喃著說道:“你那個兄弟這次是被陷害,這貨是玲瓏繡莊自己劫走的,因為這錢老板想賺兩邊的錢,但是卻不想背這個責任,所以才陷害給南宮昱的。”
曾安之聽著蝶夢這不像夢話的夢話卻突然的清醒了,對蝶夢輕聲說道:“這些事你怎麼知道。”
蝶夢側過身去似是回答他又似是自言自語,她說道:“我說了不要小瞧我們這個行業的情報網,現在你可以安心去救你的兄弟了。”
曾安之躡手躡腳的起身,默默的把衣服穿好,然後在蝶夢的臉頰親了一下在她耳邊輕輕說道:“謝謝你。”
蝶夢聽到他關門的聲音,默默的裹著被子坐了起來,輕聲說道:“傻瓜,我自知你放心不下你那個所謂的兄弟才告訴你這件事,希望你不要把自己陷入危險之中。”
等到曾安之到達南宮昱那裏的時候,南宮昱果然一宿沒睡,見到曾安之吃了一驚說道:“你一大早的怎麼會來這裏?”
曾安之看到南宮昱頂了個很大的黑眼圈對他說道:“看樣子你是熬夜了,你的事情我聽說了。”
南宮昱笑著說道:“聽說的是什麼版本,說我補不上這次的漏洞會被杜公給處理掉?”
曾安之聽他這個戲謔的語氣反問道:“難道不是?”
南宮昱笑著說道:“當然不是,但是這次杜公說這件事牽扯到的人太多了,讓我知道輕重好好的處理。所以我才通宵想有沒有什麼解決的辦法啊”
曾安之鬆了一口氣,隨即便對南宮昱說道:“我給你帶來了你需要的情報,這批貨是淩老板玲瓏繡莊自己搞的把戲,因為那玲瓏繡莊的老板想賺兩方的錢,所以才自導自演這一出,然後把責任推到你的身上。”
南宮昱吃了一驚,他怎麼沒想到這個可能,但是隨即也疑惑的問道:“這件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曾安之不好意思的紅了臉說道:“是蝶夢告訴我的。”
南宮昱看著曾安之這個樣子,再仔細看了看他,衣衫上麵的褶皺還有那脖子上若隱若現的吻痕,笑著虧他:“沒想到你跟蝶夢姑娘進展的不錯嘛。”
曾安之卻又紅了耳朵說道:“蝶夢說這些都是通過她的情報網得到的,我想我應該相信她。”
南宮昱卻也嚴肅起來說道:“確實她們接觸人不少,所以得到的這些小道消息也比別人多的多,我不是不相信蝶夢,隻是就算我現在知道了是玲瓏繡莊自己做的手腳,我也沒有辦法證明這件事情,而且聽你這麼說就可以解釋為何青幫的人在但是這貨還能無故的失蹤,因為這碼頭上除了青幫的人之外,還有他們本身的人。”
曾安之也惆悵起來說道:“那你怎麼辦,就白白的蒙受這不白之冤嗎?”
南宮昱沉思了一下說道:“這倒也不是,隻是現在知道是玲瓏繡莊自己做的這件事,總是要想個方法讓它自食其果。”
曾安之看著南宮昱卻覺得他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但是所有的事情卻都是自己一個人扛著,也不願意連累任何人的一個人扛著。
終於曾安之緩緩的問道:“你故意讓我去那百樂門做事情,不讓我接觸碼頭是因為之前的時候我們發現了那山口太郎活人實驗的事情嗎?”
南宮昱沒有想到曾安之突然的會這麼問,但還是點點頭說道:“因為你跟二哥不一樣跟應景不一樣跟我也不一樣,我是在這世界上無牽無掛之人,而二哥雖然頑皮但是卻懂得怎麼在這混亂中抽身,至於應景早就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他的堅持比誰都堅定,但是你不一樣,你本就不是所謂的做諜戰的料,而且我是親眼看到你爹去世是你那崩潰的樣子,你是曾家的獨苗,而你現在又有了蝶夢姑娘,雖然你也很聰穎,但你單純,這麼複雜的爭鬥不應該把你卷進來當初是我錯了。”
曾安之卻沒想到這故意的疏遠卻隻是為了保證他的安全,他愣了一下卻隨即笑著說道:“其實從一開始我打算跟隨你開始就已經把生死置之事外了,但是現在聽你這麼講卻是怕我陷入危險中沒有辦法自保,那你就錯了我自然懂得怎麼樣才能明哲保身,那能否讓我做一點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我聽說你正在招募青年誌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