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昱沒有把曾安之當外人當然也如實的回答說道:“不錯,隻是這個計劃現在隻是個雛形,現在還沒有真正的實踐起來。”
曾安之聽他這麼說沉思了良久說道:“如若你真的當我兄弟又怕我危險,不如將這件事交給我去做,我知道你雖然現在有二公子和應少爺的協助,但是很多事情還是自顧不暇的,就像你顧忌的那樣我無依無靠,而也像蝶夢說的那樣我隻會死讀書,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我當初答應跟隨你,除了你本來就是我兄弟外,更是因為你對我闡述的那理想讓我也有了我人生的理想,就像你現在想到要招募所有的有誌之士一起來抵抗這個惡勢力,卻沒有想過我也是這個有誌之士,誌願青年。”
南宮昱見他決心如此,便點了點頭說道:“好,既然你內心真的是這麼想的,那這件事我就交給你,但是你要記住千萬不要把自己暴露在危險之中,如若有察覺到什麼危險,你一定一定要記得來找我,不,我們大家。”
曾安之也堅定的點了點頭說道:“我記得了,我的兄弟。”
隻是現在雖然南宮昱知道了這一切的事情都是錢老板自己搞的鬼,但是他也沒用辦法找回那批貨,因為他知道那批貨是根本找不回的,他也沒想過找回,如若損失掉這些個布匹,想來對三口太郎那邊也是個不小的打擊,隻是現在南宮昱的當務之急卻是要自證他的清白。
南宮昱思來想去還是讓南宮睿給吳子儀帶了個口信,說要跟吳子儀見一麵,吳子儀如期的赴約,卻不知道是什麼事情。
吳子儀看著南宮昱在江邊的身影,走了上去說道:“卻沒想到之前的你我就跟仇人一樣能不見就不見,現在卻因為共同的利益成為聯盟夥伴。”
南宮昱卻假裝聽不出這話裏的嘲諷,對吳子儀說道:“我說過答應幫你,但是現在我遇到了一些麻煩,卻是需要你我合作,才能一舉的搞垮玲瓏繡莊。”
吳子儀聽到搞垮玲瓏繡莊,反問道:“你說這話可當真。”
南宮昱胸有成竹的跟她保證說道:“自然是當真,我本來就要銷毀玲瓏繡莊的碼頭和那批貨物,對於我來說不管你跟不跟我提什麼所謂的合作,我都是會對玲瓏繡莊出手的,隻是我沒想到這錢老板也是個狡猾的人,他現在自己想偷龍轉鳳怕得罪山口太郎又要做其他的生意,於是嫁禍給我說我弄丟了他們這兩千批布。”我找你是想問你這玲瓏繡莊到底是有什麼底線,我隻有摸清楚他們的底細,我才能保住自己擊垮他們。
吳子儀從來沒有想過南宮昱也有束手無策的時候,更沒有想到南宮昱還會有求助自己的時候,雖然說心裏覺得有一口氣覺得想讓這南宮昱低聲下氣的來求自己,但是聽著這南宮昱的話,卻覺得他確實被逼到了絕路,現在這樣的情境下她也平複了下情緒,想了想還是把自己知道的跟自己懷疑的告訴了南宮昱,吳子儀想著這也許隻是作為一個聯盟夥伴的交換條件罷了。
南宮昱吃了一驚,想著他不知道原來這玲瓏繡莊的錢老板除了無恥之外更是可恨,他說道:“你放心,不管是為了我們的合作還是為了子清,我都會幫你把這錢老板的皮給扒開,都會給吳家一個公道的。”
吳子儀下意識的咬了咬嘴唇,她的這個無意的動作卻讓南宮昱回憶起那個一緊張就會摳手指的女子,他心想著自己當初的時候為何那麼的傻,這麼相像的兩個人,但是他卻沒有意識到她們是兩姐妹。
但是現在一切也許都是對他的報複和考驗,吳子儀倒是沒有察覺到南宮昱這片刻的哀傷,便跟他說道:“你如果真的能幫我報了這仇,我自當欠你一個人情,到時候理應償還。”
南宮昱笑著說道:“你也太瞧得起我,我雖然聽你這麼說大抵也了解了幾分,但是你也知道這錢老板是個多麼狡猾的狐狸,你容我想一想我才知道怎麼去做。”
吳子儀卻回答道:“好,你就仔細認真的想一想,我希望這玲瓏繡莊會惡有惡報。”
南宮昱直接去他原來居住的地方去找南宮睿,因為南宮霖堅持要南宮睿跟在山口太郎的身邊,但是南宮睿實在是不放心應月娥一個人待在那個地方,所以便想了個法子,一三五待在那山口太郎那裏,二四六則是找各種借口躲到應月娥那裏,南宮昱歎息這一對苦命鴛鴦才在一起不久,卻還是要忍受這分離之苦,但是隻要在一起就好。
南宮昱摸著這規律去見了南宮睿,到那屋子的時候,就聽到南宮睿說道:“你小心點,這你不會就放著好了。”
南宮昱猶豫著還是咚咚的敲了敲門,門一下子就被打開了,入眼的就是南宮睿圍著圍裙的情景,然後聽到裏麵一陣的驚呼,南宮睿還未來得及招呼南宮昱就趕緊的衝了進去,隻見應月娥把鍋直接摔在了地上,那地上還有一條慘不忍睹的魚,南宮睿趕緊上前看看應月娥有沒有燙到,南宮昱看著應月娥這個樣子就想到了吳子清第一次來到上海做飯的情景,那個時候的吳子清還一直的沒有接受她,認為來到上海就隻是南宮昱的陪讀而已,他還記得那個時候他勞累了一天回到家麵對的是一桌黑乎乎的料理,他看著她的手被包裹的一層又一層,詢問她這手是怎麼回事,但是吳子清淡淡的回了一句:“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