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安之顯然沒有理解蝶夢的話,但是什麼最愛的人,他顯得很疑惑,但是送蝶夢回家這確實舉手之勞的事情,於是他對蝶夢說道:“好啊,你等我,我忙完手中的事情就送你回去。”
那蝶夢也沒有回答他隻是邁著小步子走了。
在送蝶夢回去的路上,曾安之和蝶夢兩個人都彼此沒有說話,曾安之隻覺得今晚的蝶夢怪怪的,但是卻說不出是哪裏的古怪。
把蝶夢送到她的家門口之後,曾安之轉身就想走,但是蝶夢卻躺在門口嫵媚一笑說道:“不進來坐坐。”
曾安之卻想拒絕她的好意,因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傳出去畢竟不好,這蝶夢大抵也是看出了他的猶豫,她便對曾安之說道:“你難道不想救你的好兄弟嗎?我可是知道這其中的內幕哦,而且這外麵這麼冷,我們兩個就這麼站在外麵總是不好吧。”
曾安之卻是被這風凍的打了個寒顫,但是蝶夢說知道這事情的內幕?這曾安之卻更好奇了,於是便接受了邀請,隨著蝶夢進了這屋內去。
雖不是第一次來到這屋子,但是曾安之還是在這屋子裏局促不安起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蝶夢給曾安之倒了一杯茶說道:“還記得你我第一次相見就在這屋子裏,那一次你滿身是血的躺在床上,雖然很疼,但是叫都沒叫一聲,你醒來之後看著我的那樣子,我怎麼也沒辦法忘記,我也不知道你這麼呆,我怎麼會喜歡你。”
曾安之聽著這蝶夢對自己表露衷腸,但還是慢半拍的對蝶夢說道:“你說你怎麼我。”
蝶夢卻一下子來到他的身邊拉起他的手覆蓋在自己的胸膛,對他說道:“我喜歡你,你聽聽這顆紊亂的心是為你而跳的。”
曾安之尷尬的把自己的手收回來,蝶夢的眼裏顯然閃過一絲的失望,她說:“這是拒絕我的意思嗎?”
曾安之趕緊擺了擺手說道:“不是,不是,這是這種事怎麼能讓女孩子來做,這種事應該男人來做才是。”
蝶夢看到他緊張的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說道:“其實我隻顧著讀書了,根本不知道這所謂的男女之情是什麼,但是我也喜歡你,我不知道是哪種喜歡,但就是喜歡你,看到你開心我會開心,看到你難過我會難過,看到你受欺負我想挺身而出。”
蝶夢卻沒有讓他直接說完,而是直接覆蓋上他的嘴唇,打斷了他的話,曾安之這是第一次被女孩子親吻,他愣在那裏也不知道怎麼辦,隻能讓蝶夢占據著主導的位置,蝶夢看著他這個木頭一般的反應,笑著說道:“呆木頭,書呆子。”
曾安之則是默默的摘掉自己的眼鏡,對蝶夢說過:“我說過了我不是書呆子。”說著他奪得了這個吻的主動權,化被動為主動。
蝶夢在呢喃間對曾安之說道:“曾安之你娶我好不好?”曾安之隻覺得這句話似曾相識,然後回憶起那個時候吳子清在曾家裁縫鋪也對自己說了同樣的話,隻是那個時候他根本沒有辦法搞清楚自己對吳子清的感覺到底是什麼,隻是後來他了解到了他對吳子清隻是一個對妹妹的感情,這種感情無關男女有關友情,但是現在的這種情況下他卻堅定的回答了蝶夢說道:“好。”
因為他發現蝶夢問他同樣的問題的時候他竟然想異口同聲的答應,他想這就是他一直在逃避的所謂的男女之間的愛情吧。
蝶夢聽了這個回答不自覺的濕了眼眶,她問道:“你剛剛說什麼能不能再說一遍。”
曾安之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說道:“我曾安之願意娶蝶夢為妻,不論生老病死不論貧困疾苦,我會一直一直的愛她。”
蝶夢抹了抹眼淚說道:“你真的不嫌棄,我這個身份,我沒有什麼依靠,父母雙亡,現在的這個身份也很卑賤。”
曾安之低下頭吻了吻她的額頭說道:“不介意,這世界上本就沒有什麼高低貴賤之分,沒有誰比誰更高貴。”
蝶夢感激的望向他,說著直接把他撲倒在床上,曾安之因為她這舉動突然的驚恐了,蝶夢緩緩的解開那頭上的發髻說道:“你是我的,隻能是我一個人的。”
說著傾身俯了上去,曾安之隻能任由她帶領他在那個未知的世界內輾轉反側。
曾安之隻覺得自己好久沒有做這麼美好的夢了,睜開眼睛發現手臂有些酸,才發現蝶夢枕著自己的手臂正睡得香甜,曾安之不忍心吵醒她,但這手臂枕的發麻,他便輕輕的動彈了一下,但是蝶夢還是別弄醒了。
蝶夢看著他迷迷糊糊之中說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