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幽再也克製不住,雙手扶著少女的纖腰幾乎就要吻了上去。
雲謐卻伸出一指,堵在了他的唇上。
他眼中滿是炙熱,定定地望著她,灼熱的吐息幾乎要融了她的手指。
“從前,都是你在主動,這次,換我吧。”
說罷,她便撤開了手,捧著月幽的臉頰,溫溫柔柔地吻了上去。
他從未這般被動過,錯不及防地容納了她的一腔似火熱情。他的心被牽扯地猛地顫動了幾下,燥熱更甚。觸及到少女肌膚的那一瞬,覺察到她不安的顫動,他立刻小心地止住了動作。
雲謐退了出來,抵著他的額頭劇烈吐息著。
“流氓。”她低低地笑了一聲,又幹脆將他按倒在了床上,埋在他的胸口,聽他激蕩的心跳,“瞧,你的心跳的多快。”
月幽有些不自然地側開了一點位置,臉上燒起了一片緋紅,竟是從未有過的羞赧。
雲謐眨了眨眼,一絲了然自眼底劃過。
他輕聲解釋道:“我......第一次......”
雲謐笑的狡黠:“需要我來嗬護你?”
月幽嗔怒地瞪了她一眼,臉紅更甚:“第一次,與女子親熱。”
雲謐吃吃地笑。
他坐起身來,將雲謐嚴嚴實實地塞進了被窩裏,隨即立刻錯開了目光,坐在床邊吞吐氣息,試圖靜心。
然而早就染上了她的氣息,又怎會那麼輕易消除的?他越是吐息,就越發不可控地思及方才曖昧。
無可奈何。
“嫁衣都被你給弄皺了。”他聽見雲謐軟軟的埋怨聲,回眸一看,女子光潔雪白的小腿從被子裏探了出來。
他呼吸一滯,立刻逃也似的奔出了屋子。
原秋默默將他從上到下掃了一眼,風輕雲淡地挪開了目光。
“別緊張。”原秋忽然吐了一句。
沒等月幽反應過來,屋內女子已經爆笑出聲。
於是月幽氣急推門,正巧雲謐在換衣裳。
“砰”的一聲,月幽還是默默站到了原秋身旁。
何家人派了何鳴廉來參與商談,眾人圍坐在一張圓桌旁,目光齊齊放在他們的主心骨——月華身上。
南擅道:“皇宮固若金湯,即使我們如今聯合何家,直接攻進去也是不可取的。”
何鳴廉點頭:“這是自然,一定要想辦法把那月幽給引出宮來。”
海守彥扶額沉思:“隻是月幽原本就謹慎,他定然早早猜到宮外有埋伏了。”
有人應和道:“沒錯,上次公主府外,我們不是認錯了一次嗎?看來他早有防備,哎,真是難辦!”
月華沉靜地傾聽著,並沒有從眾人的議論裏得出什麼有益的信息。
他隻能輕輕歎了口氣,整頓思緒,自己努力。
沒過多久,他真的想到了一個法子。
他看向了南擅。
眾人見他沉默,麵麵相覷,有人問道:“攝政王莫不是已然想出了什麼好辦法?”
月華沉默了一下,答道:“還不完善,我再想想。”
散會後,南擅當即湊到了他的身邊。他不傻,能看清方才月華望他的那一眼裏包含了太多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