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抓緊時間?”錢夕衝這位年少成名一直都以智慧著稱的兄長問道。
顧光輝眼裏閃過一絲憂鬱,很是擔憂的衝著錢夕說道:“這些你先別管,你隻要知道無風和小儀消失的這麼悄無聲息,如果不是有人故意隱瞞,在我們到來之前已經徹底收拾了,那麼就是熟人作案,甚至還是顧儀和錢無風兩人都不會防備的人。如此你最好先把無風身邊和小儀身邊的人都給我調查一番再說。”
錢夕聽著顧光輝的話,眼裏閃過一絲光芒,腦袋也忙不送碟的點著頭道:“光輝兄說的有理,在這裏這麼久了,小弟看很多人都有嫌疑,但最有嫌疑同時也是最沒用嫌疑的卻隻有一個人。”
“怎麼說?”顧光輝聽了錢夕的話,瞬間來了興致,衝著錢夕問道。
錢夕也不忌諱這裏是否有人,便竹筒倒豆子般的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給說了出來。錢夕說道:“以前我長兄還在這裏的時候,身邊有個伺候的叫作於染。聽說平時長兄最愛帶於染一塊出門了,雖說都是做些吃喝嫖賭的事情,但這麼久了就算是喂條狗也是有感情了的,何必說是一個人呢?再說了長兄為人大方,想必平素裏出去玩,也是少不了於染這一份的。但奇怪的是在長兄失蹤之後於染卻跟個沒事人似的,每天該吃吃,該喝喝。但是在光輝兄您未曾到來之前,小弟也曾去調查了於染,卻發現於染居然沒有什麼嫌疑,所以小弟才說於染是嫌疑最大也是嫌疑最小的人。”
錢夕的話,引起了顧光輝很大的重視,於是顧光輝衝著錢夕說道:“你這話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對付這種人你直接去問是不行的,得暗中觀察。”顧光輝指了指自己得眼睛道。
“找誰暗中觀察他?”錢夕再度衝著顧光輝問道。
但顧光輝卻衝著錢夕笑了笑說道:“還找誰呢?現在就你我二人閑著,而且整個上將軍府裏頭包括你我這才帶來得人中,論聰穎又有誰能比得過我們兩呢,自然是我們兩個去觀察,順道啊我也趁著有空指點指點你。”顧光輝衝著錢夕笑道。
錢夕因為尚且年輕得緣故,所以有些事情雖然想得到但是卻缺乏經驗,現在顧光輝都說了指點自己,那麼錢夕自然不會放過這個難得得好機會,立馬衝著顧光輝點了點頭道:“那光輝兄我們要不要去換衣服?”
“要。”顧光輝肯定得衝著錢夕說道:“衣服當然要換,要不然被於染發現了也不好,但你千萬別學那些戲文裏頭得換上夜行衣之類得,要換你隻需換上一件暗色得衣裳即可。”
起先錢夕有些不太理解顧光輝得意思,但很快錢夕就拍著自己得額頭衝著顧光輝讚歎道:“光輝兄所言即是,小弟怎麼就沒想到呢?多謝光輝兄提點。”
顧光輝雖然為官了許多年,但還是看不慣錢夕這派文人作風,於是當下裏就衝著錢夕說道:“你小時候天真活潑得多可愛啊,怎麼長大了倒一副磨磨唧唧的文人做派?小子兄長跟你說雖然兄長也自詡是個讀書人,但並不喜歡你這種做派,所以你以後還是別在我勉強這麼說話了。”
因為自小就認識顧光輝得緣故,所以錢夕還算是摸得清顧光輝得性子,當下裏錢夕就發現顧光輝是真的不喜歡自己這一套,於是趕忙衝著顧光輝改口道:“知道了,知道了,以後錢夕不會在兄長麵前這麼說話了。”
“嗯,明白就好,去換衣裳吧。”顧光輝衝著錢夕點點頭說道,然後轉身搜了兩件錢無風的衣裳丟給了錢夕一件,對錢夕說道:“換上無風的衣裳,萬一於染做賊心虛說不定我們還能套出點什麼來。”
“全聽光……兄長安排。”錢夕衝著顧光輝說了這話,然後也不避諱當著顧光輝的麵便將自己的外袍給解了,然後將錢無風的衣裳套在了自己身上。
因為錢夕才剛剛十八歲的緣故,又不似錢無風經常練武,所以自然比錢無風瘦弱不少,錢無風的衣裳套在錢夕身上就顯得寬大了許多,再反觀顧光輝,雖然顧光輝是文人出生,但因為經常鍛煉的緣故,倒是把錢無風的衣裳穿出了幾分自己的味道來了。錢夕看著顧光輝這副表麵看似斯文實則絲毫不弱的模樣心裏覺得很是羨慕,甚至有種想拜顧光輝為師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