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錢夕和顧光輝穿戴好了之後,兩人邊沒有半點逗留的悄悄來到了於染房間的外頭。
第一天於染一切正常,隻是每天看看書看看畫卷,偶爾興致來了再提筆寫寫畫畫一番。
第二天於染一切正常,隻是每天看看書看看畫卷,偶爾興致來了再提筆寫寫畫畫一番。
第三天於染一切正常,隻是每天看看書看看畫卷,偶爾興致來了再提筆寫寫畫畫一番。
第四天……
看著於染每天作息正常,不僅錢夕就連顧光輝都有些沉不住氣了,甚至還互相發問是不是自己弄錯了,其實於染根本就不是嫌疑人。後來時間久了錢夕甚至還衝著顧光輝再度問了一下當初第一天就衝著顧光輝問過的問題。於是錢夕便再度衝著顧光輝問道:“兄長這於染真的隻是我長兄身邊的一個小廝而已嗎?為什麼他每天隻要有空都會看書寫字,賞花鑒畫的?”
在錢夕第一次問顧光輝這個問題的時候,顧光輝說的是:“畢竟是上將軍府的人,於染又是無風的貼身小廝,懂些筆墨有算得了什麼,再說了你身邊的親近之人不也會些筆墨?”
但這一次顧光輝卻也覺得奇怪了。於染這個人每天都會讀書看畫的,但是又沒有聽說他要考功名,於是顧光輝便衝著錢夕說道:“今天之後你我便不要在這裏盯著了,找個信得過的人讓他在暗地裏盯著於染,我們兩個去別的地方看看。”
錢夕見顧光輝都這麼說了,於是也就沒說別的什麼話,跟著顧光輝便一道離開了。
等走在路上的時候,顧光輝這才滿腹遲疑的衝著錢夕說道:“我記得無風和小儀是在小儀的房間失蹤的吧。”
錢夕不明白顧光輝怎麼又拿這事出來說道了,但還是老實的衝著顧光輝點頭說道:“是的,但是我們之前也在長嫂房間檢查過並沒有什麼線索不是嗎?”
顧光輝聽了錢夕的話之後,衝著錢夕搖了搖頭說道:“你們的確是進小儀的房間檢查過了,但是當時去的人多,而且你們真的檢查到位了?”
錢夕仔細回想了一下,衝著顧光輝說道:“當時人多的確沒徹底盤查,但是我當時檢查過了,並沒有絲毫異樣。”
“那是因為你檢查的方法不對。”顧光輝衝著錢夕說道:“走吧,現在我妹妹你嫂子已經失蹤快兩個月了,有些事情也就別顧及男女之防了,咱們去小儀房裏看看。”
“看……看?”錢夕有些結結巴巴的衝著顧光輝說道:“可是……可是我們兩個大男人就這麼闖入長嫂的房間,於理……於理不合啊……”
對於錢夕所說的這一番話,顧光輝當然是知道的,但是因為關心顧儀的關係所以顧光輝也顧不得這麼多,當下裏就衝著錢夕說道:“我妹妹又沒有在房間,再說那房間都空了兩個月了,難道你不關心你長兄?”
“這個當然是關心來,可……”錢夕略微猶豫了一下,然後便衝著顧光輝說道:“好吧,咱們去查查吧,不過還是白天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