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們對那個看守的女人,做了什麼?”

“我們什麼都沒有……”

莫克猶豫了一下,傷口傳來劇痛,給他清理傷口的人,用棉簽狠狠地插入他的傷口,獰笑著:“莫克隊長,說話之前你要想好,懂嗎?我們抓到的,可不是隻有你一個人。”

“我們真的沒有對她做過什麼,就是因為基地的事情,弟兄們問了她兩句,她激怒了我的兩個弟兄,給了她幾下,真的沒有做過其他,我發誓,我……”

莫克痛苦地嘶吼了出來,一下子癱軟在地上,大口大口地急促喘息,傷口的劇痛讓他險些昏了過去。

“跪好,再敢不好好回答老子的話,老子就讓你品嚐一下極品毒品的滋味,那個時候,你會跪在老子的腳下,求著讓老子問你。”

莫克的身體顫抖起來,他急忙支撐著從地上爬著跪好:“是,是,我不敢了。”

低著頭,他的心在劇烈顫抖,對方果然是毒販子,如果再惹怒這些毒販子,對方會毫不猶豫地給他注射毒品,那個時候他哭都哭不出來。

他想,他或許抓到了一點什麼,可以猜到對方的身份。

對方似乎對那個女人很重視,他聽說那個女人,是頭兒從雲南帶回來,當時雲南發生了一件大事,他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也知道是和撒旦王有關,那個女人似乎也和撒旦王有著什麼關係。

太詳細的事情他不知道,也不敢去問,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他也聽說,今天基地被毀的事情,和撒旦王有關,是撒旦王的報複。某些消息表明,在前一段時間,他們英明神武的頭兒,對那位撒旦王下手,險些就殺了那個鼎鼎大名的撒旦王,雲南和今天基地的事情,都是那位撒旦王在報複。

這些人,應該就是撒旦王的人。

想不到那位撒旦王這樣囂張,不僅毀滅了他們的基地,還到了這裏,就在他們的眼皮底下。

“你們對她做了什麼?老實說清楚。”

莫克聽了出來,這個聲音就是之前在黑暗中,命令他們放下武器投降的那個男人。

“當時頭兒把他們交給我,讓我們給她全方位檢查,換了衣服,帶她到郊外的廢棄工廠去等頭兒。”

“親愛的莫克警官,不是你親手給美女醫生換的衣服吧?”

冷酷的音調中,帶出怒意和殺氣,莫克的心狠狠地顫抖了一下:“是派了女警給她換的衣服,您可以去查,如果您查出我有一個字的謊言,您怎麼處置我,我都沒有話說。當時頭兒把她交給我,還有好幾個人,我的幾個弟兄們都在,您可以問他們。”

“很好,我會查清楚的,她不是你們能碰的女人!”

瘋子冷冷說了一句,盯著跪在麵前的莫克:“說,詳細說清楚,尤其是你們帶她到廢棄工廠後的事情,別讓老子發現你的話裏麵,有一個字的虛假。”

莫克把事情經過敘述了一遍,他不敢說謊,他們一共有五個人,如果他說謊對方審問另外幾個人,一定會發現。

他沒有預料到這種情況,和那幾個人也沒有事先做過準備,這件事也沒有什麼好說謊的地方,對方能知道他們在廢棄工廠,可能是在他們把那個女人帶過去時,對方就一直在跟蹤他們。

讓莫克想不通的是,對方是怎麼能知道他們行蹤,一直跟蹤他們,在廢棄工廠外麵布下陷阱的。

如果對方早就知道他們的行蹤在跟蹤他們,是要救出那個女人嗎?

頭兒怎麼樣了?

莫克開始為九號擔心,他很想問一句,但是身上傷口的疼痛,讓他不敢問出來。

傷口被對方清理幹淨,止血上藥包紮好,等他把事情說的差不多,傷口也都包紮好了。

“是那個女人故意激怒我們,她說基地的事情是她做的,是她毀滅了基地,還說了一些挑釁的話,激怒了我們。我的兩個弟兄,他們的親人都在基地中,基地出事的時候死了!”

“你們對她做了什麼?說清楚!”

“我的兩個弟兄就是給了她幾下,撕破了她的衣服嚇唬她,真的沒有做過其他的事情。我把他們給拉開了,我們是有紀律的,不會隨意對俘虜做什麼。何況,那個女人是頭兒要的人,是上麵要的人,我們不敢對她做什麼。真的沒有侵犯過她,我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