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先生，滋味如何？很爽吧？”
有人笑著問了一句，腳再一次狠狠踩在他的傷口上，用腳尖來回踩著他的傷口，他感覺到血從傷口不停地滲出，痛苦的身體顫抖起來。
“不，不要……”
莫克叫了一聲，咬住牙。
“警察先生，知道你現在的地位了嗎？來求饒吧，不肯說嗎？骨頭夠硬的，讓我們好好招待你一下吧。”
“不，求你，求你們了……”
莫克低頭在地上顫抖著，開始求饒，他不想連對方的臉都沒有看到，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就被對方折磨死。
對方的腳，在他傷口上狠狠揉了幾下，抬起腳收了回去。
“哈哈……看看，緝毒警察也就這樣，等會看到他們在老板麵前跪下求饒的樣子，會更爽。”
“老板？”
莫克在心裏問了一句，那位老板會是誰？這些人又會是誰？
他不敢再問出來，痛苦的在地上滾動戰栗著，勉強開口哀求：“求你們了，我很痛苦，求你們給我上藥包紮吧，不然我會死的！求你們，求求你們。”
莫克咬牙哀求著，隻要能活下去，他就有機會看到對方的臉，知道對方的身份。
“別叫了，再叫老子讓你知道什麼是死，你的傷死不了，挺著吧。問你幾個問題，讓老子滿意了，就給你包紮上藥。”
“請……問……”
莫克哆嗦著，音調顫抖回答，臉龐扭曲痛苦地在地上滾動。
“切，也不怎麼樣，緝毒警察不是精英嗎？我看，比我們兄弟可差遠了，一個個就這副德行。”
對方貶低輕蔑的笑聲，傳入莫克的耳中，他咬緊牙什麼也沒有說，心中深感羞辱卻是不能表露出來。對方知道他們是緝毒警察，對他們懷有很深的恨意和輕蔑，對方應該是毒販子才對。
可是，對方到底是來自什麼地方的毒販子？
他忍住沒有問，知道如果問出來，隻會迎來對方的羞辱和加在他身上的痛苦，隻能從對方的言語中，分析對方的身份和來意。
“你叫什麼名字？你是這幾個人中的頭吧？”
“是，我叫莫克，緝毒警察，是他們的隊長。”
“莫克隊長啊，失敬失敬，另外幾個人叫什麼名字？”
莫克說了另外幾個人名字，他們身上都有證件，名字、職位、身份是隱瞞不過去的，他說的這些，對方可以從他們的證件上看到。
“今天你們在廢棄工廠做什麼？”
莫克猶豫了一下，立刻就有一隻腳，在他身上的傷口上重重踩了下去，用腳尖在他的傷口上揉搓著，疼痛向體內蔓延，火辣辣的感覺。
“我說，我說，是頭讓我們到廢棄工廠等他，看守一個女人。”
“說清楚點，別讓老子費事多問。”
對方的腳尖，再一次狠狠向他的傷口踩了幾下，腳尖在傷口的揉搓，讓莫克痛苦的渾身發抖。
“是，是，我明白了，是看守一個叫姬天凝的女人，今天基地的事情和她有關。我們的頭是九號，是九號，就是這些，其他的我不清楚，真的不清楚。”
莫克一口氣說了出來，感覺到對方的腳離開他的傷口，長長鬆了一口氣，因為疼痛渾身冒出的冷汗，浸透了衣服。
“九號，你見過他的真麵目嗎？”
“沒有，從來都沒有人見過，我們都沒有見過，真的沒有見過。”
莫克有點語無倫次，痛苦地在地上扭動身軀，血從他身上滲出，滴落在地上，染紅了地麵。
“求你們給我止血上藥包紮，我，我很痛苦，求你們了！”
“求老子，來跪下求老子，老子就先給你止痛，讓你輕鬆一點。”
莫克勉強支撐著，他的雙手被綁在背後，行動不便，滾動著從地上跪了起來。看不見對方在什麼地方，隻能勉強通過聲音確定對方的位置。他卑躬屈膝，隻想先求對方給他包紮，尋找機會。
“給他處理一下傷口，莫克隊長，你最好乖點，回答我的問題。”
“是，我知道。”
莫克乖順地跪在地上，有人走到他的身邊，用剪刀剪開了他的衣服，他感覺到有人在清理他的傷口，消毒水和藥物的味道，瞬間鑽入他的鼻孔。清理傷口的疼痛，讓他渾身都在顫抖，勉強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