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著嘴淡淡地笑,因為如果是在以前,我肯定也這樣的!
來,來喝酒——路易十三!這些家夥些哪時候進來的?
放開我,雯燕突然發現新大陸的叫了起來。
倆傻冒開始品路易十三,品到每人肚裏至少已灌下二三兩了,搖晃著酒杯,雯燕埋下頭,在我的肚子上輕輕的拍了拍,乜斜我,詭笑道:啥感覺?
你找萬軍試試,不就知道了——我想說,可顧小鐵以前那典型的顧小鐵的叫道:乒乒乓乓的!好像他在亂蹬亂踢似的——
嘻嘻——真是武寧的?董濤那家夥帶著你出去的時候……
雯燕乜了乜我說。
反應過來雯燕話裏的意思,我想憤怒地喊:雯燕,你太惡心,太無聊了!可話出口,還是以前顧小鐵式的,我蹩了嘴叫到:雯燕你再胡說,我就不洗了。
嗨,你咋了?就開個玩笑——那我可給你講好了,我可就要對武寧下手了。
雯燕滿臉又寫字間裏的表情轉移了話題的說。
下手?
我瞪大了眼睛問。
雯燕看也不看我一眼,自言自語地叨念:對!下手,從董濤那開始下——
從董濤開始?
我有些惶恐地看著雯燕,雯燕已滿臉霜霜的的表情了。
似乎發現了我眼神不對,雯燕回過了神來,嘻嘻嘻的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嗯!雯燕的臉色又嚴肅了起來:聽說武寧種的是啥紅木?
我隨口答道:武寧會沒給你講?
你以為他真是啥全給我說?好多事情,我全是從你們下麵的員工那兒知道的,你給我說說,紅木到底是哪回事?
雯燕撲到了我的麵前,眼巴巴地望著我。這樣,哪怕顧小鐵自認為自己已很社會,很複雜了,可還是滿腦子裏少了根筋地,把紅木的來龍去脈全給雯燕倒了出來。
講到武伯伯以前是咋試種紅木的,還眼淚花花的。商場上的事情,顧小鐵其實還是一竅不通的!啥叫商業秘密?商業上啥都是秘密!可這得是許多年後,我才會徹底明白並且防範自如的事情。
聽我講著,特別是講到武寧是到處地咋找武伯伯留下的那些樹時,雯燕若有所思點著頭蔑笑了起來:難怪林茉莉的老公鬧著也要到秋水村搞啥扶貧開發投資的,好像這家夥還專門把那樹和武寧們種的樹比較比較了似的……
比較?
我問,我看不懂雯燕的臉色,更聽不懂那話的意思。
你接著講,接著講——
雯燕突然又轉回了神來,微笑著喊到。
已講完了。
我說。
那我們就講好了,就由我來收拾武寧回來了——
雯燕嘻嘻哈哈地向我戽起了水來。
收拾?
躲閃著水花我問。
到時你就知道了。
雯燕喊。
溫暖的水花繚亂飛舞,我還是不明白雯燕在說啥。
七八天後,等到我清楚雯燕究竟要幹啥,一切已晚了。
和雯燕泡澡的第二天,我又去了秋水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