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刀月後裔(1 / 2)

“宮主!這……”血影看了看心事重重的祁英走上前道。

祁英揮手阻下他的話望著這夕陽落日,滿麵的愁悵,自從江湖亂了方寸之後磬懸宮竟儼然成了眾矢之的,隻是噬血門的頻繁滋事便已足夠他頭痛的了,而現在竟是突然又冒出了一個揚天城的小族派。

“宮主,據說這次來滋事的其中有一個名叫‘驚肖’的刀月族後裔,此人身係刀月族的精良幻術,卻不知這揚天城又是如何招收到如此的人物?”仁丹靜立一旁道。

“哼,旁門左道而已,又何足道哉!”血影冷冷地哼道。

火悔望著血影笑了起來,“師弟且莫小看了這刀月族的人物,世間曾傳言,百餘年前刀月族中幾位少年,不知何時冒出武林,人人手持彎形短刀,破掉過當年稱霸一方的寧天府,也正是自那以後寧天府的西門家族從此落敗,昔日雄風不再了!”

血影略顯吃驚地看著火悔道:“難道當年那寧天城的大戰就是幾個刀月族的少年挑起的?”

火悔微微點頭,血影隻是默默地說著“難怪!難怪!”終於聲音提高起來,“那這個叫‘驚肖’的刀月族後裔卻有幾分能耐,你可明白幾分?”火悔被他問住,隻是搖頭,道:“這個我就無從知曉了,我隻是知道刀月族的一些事情,至於這刀月族的後裔我看你還是問問大師兄的好!”說著便向仁丹望去。

血影更是迫不及待起來,“是呀,大師兄,你既然知道此人名姓,看來對他也是了若指掌了吧!”

仁丹忙笑著搖頭道:“我隻是聽下麵報說此人在陣式中披荊斬棘,一柄彎刀光束奇幻,直殺的場中亂作一團,至於此人能耐,我也未曾親眼目睹!”

血影眼中精光四射,突得向祁英走去,行禮道:“宮主,血影願請戰,會一會那刀月族的後人!”

祁英知道他好戰成性,便點了點頭道:“讓火悔陪你同去,也好有個照應,刀月族人非同小可,要萬事小心才好!”

血影隻是連連稱是。

戰勢一直抵到磬懸宮的城門之外。

血影操著幻化的金杖站在城門外氣勢滔滔,火悔望著對麵手持一柄彎月短刀的冷麵少年驚肖隻是心底一陣寒意泛起,他隻覺此人與那岩鷹自有一番對立的氣勢,岩鷹含蓄內斂,一股威勢隱含不散,而此人刀鋒清冷,麵罩寒氣,一股凜然威勢。火悔拉拉雪影的衣角低聲道:“此人了得,師弟要當心!”

血影一催金杖道:“我理會的!”說著一片燦然金光向驚肖射去,“小子,且讓你吃吃這金杖的厲害!”金杖直襲而去,而那驚肖隻是靜靜站立,麵無表情。

火悔一直凝目注視此人的動靜,待見血影欺近之時,驚肖手中的彎刀隻是緩緩地從身側向外拉離寸許不到的空間,火悔情知不妙,大呼:“師弟……”可隻是伴著他那句喊出的“當心!”血影已是握著一條血流不止的手臂惡狠狠地望著對麵的嘴角獰笑的驚肖。在那一瞬間,血影隻是在金光煥散的瞬間突然感覺到驚肖那一種懾心奪魄的涼意,他下意識地猛然收勢向外翻飛,饒是他技藝非凡也在這電光火石的瞬間劃破了一條手臂。

血影望著對方隻是覺得手臂處汩汩流出的鮮血無止無休。火悔飛身趕至托著血影向城門飛去,後麵揚天族士兵趁勢殺去,磬懸宮外的士兵一時血流成河。

“難怪人們將這刀月族傳成神一樣的種族,他的出手簡直使人無法理解,一式破敵!”火悔道。

祁英看了看血影的傷勢,一臉的憂心忡忡。

仁丹拉過火悔詳細地追問了番血影與那驚肖的對陣,並仔細問過,待火悔一一講述之後,仁丹靜靜地思索片刻道:“我明日去會會此人!”

火悔更是一臉的驚詫:“大師兄,這……”

仁丹伸手阻住,道:“畢竟來人太過囂張,就算不敵也要找個應對的計策才是,你放心我會當心的,到時還請師弟仔細看清此人的身法以作參詳。”仁丹知道火悔眼光一向了得,而三兄弟中自己的功力又是最高,因此也隻有如此,以期有所收獲。火悔別無他法,也隻得點頭應允。

對麵驚肖卻依舊冷如寒霜,似乎在這段對望的距離裏邊是寒氣凝聚。

仁丹仔細端詳著不遠處的驚肖,行禮道:“請問兄弟……”

對麵的驚肖突然伸出手來,冷冷地道:“不必如此稱呼,請出手!”

仁丹再有涵養也不禁拿不下這個臉麵來,他稍稍頓了頓,才道:“好,既是如此,那就休怪了!”說著光襲影隨,仁丹手中竟擺出一柄蛇形軟劍。

驚肖冷笑一聲,遠遠地火悔仔細觀望,卻見他手中的彎刀依舊是向外錯開一段空隙,接著卷著仁丹蛇形伸縮的光霧下,一道凜冽的奇光哧的刺透仁丹的腹部。仁丹麵部激烈抽搐卻是一臉的難以置信,隻是同樣的一招,卻也是與火悔深討了長久的一招竟又這般輕易的刺入了他的腹中,這讓他如何能夠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