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告訴我嗎?”徐明仍是不肯放過他。雖然他知道可能他的請求會變成徒勞,但他也想試試。
“那些你就別問了,總之那棟樓裏的人都很怪,上麵領導不讓我們多說,怕影響其他居民正常的生活。”那個管理員嘴很嚴想從他的再問到什麼確實不容易。
“謝謝你。”徐明和他道謝後要離開時,他又轉回頭對那個工作人員說:“我現在正好找房子,如果那棟樓有合適的房間給我留意一下我想租。”
“什麼?”那個人半張著嘴呆立在那,一種不敢相信的目光盯著徐明。他一定再想這個年頭真是什麼人都有,還有這樣的人見到可怕的事還往前衝的,正常人躲都躲不及呢。
徐明對他笑了笑,給他留下了電話號碼就離開了。
在他回家的路上,徐明一直考慮著這些問題,但是越想越不明白,直到他回到家打開電腦,搜尋關於那個小區的一些網絡上的信息。其中他看到了一條這樣寫的報道,2002年6月15日晚,C市B區白雲小區在一棟居民樓裏發生一起意外墜樓事件。傷者是一名女性,已送往醫院。
墜樓?又是墜樓!不禁的讓他想起了梅子,梅子就是因為墜樓搶救無效而終的,那個時間,正好是梅子出事的那天。那個可怕的日子被徐明自動的封存起來,時至今日他才記起那天的經曆。恍如隔世一般遙遠。
同一個小區出現過兩次事件,是巧合還是特意而為的,它們之間有無關係?突然,徐明好像看到窗外那個飄飛的身影快速掠過,急速向下“砰!”的一聲落地,殷紅的血液迅速從身底流出來,蔓延身下的土地。
當然,剛才的一切隻是他的想象出來的畫麵,一切都沒有發生。外麵一輪圓月明亮的照在地上,所有的事可能隻有它能說清楚。
一夜他睡了還不到5個小時,清晨就如約而至。天剛蒙蒙亮的時候,他就醒來了。他比鬧鍾還要提前一個小時。秋季的清晨空氣有些涼爽,他打開窗戶一宿的渾濁空氣被換上了外麵清新的氧氣,讓他頭腦中更加清醒。當他收拾完房間時,天已大亮。看不到星星了,隻有如雲彩一般的月亮還掛在天上,遲遲不肯離開。
快到了中午的時候,徐明接到了一通電話,是那個小區物業打來的。說是那棟樓有人要出租房子。問他願不願意去住。徐明很欣然的答應了。他終於有機會進入那棟樓可以近距離的觀察他們了。
所以他很痛快的和那個房東談妥,交了一個月的房租,然後簡單的收拾下日常打包的用品,他就直接搬到那裏住下了,他的房間是十一樓正好是出事地點的樓上,這棟樓每層倆個人家,都是大戶型的房子。因為連續發生了2起事件,他租的房間一直是空著沒人敢住。這回正好碰上了徐明這樣的人需求,房東見到了救世主一般的人,熱情邀請他,房租的租金自然也不貴。
第一個晚上,很奇怪。時鍾到了20:31,又是一隻花瓶破碎的聲音,然後就能聽到樓裏某家在爭吵,孩子的哭鬧聲音。隱約的還有噠噠的高跟鞋踏著走在地磚上的聲音,來來回回的遊蕩在整個樓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