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群子,美則美矣,可是男人瞧了,也會頂不住吧?
果然,身後的某人在她驚愣當中,緊緊地抱住了她,隨後將她撲倒。
晏唯一隻聽到嘶啦一聲,眼睛瞪得跟鈴鐺一樣大。
“這條裙子以後不許再穿了。”話才落,便欺身而下。
事後,晏唯一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看著滿地的碎片,心想穆昱北這男人實在太作了,那麼漂亮的裙子就這樣被他給毀了,而且,看那手藝做工,怕是得花個好幾百萬哪。
結果,他大爺的竟然一不高興,陡手就撕了幾百萬,簡直喪心病狂,這條裙子的錢都夠她發大半個公司的工資了。
最悲劇的還是她,自從那天她穿著睡裙被他逮住猛吃了一頓之後到今天也快二十來天的時間了,她還以為穆昱北開始清心寡欲了,結果,今天這廝久未開葷,把她往死裏折騰,現在已經累得不想去公司了。
穆昱北吃飽之後,神清氣爽地去公司了。
晏唯一看著身上被某人弄出來的印跡,不由惱怒地想要罵娘。
她這樣還怎麼穿晚禮服?
下午六點,穆昱北準時回到了家裏,手裏還拿著一個盒子。
晏唯一懶洋洋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他進來也沒有理會,繼續看著靳東犯花癡。
最近,她又迷上了靳男神。
穆昱北拿起遙控,無情地關掉了電視機,指了指盒子。
“新的晚禮服,上去試試,看看滿不滿意?”
晏唯一心裏那個氣,偏偏她現在又發不出來,隻好上了樓,打開盒子,裏麵是一件蕾絲繡花長裙,最重要的是,裙子從胸口一直到手臂全都用蕾絲包了起來,她身上的那些印跡倒是不會露出來了,可是,這也太保守了。
她有了上午的教訓,這次再換衣服,索性直接去了試衣間。
穆昱北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但早上那頓已經很滿足了,再吃,他的小女人身體也經不住這麼折騰。
換好衣服之後,晏唯一從試衣間裏慢騰騰地出來,臉色卻是十分的怪異。
這套晚禮服看似保守,但是,蕾絲若隱若現,尤其是胸口和後背開叉的地方甚至能隱隱看到股溝,穿了反而更顯誘惑,比上一件也強不到哪裏去。
所以,穆昱北看到這一幕時,眸子陡然沉了下來,轉身走進了試衣間,在裏麵待了一會兒,出來時手裏多了條披肩。
晏唯一沒有表示異議,她也沒有暴露僻,既然穆昱北不準她露,做為合格的妻子,她也就順從了。
化好妝,隨意盤了個發髻,戴上首飾,晏唯一便挽著穆昱北的手出門了。
會場設在CBD中心的一家沿海西餐廳裏。
晏唯一和穆昱北一到,立即引起了一陣轟動,晏清正在和幾位高層說話,就見晏唯一陪著穆昱北款款而來,臉上笑容得體,卻不失明媚和嬌俏,旁邊幾位高層也忍不住驚歎道:“董事長和穆總真是郎才女貌啊。”
晏清聽了,唇色漾起一抹苦澀的笑意,卻抬腳迎了上去。
“小姐,你來了,往這邊走吧。”
穆昱北倒不在意晏清的態度,因為換成是他,對情敵不會有什麼好臉色。
晏唯一被請上台,在台上發表了一通講話,無非也就是感謝這些年來支持,陪伴晏氏一直走下來的員工們之類雲雲的場麵話罷了。
之後,則是晏清發表說話,晏唯一退到了一邊,聽著晏清對公司的整體規劃和構想,滿意地點了點頭,悄悄地退出了後台。
“晏清會管好晏氏的。”穆昱北突然在身邊開口說了一句。
晏唯一挑眉,顯然很訝異。
“去海邊走走?”穆昱北沒再說什麼,伸手就要去牽晏唯一,卻被她抽開了。
“我自己會走。”看到25周年紀念日這幾個字,她就想起了爸爸,她出生沒多久,晏氏就成立了。
現在,晏氏25歲了,和她一樣的年齡,可是爸爸卻不在了。
否則,今天站在上麵講話的應該爸爸。
穆昱北看著空空如也的手心,臉上並沒有太大的變化,而是抬腳跟上了晏唯一。
晏唯一站在木質的圍欄前,看著海浪拍打著沙灘,心情卻悶悶得難受。
沉默了許久,她忽然看向穆昱北,問道:“你讓安筱把視頻交給薑瑞希的時候,有沒有過一絲猶豫?”
“我做事從來目的很明確,從來不會猶豫。”穆昱北轉過頭,看向她,目光深幽,就像大海一樣,深不可測。
晏唯一聽了,心裏猛然一沉,卻又聽到穆昱北說道:“唯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