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胡說,這種人就是騙錢的。”秦慕童依舊有些憤憤不平,這麼好好的心情好像一下子就被破壞了,怎麼就遇到這種人了。
“童童,我最近要來大姨媽了,估計血光之災就是這個意思吧。”嚴子陵這個當事人也不以為然。
兩個人繼續走著,好像這件事情不過是個插曲而已,誰也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不過都是大姨媽可以解決的,說得過去就可以啦,何必放在心裏,鬱鬱寡歡呢。
“我的繩子呢?”秦慕童突然發現自己一直纏在左手腕上的那條咖啡色的繩子不見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掉了,這條繩子秦慕童從來都不離身的,一直是纏著手臂的,從來都不拿下來的,要知道是打了死結的,所有秦慕童都沒有想過繩子是會被掉下來的,突然的剛剛抬起手臂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繩子不見了。
“怎麼辦,子陵,我的繩子不見了。”秦慕童的神情十分的緊張。好像是掉了什麼祖傳的寶貝一樣,那樣子真是出了大件事情一樣的。
“童童,別急,再找找。”嚴子陵拎著東西,四周看著,前前後後,左左右右,都看遍了。可是好像就是沒有這條繩子的蹤影。
“據說這是爸爸留下的,我不能丟掉的。”原來這是秦慕童的爸爸留下的,從小到大,秦慕童都沒有見過自己的爸爸長什麼樣子,隻是留下了這條繩子給秦慕童,所以,自秦慕童懂事以來,這條繩子就一直不離身的,可是怎麼就在這一天,繩子就掉了。
“什麼你有血光之災,明明就是我大難臨頭啊。”秦慕童有些抱怨,這繩子掉了,心情自然是不好的。
“童童,別急嘛。”嚴子陵到是很是淡定,可能是不知道繩子對秦慕童的重要性吧。
“我回去找找。”秦慕童執意要沿著來時的路好好的找找,嚴子陵自然也就順著她的性子了,要知道秦慕童的脾氣,真是嚴子陵都了解的。
陸恩年還是一路開著汽車,開啟了音樂聽著好像心情要好很多了。打開了車頂,許溫良的這樣車子是敞篷式的,就這樣,陸恩年一個人有著車河,好像是在釋放自己的心情一樣的。發絲輕輕的飄著,有種輕舞飛揚的感覺。
一個紅燈,陸恩年來了個急刹車,然後就在等著紅燈的過去,一張光盤掉了出來,陸恩年彎腰去撿,看見了夾縫裏有個什麼小東西,覺得十分的眼熟。
陸恩年取出來一個,是一條咖啡色的繩子,難怪覺得眼熟了,陸恩年想起來,秦慕童也有一條這樣的繩子,看這上麵殘缺的痕跡,這一條不正是秦慕童的那根繩子嗎?這時候的陸恩年已經不是剛才神清氣定的自己了,好像有一種憤怒的感覺湧上了心頭,秦慕童曾經和陸恩年說過,這條繩子怎麼都不會除下來的,這是發生了什麼情況,繩子居然會掉在許溫良的車子裏?好奇心加上嫉妒感,合適一種怎麼樣的感情呢。
陸恩年撥通了梁汀汀的電話號碼:“我想見你。”
“現在。”梁汀汀有些意外,本來就打算放棄陸恩年這條路了,要知道,梁汀汀覺得借用陸恩年好像不是以個明智的選擇,看起來,陸恩年比自己好老道些,根本就是老奸巨猾的感覺。
“是的。我去接你,你在哪裏?”陸恩年十分的著急,好像就要見到梁汀汀一樣,在南澤,沒有一個人能和自己說說話了,似乎隻有梁汀汀這一個人了,就像她說的,陸恩年和她是同病相憐,這同是天涯淪落人了。
掛了電話,陸恩年打開導航就奔去梁汀汀的位置了,梁汀汀在市區逛著,然後等著陸恩年來接自己,梁汀汀有些疑惑,不知道這個陸恩年到底是怎麼了,之前見麵的時候都像是沒有表情,沒有感情的人,好像是許溫良的這些事情都不能傷到她一樣,而現在好像又變了一個人一樣,仿佛整個人都不是很好了。反正梁汀汀是搞不清楚陸恩年到底發什麼神經了,不過梁汀汀也不想理會了,這陸恩年要是回頭了,說明對自己還是十分有利的,所以梁汀汀的心情那是十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