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陸恩年就接到了梁汀汀,梁汀汀上了車,兩人就坐在車裏。
“你怎麼了?”雖然這個梁汀汀和陸恩年並不是十分的熟悉,可是也算是統一戰線的戰友吧。
“你看這個?”陸恩年遞過秦慕童的手繩。
“有點眼熟。”梁汀汀見過這條繩子,可是愣是想不出來在哪裏見過了。
“秦慕童的。”陸恩年並沒有耐心要周旋下去,畢竟隻是想要梁汀汀出出主意而已。
“難怪呢?”梁汀汀恍然大悟,才想起來,這條繩子在秦慕童的手上看見過。
“秦慕童說過,怎麼都不會摘下來的,可是現在……”說起這個,陸恩年的整張臉都不對勁了,整個人都是垂頭喪氣了,好像是得了大病一場,說著的時候都沒有精神氣了。
“這是許溫良的車子。”梁汀汀認出了這輛車子是許溫良的,秦慕童不離身的手繩掉在了許溫良的車子裏,這其中的道理自然是不言而喻的,就算是死人也能看出個所以然來。
“我明白了。”梁汀汀恍然大悟,原來又是老天無形之中幫了自己。
梁汀汀見陸恩年不說話,於是打算添油加醋地胡說一番,好說動陸恩年和自己統一戰線。
“早就和你說過了,你偏偏還不相信。我都調查過了,你別真的還把秦慕童當做是好姐妹好朋友吧,她連你的男人都碰了,你還要為她辯解什麼了?你這是自欺欺人而已,我真的替你抱怨不平啊,我是說恩年,你就真的這樣忍下去嗎?”梁汀汀在一邊旁敲側擊的說著,好像是唯恐天下不亂的節奏,要知道梁汀汀就是想要煽起陸恩年心頭的那股火焰,好讓他一時衝動做出什麼事情來。
陸恩年不知道怎麼了,就覺得血液湧到了腦門上,感覺梁汀汀在旁邊說著的都是些咒語一樣,撞擊在自己的腦門上一陣一陣的感覺,很是刺痛,好像是發病的感覺。
陸恩年腳下油門一踩,車子就飆出去了,其實陸恩年需要這樣的速度來緩解自己的壓力,好像是隻有刺激才可以讓一個人在哪裏得到一種釋放。
副駕座上的梁汀汀急的要死了,這陸恩年簡直就是找死的節奏啊,自己可不能陪著她一起死啊,她一手拉著安全帶,以後扭著陸恩年的手臂:“快停車,快停車,我要下車。”
“你不是要和我統一戰線嗎?現在不想了嗎?哈哈哈哈。”陸恩年像是一個瘋婆子一樣哈哈大笑,眼神裏似乎已經是不受控製的了。
梁汀汀在一邊嚇壞了,她特不敢用手碰陸恩年了,要知道兩個人糾纏起來,遲早是要車毀人亡的。
秦慕童一路走著一路彎著腰看著路麵,走著走著衝出了馬路也沒看見,一輛車子飛奔而來,眼看著就要撞上了,秦慕童感覺身體被猛烈的撞了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地上蔓延開了血液,像是一朵一朵綻放開來的紅色蓮花,刺眼的顏色使得這畫麵有些不堪,血腥的場麵真是令人心寒,車子沒有停下來,撞在了路邊的欄杆上,嘭的一聲,安全氣囊啟動的聲音。
“子陵,你怎麼樣,你怎麼樣!”倒在血泊之中的,竟然是嚴子陵,秦慕童爬起來,跑了過去,半扶起嚴子陵。
“果然是血光之災。”這個時候,嚴子陵居然還能想起這瞎子算命的事情。
“你別說話了,我打120。”秦慕童慌亂的撥起了手機,接通了電話,可是發現自己撫過嚴子陵的手上,全是血,一手掌的血液,令掌紋是那麼的清晰。
“童童,我好累,我想睡覺。”嚴子陵說話的氣息是越來越弱了。
“子陵,你不能睡,你不能睡,快醒醒,子陵。嚴子陵你給我張開眼睛。”秦慕童看著嚴子陵慢慢的閉上眼睛了,急的快哭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