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很奇怪嗎?我有考過駕照的,你忘記了嗎?溫良。”陸恩年好像是意識到了自己的語氣有些生硬了,開始有了轉變的態度了。畢竟兩人還是要相處下去的,怎好就這樣的陌生呢,婉轉些,總是好的。
“沒有,要不要我陪你去逛逛?”許溫良還是覺得自己陪著陸恩年好些,畢竟這裏對於陸恩年來說,南澤始終是陌生的城市,來來去去,什麼都是新的,許溫良是在是放心不下。
“不用了,你忙你的好了,我自己隨便逛逛的。不用太擔心我的,我的駕車技術也是ok的,不過弄花了你的車的。”
“好吧,車鑰匙在summer那邊,你等下。”許溫良的車子上午剛去洗了一下,讓summer開去弄的。
“summer,你把我的車鑰匙拿進來。”許溫良給summer打了個電話。
Summer很快就走了進來,手裏拿著鑰匙。
“許總,你要的鑰匙。”summer恭恭敬敬的樣子,遞過鑰匙。
“給恩年吧。”許溫良指了指陸恩年,示意summer把鑰匙交給陸恩年,“一會兒帶恩年去拿車子。”許溫良交代了summer,也好搞定了陸恩年。
“陸小姐,跟我來吧。”summer還是喜歡叫她陸小姐,不知道是職業的關係還是真的是那麼的生分,其實之前大家都是有見過麵的,但是summer始終覺得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情敵,這還是不要那麼親昵來得好,一切都是正正規規的好。
陸恩年也不喜歡和陌生人說話,於是整條路上都不出聲,拿了車子就走了。
看著陸恩年的背影,summer的表情有些奇怪。summer覺得其實這個女人也是那麼的悲哀,這麼多年了,始終得不到許溫良的心,和自己的處境有多少差別呢,不過是一點點的時間問題,陸恩年不過是早些認識了許溫良,就這樣占據了時間上的有利,可是最終怎樣呢?
任何人的相遇都是很奇怪的東西,有時候講究緣分,不分先來後到,有些講究時機,總是覺得相遇太晚,但事實上,老天總有安排的,很多時候不是相遇太晚,而是真的不合適,所有才沒有走到一起。緣分這種事情,雖然有人相信,有人不信,可是也隻能半信半疑了。
Summer歎了口氣,轉身朝著樓上走去。
陸恩年一路開著車子,漫無目的,一路覺得很是無聊,自己是怎麼了,怎麼就一下子沒了感覺。
秦慕童和嚴子陵又是逛著街,領著東西,一路走著,好像什麼都好玩,什麼都好看的一樣。
路上遇見了一個瞎子老頭,說是算命的,怎麼都要為嚴子陵算命,本來秦慕童覺得,這種事情從來都是不能相信的,作為新時代的青年,那是要講究科學的,怎麼能被這種封建迷信思想阻撓呢?
“看看吧,看看他能算出些什麼來。”嚴子陵就是這麼調皮,想要知道這個黑瞎子是不是真的是個神算子。
遞上自己的生辰八字,老瞎子就陷入了沉思。好久都不說話。
秦慕童都想要拉著嚴子陵走了,覺得這個瞎子就是瞎說的,拿著嚴子陵的生辰八字都快睡著了,還在這裏裝神棍。
當嚴子陵和秦慕童剛要離開的時候,黑瞎子卻突然的開口了:“近日之內,必有血光之災。”
“簡直就是瞎說,這不靠譜,子陵我們走。”秦慕童有些憤怒了,這嚴子陵是好事將近,怎麼就會有血光之災了,和血搭邊的,頂多是個大姨媽,哪還能見到血啊。
嚴子陵也不相信,跟著秦慕童就走了。
黑瞎子看著秦慕童和嚴子陵的背影,搖了搖頭,好像是一臉無奈,誰也說不出,這最近到底要發生什麼事情,算命這回事,本來就是信者信,不信則無的事情,未來,誰也說不準的,說不定,黑瞎子說的血光之災就不過是大姨媽一場呢?誰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