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直接擁住她(3 / 3)

這話讓滕琳語的雙眼不由得瞪大,她抬頭看著易寒,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家夥……”滕琳語驚呼道。

易寒知道滕琳語不是那種會隱藏自己情緒的人,能看到滕琳語這樣直接的表現,他感覺到守在滕琳語身邊是值得的,在她身邊,他時刻感受到的喜悅是他之前活過的所有日子裏沒有感受過的。

但易寒想到昨晚鬼盜子給他下的最後通牒,他心一沉,他不敢相信如果一個月內,他找不到鬼盜子要的東西,滕琳語會麵臨什麼樣的危險……

如果到時,他真的找不到,他大概會選擇把滕琳語送到時若海身邊,至少時若海不會傷害滕琳語,甚至付出一切來保護她。

隻是,時若海要做的事尚未完成,他會願意接受他的求助,保護好她嗎?

“這個新婚賀禮如何?”易寒暫時放下心中的猜測,看著那雙明亮動人的眼眸,靜靜地問道。

滕琳語給了易寒個燦爛的笑,這個賀禮真的太驚喜了,所以她興奮地點頭道:“真的很棒,隻是我不想接受這樣貴重的賀禮。”

易寒聽到滕琳語這話,他沉吟著問道:“這樣說,你打算娶那位紫煙姑娘?”

說到紫煙,滕琳語不由得歎氣起來,“昨天在四海一家,紫煙那家夥不知道哪條神經不對勁,居然當著我的麵,跟時若霖說願意嫁給我。小寒寒,你說現在我該怎麼辦?”

雖然是紫煙親口答應時若霖,為的是幫她擺脫時若霖的懷疑,但紫煙這樣幫她,實在是有傷一個女孩子的名譽,她不可能為了自己讓紫煙做出這麼大的犧牲。將來,她被人揭穿,那紫煙將麵臨多大的指責啊!

易寒不明白滕琳語為何如此為難,但以滕琳語的個性,不為難就不是她了。

瀟王府內,時若海站在窗邊,靜靜地看著窗外如畫的精致,不一會兒,書房的門被推開,消失一天的明山回來了。

“王爺。”明山恭敬地問候道。

時若海將窗關上,轉身看著明山,“事情辦得怎樣了?”

明山點了點頭,說:“辦妥了。”

時若海的臉上一片平靜,過了許久,他小心翼翼地開腔問道:“他,他的情況如何?”

明山看著時若海,回答說:“他的身體有了好轉,我離開的時候得知他身體的疼痛已經有所好轉,為此我才提前趕回來的。”

昨天時若海匆忙地回來,還帶著一樣意想不到的東西回來了,然後他秘密地帶著那樣東西去了報國寺,將那救命之物交給報國寺的方丈,並囑咐方丈不許讓人知道那救命之物的下落,然後連夜幫忘年師傅解毒。

原本他對那個東西心存懷疑,但經過一夜,忘年師傅的身體有了轉機,他這才相信那是真的。但不明白的,他們跟鬼盜子周旋了那麼久,鬼盜子一直拿那個東西壓製著時若海,現在時若海卻不知從哪裏弄到那東西。

時若海聽到明山的話,他稍微鬆了口氣,說:“他的身體有所好轉,這就好。”

明山張了張嘴,他想問時若海,那東西是從哪裏得來的?可他這樣問顯然沒有尊卑之分,所以他選擇了沉默。

時若海的神情先是放鬆,但很快地一抹愁緒爬上了他的心頭。從明山帶回來的情況看來,他從滕琳語身上拿到的辟邪犀是真的。

但辟邪犀為什麼會出現在滕琳語身上?他之前非常肯定滕琳語沒有這個東西的,那麼這個東西是在滕琳語被鬼盜子擄走後在滕琳語身上出現的?還是滕琳語墜落懸崖後得到的?

如果是後者,那麼當初鬼盜子為何要將滕琳語擄走?是因為寶藏已經不在鬼盜子哪兒了嗎?還是他想跟知道寶藏秘密的滕琳語對峙什麼。

從滕琳語的表現來看,她將辟邪犀隨身攜帶,顯然是把它當做護身符在使用,但她知不知道辟邪犀的作用,他不得而知。

難道說鬼盜子懷疑她將寶藏的秘密泄露給其他人,所以寶藏被轉移了?所以才會派人將她擄走……

時若海越想越覺得可怕,他那深邃如海的雙眸猛地一縮,連說話的語調都低了三分,“明山,將辟邪犀出現的消息全部封鎖,如果有人將這個消息泄露出去,直接殺掉。”

“是,王爺。”明山立即應道,這樣的命令他不是沒有接過,但目前知道辟邪犀在報國寺的,隻有時若海、他,還有報國寺的方丈。

“還有一件事。”時若海喚住明山離開的腳步,“下令通知隱藏在她周圍的影衛,務必保護她的安全。”

明山微微一愣,但他還是接下命令,忘年師傅的毒已經慢慢在解了,可能過不了多久,忘年師傅的身體就可以恢複了,所以現在對時若海來說,更重要的是保護那個特別的女子的安危。

待明山離開後,時若海嚴肅的表情稍微緩了下來,他再次推開窗,看著窗外的風景……這一切快結束了……

在時若海沉思的時候,有人敲了書房的門,時若海轉身走到書桌旁坐下,然後應道:“進來。”

雪妮應聲進來,她行禮道:“稟告王爺,王妃娘娘……”

時若海假意地翻了翻書,“王妃怎麼了?”

雪妮沉默了會兒,然後恭敬地說:“回王爺,王妃娘娘最近精神越來越差,這兩天她幾乎沒什麼胃口,偶爾吃幾口,還幹嘔……”

說著,雪妮微微抬眼瞥了時若海一眼,這才下結論說:“奴婢想,王妃娘娘可能有身孕了。”

對於這個消息,時若海沒有表現欣喜,而是淡淡地應道:“派人去宮中請個太醫,如果王妃真的有身孕,希望你們好生照顧她,若出現什麼閃失,到時本王要你們提頭來見。”

“是,王爺。”雪妮安靜地退下了。

雖然時若海用威脅的語氣說話,但他的神情卻一點都沒變,直到雪妮退出書房,他緩緩地站起身來。

現在“他的王妃”已經有身孕了,他是不是應該找個時間見一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鬼盜子?

頹廢了幾天,躲了幾天,時若霖再次出現在四海一家,隻是這回,他沒像前幾天那樣一直跟在“易九”身後,而是到二樓屬於他的雅間坐下來,品茗。

在時若楓領兵打仗去後,卻不想能在四海一家遇到時若海。

“二哥,你怎麼來了?”時若霖見時若海出現在雅間,他立即站起身問候道。

時若海在時若霖對麵坐下,他為自己倒了杯茶,溫和地笑道:“這家店你開著不是用來迎客的嗎?難道我這個做哥哥的就不能到這邊來喝喝茶?”

時若霖這才發現剛才自己的話有多沒禮貌,他搖著頭,說:“二哥,你天天來,我也歡迎啊1

“隻是三哥不在京城,二哥也常常入宮協助父皇處理國家政事,我以為這個時間二哥應該在宮中的。”

聽到時若霖的解釋,時若海喝了口茶,他看著時若霖,笑著問道:“你這是在責怪二哥過於忙碌,沒時間陪你喝茶?”

時若霖立即搖頭,說:“小弟不敢,這隻是我的無聊之言,二哥不要放在心上。”

時若海看著時若霖,他輕輕歎了口氣,然後用擔憂的語氣說:“最近你在忙什麼?怎麼連進宮向父皇請安的時間都沒有嗎?”

時若霖微微皺了下眉,他解釋說:“不是小弟太忙沒時間進去向父皇母妃請安,而是我到宮中向父皇問安的意義不大,加上現在父皇把大部分的心思都放在‘長生不老’神藥上,即使我進宮,父皇也沒時間見我。”

時若海卻麵露不同的意見,他看著時若霖,歎氣道:“霖弟,你有段時間沒有進宮看父皇了,不曉得現在父皇的情況有多糟糕。”

時若霖聽到時若海的話,他一臉茫然地看著時若海,用焦急的語氣問道:“二哥,你說的是真的?”

時若海看著時若霖,他點著頭,說:“二哥怎麼會騙你?”

“可是上回看到父皇時,他龍顏大悅設了酒宴讓我們兄弟幾個小聚了一下,那個時候父皇確實變年輕了許多啊?”時若霖說出自己的懷疑,自從上回他父皇在宮中設宴才沒過多長時間,他父皇怎麼會出現那麼大的變化?雖然他不認為時若海是在說謊。

時若海瞥了時若霖一眼,“父皇急於追求更好的效果,進而不聽無痕道長的勸告,吃太多的神丹……”

後麵時若海沒有再說下去,他也不認為有繼續往下說的必要,因為時若霖的表情從難以置信轉變為擔憂。

“二哥……”時若霖這下真的著急了,他手中的茶杯都端不穩。

“霖弟,你是父皇最疼愛的兒子,也許你去看看父皇,說不定你說的話,父皇還聽得進去。”時若海看著時若霖著急的模樣,安撫道。

“好,我立即進宮去看父皇。”說著,時若霖起身要離開,他剛踏出腳步,回頭問時若海,“二哥,你要不要跟我一起進宮?”

時若海輕輕地搖了搖頭,說:“我早上剛去看過父皇。”

“那我一個人去。”

直到時若霖離開雅間,時若海才緩緩站起身來,他的嘴角浮現一抹不明的笑。

很快地,時若海也離開了,正好從時若霖專用雅間經過的滕琳語斷斷續續聽到時若海和時若霖的對話,她不是很明白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但她總覺得時若海話中有話。

時若海從雅間出來的時候,滕琳語特意躲起來觀察了下時若海的情況,怎麼說呢,這個人看起來跟平時無異,但她能感覺到他那溫和的神情下隱藏著殺機。

時若海消失在視線之內後,滕琳語從暗處走出來,她直勾勾地看著時若海離去的方向,剛才她沒看錯吧?時若海露出那種表情,是在算計什麼?而且算計到自己的兄弟身上?

呃,一定是她想太多了……時若海怎麼會針對自己的親兄弟呢?滕琳語將這件事拋到腦後,繼續幹她的活兒。

時若海離開四海一家後,他並沒有直接回瀟王府,而是沿著街道一路地散悠過去,回到瀟王府已經過去一兩個時辰了。

他剛踏入府中,管家李書過來稟告說禮部郎中趙偉民大人求見。

時若海聽聞後,他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去會客的花廳去見“稀客”。

照理說,時若海是時哲逸三個兒子中最不起眼,也最不受人矚目的一個,在大皇子夭折後,二皇子時若海因為各種原因失去太子之位,老三時若楓在他母後的幫助下,順利地成為了時夏的太子,四皇子時若霖雖然年紀尚小,但他母妃是時哲逸最寵愛的妃子,所以朝中不少大臣更看重時若霖。

跟自己的弟弟們比起來,時若海的母妃早亡,加上他個人的秉性,所以朝中的大臣們較少跟時若海有往來。

這一回禮部郎中趙偉明突然造訪卻也沒讓時若海覺得有些突兀。

他慢悠悠地走進花廳,原本坐著飲茶的趙偉明立即站起,上前恭迎時若海,“瀟王爺。”

看到趙偉明臉上的笑,時若海回了他一個禮貌的點頭,這個人他認識,趙偉明,禮部郎中,在朝中跟端木輝走得比較近,對這個人的事跡,他有所耳聞,但這個趙偉明似乎沒有理由親自到瀟王府來請教問題。

時若海沒有表現失禮的地方,他大方地請趙偉明落座,然後開腔問道:“不知趙大人找本王所為何事?”

趙偉明也覺得他貿然到瀟王府有些不妥,但從時若楓領兵出征後,朝中大臣們很多動搖了,很多人紛紛將目光投向這位一直處於“隱居”狀態的二皇子,瀟王爺,而且之前一直沒有上朝的時若海頻頻可在宮中遇到,更甚已經開始出現在朝堂之上……

“瀟王爺,下官剛從宮中出來,半路上遇到襄王爺……”在時若海疑惑的注視下,趙偉明不知該如何往下說,他咽了下口水調整了語氣,“襄王爺看起來似乎有些惱火,連下官的招呼都沒看到。”

聽到這話,時若海的表情沒有多大的變化,他隻是輕聲低應了聲,“哦。”

時若霖去宮中做什麼,他自然猜得到,但從旁人口中得知,想必其中發生不小的衝突。而這位趙偉明,趙大人像他那難看的嘴臉一般,是個獻媚的家夥。

太子時若楓去了邊境帶兵打仗,而時哲逸最寵愛的小王爺卻在這個節骨眼上跟時哲逸起了衝突,而原本一直隱藏在明爭暗鬥之外的他,卻在幾次朝會上引來了不少人的關注。

這種見風使舵的牆頭草雖然很不好,但有時還挺管用的。

時若海冷淡的反應並沒有澆熄趙偉明的熱情,關於時若霖,他隻不過是隨口提提,他之所以到瀟王府來,是因為另一件事的。

“其實下官拜訪瀟王爺,不是過來跟您說這事的。”趙偉明立即解釋說。

“那趙大人找本王所為何事?”這話說得時若海都覺有些煩了,他不喜歡跟人打啞謎,也沒那個興致。

趙偉明深吸一口氣,緩緩道來,“王爺,下官最近聽到了一點消息。”

時若海看著趙偉明,問道:“什麼消息?”

“前些日子,王爺府中不是發生一件大事?”趙偉明措辭嚴謹,雖然時若海平日裏都很隨和,但他還是擔心他不小心說錯話,引來這位皇上跟前新晉的大紅人發火,就得不償失了。

時若海回想了下,他眼神一沉,從趙偉明在朝中的關係網中,他大約猜到趙偉明要跟他說什麼了,但他還是鎮定地說道:“趙大人有什麼話要跟本王說的,盡管提。”

“是這樣的,王爺。前段時間您突如其來的休妻讓端木大人一病不起,而後王……端木小姐失蹤,讓好不容易康複的端木大人再次倒下。直到前幾天,突然有人給端木大人寄了封匿名信,聲稱知曉端木小姐身處何處……”

“那封信上還說,還說知道端木小姐身上的一個大秘密……”說著,趙偉明瞥了眼時若海,他暗中觀察時若海的臉色變化。

時若海聽到這話,他不加思考便已明白其中發生什麼,他不動聲色地問道:“端木家的大小姐現在已經跟本王沒有任何關係的,不曉得趙大人將如此重大而又隱秘的事告訴本王……”

時若海停頓了下,他眼帶笑意地看著趙偉明,“趙大人,這件事跟本王有什麼關係?”

聽到時若海的話,趙偉明愣了下,他猜不出時若海會有這樣的反應,過了良久,他幹幹地笑了幾聲,說:“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下官以為王爺聽到端木小姐平安的消息會高興。”

時若海沒有回答,他的心裏卻不高興,那個該死的鬼盜子居然將她的行蹤透露給端木輝那隻老狐狸……那麼鬼盜子的目的是什麼?

突然一個可怕的念頭在他腦海中浮現,棋差一招,那張隱藏在鬼麵具下的猙獰的麵孔終於要發威了。

不曉得是不是她太敏感了,還是真的是如此,這幾天,滕琳語老覺得易寒有心事,但他不說,她又不好意思問。

入夜,滕琳語躺在床上睡不著,她一直在想易寒為什麼今天晚上給她一張麵無表情的麵孔。

當她快入睡的時候,聽到細微的動靜,雖然她的耳力不算很好,但在這種靜寂的地方,隻要輕微的聲音都能吸引她的注意力。

那個聲音好像是從樓頂上傳來,是誰大半夜地跑她的屋頂上去了?

當動靜越來越大,滕琳語已經躺不住了,她披著外衣靜靜地摸著往門邊走,當她剛要推開門,聽到屋外傳來一個悶響,而後有痛苦的聲音。

這讓滕琳語震驚得不曉得要不要開門溜走,還是待在屋裏比較安全,不一會兒,所有的動靜消失了,滕琳語愈發地覺得整個黑暗的空間透著一股陰冷詭異而又危險的氣息。

滕琳語全身的神經緊繃著,她輕輕地拉開一條門縫,先觀察外麵的動靜,直到確認沒人,她才躡手躡腳地從屋裏出來,可她剛沒走幾步,之前聽到的聲音愈加的明顯。

原本她應該轉頭快速逃離的,但身為醫生的本能,讓她又不自主地朝那個趴在地上的人走過去,不過她剛要靠近那人時,那在地上的人靈活地爬起來,擒住滕琳語。

滕琳語立即掙紮,“你是什麼人?想幹什麼?”

單聽聲音聽不出滕琳語的緊張,但其實她已經滿手心都是汗了,她早就告誡自己不應該那麼雞婆管別人的死活,但身為醫生的本能還是讓她再一次落入“敵人”的圈套。

“大小姐,老爺叫我過來接你。”那人冷冷地應道。

這話讓滕琳語的眉頭一皺,她腦子一下沒轉過來,什麼大小姐,什麼老爺啊?

“大小姐,我不會傷害你的,請你跟我回去。”那人見滕琳語沒有回答,他繼續說道。

滕琳語僵住的腦子開始轉動,大概是她太久沒有接觸什麼家人,一下子把端木詩雅的老家給忘了。

不過她現在易了容,連聲音都刻意壓低了,這個人怎麼會知道她是誰?難道有人已經知道她的行蹤,並將她的行蹤泄露給端木輝那隻老狐狸?可剛才動靜,來的貌似是兩撥人?不然現在擒住她的這個家夥怎麼會笨到從屋頂掉下來?

“對不起,你認錯人了。”滕琳語狡辯說,隻要一點燈就明白她現在的這張臉跟端木詩雅那張可傾城傾國的絕世麵孔有多大的差距,更何況還一個男,一個女啊!

對方沉默了一會兒,回答說:“大小姐,小的是不可能認錯人的。”

見對方固執認定她就是端木詩雅,滕琳語一口咬定她不是端木詩雅,然後要對方放開她,做當麵的對峙。

結果對方剛一放開她,她立即狠狠地踩了對方一腳,然後沿著熟悉的路線一路跑去找易寒。

她慌慌張張地連門都沒敲,就直接推了進去,然後迎接她的是一股冷氣,原本她就覺得易寒的屋子很冷,這下直接將她冷醒了。

易寒不在屋裏,滕琳語環視著屋子,下了結論。

她很快地退了出去,原本已經被嚇到的她現在找不到易寒,她更慌了,現在這裏來了多少人,她完全不知道,加上她隻學了保命用的超淩波微步,沒有其他功夫護身,如果對方是武林高手,她絕對是死定了。

滕琳語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她準備找個地方先隱藏一下,看能不能暫時躲一下。

該死的易寒,在這種關鍵時候居然出岔子!她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他的!

不過,滕琳語剛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剛準備隱藏時,聽到不遠處有打鬥聲,她好像聽到易寒的聲音,最後還是沒忍住,再次摸了過去,結果在朦朧的夜色中看到一個手持長劍跟幾個黑衣人瀟灑對峙的易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