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直接擁住她(1 / 3)

像她這樣聰慧美麗的女子,確實值得擁有一份獨一無二的感情。

那現在呢?他還會是她心中唯一的那個人嗎?

滕琳語在時若霖和時若海的注視下,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上帝啊,她幹嘛給自己挖坑跳下去啊!

時若霖笑了笑,說:“小九,看你這麼為難,你不會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吧?”

時若霖在設想如果易九真的是滕琳語,那麼滕琳語會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呢?她會說她依然深愛他的兄長嗎?還是答應已經改變了?

滕琳語被時若霖的問題問傻了眼,時若霖怎麼會突然跳躍到這個問題上?

她再次偷瞄了時若海一眼,時若海大方地回了她一個眼神,淡淡地開口道:“是啊,像易九這樣聰明俊俏的少年怎麼可能沒有人喜歡?”

滕琳語幹幹地笑了兩聲,時若霖繼續八卦,“小九,不是老板囉嗦,我這也是體諒店裏的夥計。”

如果可以的話,滕琳語很想將手中的茶水潑到時若霖臉上,讓時若霖清醒正常一點。

“老板,如果我說我喜歡紫煙,你會不會很意外?”滕琳語很怕她沒說錯一個女子的名字,時若霖是不會放過她的,可她又沒認識什麼女孩子,隻好把紫煙拉出來。

結果時若霖給出了一個回答幾乎讓滕琳語跳起來,“紫煙是個好姑娘,也許你們真的合適。要不,我回去幫你試探下紫煙的口風,如果她也喜歡你,那麼我這個做老板的,可以充當這個媒人。”

滕琳語臉上的表情瞬間僵硬掉了。

時若海將滕琳語臉上一絲一毫的變化全收入眼中,他聽到時若霖的話,他隻是低垂著頭靜靜地聽曲兒,飲茶。

今晚他的心情意外的很好,嘴角上揚的弧度比平時的大,那似笑非笑的眼睛此刻帶著濃濃的笑意,一想到下午“偶遇”的那個人,他臉上的笑意加深了幾許。

但當他走到園子的某一處時聽到斷斷續續的琵琶聲,那琴聲透著淡淡的哀愁,而琴聲傳來的方向正是他的正妃--柳玥蓉的住所。

雖然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的感情,但現在她是他的妻子,而他也知道她正在憂傷什麼。

在庭院的門口,時若海停下的腳步,他想了一會兒,邁開腳步踏入院中。

因為心亂而曲不成調的柳玥蓉注意到了時若海的出現,她立即站起身,她低垂著頭,不敢直視眼前風華絕代的男子。

時若海看著柳玥蓉那抱琴的手微微顫抖著,他輕聲地問候道:“玥蓉,怎麼這麼晚了,還沒睡?”

柳玥蓉輕輕地搖了搖,柔聲地說:“多謝王爺關心,臣妾很好。”

時若海麵露淡淡的擔憂,說:“你最近好像瘦了,我告訴過你,如果有什麼需要盡管跟李總管提,你現在是這裏的女主人,不要委屈了自己。”

柳玥蓉聽到這話,她的頭低得更低了,嘴角露出一抹慘笑,“雖然王爺這樣說,但我一點都感覺不到我是這裏的女主人……可能是我的夫君過於忙碌,我的存在對於他來說,可有可無……”

時若海沒有因為柳玥蓉低聲的控訴而變臉,他靜靜地走到柳玥蓉麵前,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玥蓉,你這是在埋怨我沒時間陪你嗎?”

柳玥蓉倒退轉身,她背對著時若海,滾燙的眼淚從眼角溢出,她的語氣有些倔強,“王爺,我想知道為何我們成親這麼久,你卻不曾要過我?還是你認為我出生低賤,不配和你在一起?”

她含淚的控訴著,雖然他一直對她很好,卻也很好地跟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她知道他們之間的婚姻源於一場陰謀,但既然他們已經結為夫妻了,為何不能好好地過日子呢?

而且經過跟他的相處,她知道他是一個很好的男人,她願意將自己的一生托付給他,而他呢?那是無法讓她忽視的疏遠感時刻折磨著她的內心。

“我不曾說過這些話,也不知道你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時若海歎著氣,說,“不是我不願意履行做丈夫的責任,隻是你也知道之前我大病過,從那個時候開始我的身體一直不是很好。”

聽到這話,柳玥蓉微微一愣,她轉頭看著時若海,她的眼角還掛著眼淚,雙眼卻直視時若海仿佛在問這是真的嗎?

可即使這是事實,她現在也非完璧之身,她在意外中跟其他男人發生了關係,她對她的夫君不潔了。

她還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裏質問時若海為何不履行丈夫的職責?想到這裏,柳玥蓉的臉刷地白了……他會嫌棄她嗎?還是她應該跟他坦白那一夜發生的事?

時若海看著柳玥蓉,他微微一笑,說:“已經很晚了,你好好休息,也不要想太多,以後有什麼事直接跟我說,不要再把自己消磨瘦了,到時,不隻是我擔心你,你爹也會心疼你的。”

他怎麼會看不懂她的心思,如果她的父親不是鬼盜子,他可能還會對她放點心思,可事實是無法改變的,她是鬼盜子的女兒,同時她也是鬼盜子手中的一枚用來要挾他的棋子。但鬼盜子不會真的以為他不會反擊,他會用實際行動告訴他,他時若海是不可能受任何任何人擺布的。

絕對不會!

第二天,滕琳語一大早就在四海一家裏忙碌起來,雖然她很忙,但她卻時不時地躲避某個人的視線。

最終她還是被那個人給截住了,滕琳語無奈地看著時若霖,“老板,你今天到底找我什麼事啊?我現在可是很認真地在幹活,沒偷懶啊!”

時若霖看著滕琳語,回答說:“你是很認真地在幹活,可你為什麼一直躲著我?難道又做什麼壞事了嗎?”

滕琳語頓時就無語了,她能不躲嗎?從她說她喜歡紫煙,時若霖就一直抓著她,說這個說那個的,甚至恨不得直接將她和紫煙送入洞房!

她以為今天時若霖不會來四海一家了,結果她忙碌起來後,一不留神就看到時若霖來了,她趕緊假裝讓自己更忙,而且還刻意躲開時若霖。

時若霖沒有放滕琳語走的意思,而是將她拉到一邊,用一種八卦的語氣說:“昨天我特意幫你試探了紫煙的口風,她似乎對你有點意思。”

然後時若霖上下打量了滕琳語下,用下結論的語氣說:“我覺得你們倆刻意試一試。”

雖然時若霖是這樣說,但他卻用眼角的餘光將滕琳語麵部的表情細收眼底。

滕琳語幹幹地笑了幾聲,她就知道躲時若霖是正確的,而且從時若霖現在的語氣聽來,他是故意的。

可她又不是很確定時若霖如此熱心地要撮合她和紫煙的目的?難道真的隻是為了成全他們?還是……

滕琳語越想越覺得可怕,所以她隻好麵帶微笑地對時若霖,說:“老板,你對小的真的太好了。隻是我覺得我的年紀還不足以擔當一個家庭的責任,再者說,要我現在給紫煙幸福,真的很為難。老板,你也知道我現在一窮二白……”

滕琳語試圖用言語麻痹時若霖,然後司機離開。

可時若霖怎麼可能就這樣讓她離開,他不著邊際地擋住滕琳語的退路,微笑地解釋說:“小九,俗話說成家立業,當然是先成家後立業。而且紫煙真的是個好姑娘,你現在不把握,更待何時?”

滕琳語愈加的無語,她語重心長地說:“老板,我覺得你對感情的看法太簡單了。如果你真的愛一個人的話,就不應該時刻想著要將她占為己有,而是應該期許她獲得更好的幸福。”

時若霖聽到滕琳語的話,他先是一愣,然後笑開了,“原來小九對愛情的理解這麼深刻……”

他的嘴上在笑,可他心裏卻是另一番滋味,他不知道“易九”這是在自辯,還是在告訴他愛一個人不是占有而是放手。

可惜他沒有“易九”那樣的覺悟……

麵對時若霖強勢的逼問,滕琳語愈加的煩惱,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時間,她卻沒有往日下班時的興奮,她低落的情緒連年幼的小博瀚都看出她心情不好。

小博瀚乖乖地跟在她身後,“易九哥哥,你不開心嗎?”

滕琳語聽到小博瀚的話,她轉頭給了小博瀚一個微笑,說:“沒有,我隻是在想事情。”

小博瀚看著滕琳語,他認真地說:“易九哥哥,我已經長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

滕琳語看著小博瀚認真的表情,她忍不住笑了,她輕揉著小博瀚的頭發,“博瀚真乖。”

小博瀚直勾勾地看著滕琳語,他嘟著嘴說:“易九哥哥還是不想告訴我,你想煩惱什麼,對不對?”

滕琳語搖了搖頭,說:“不是的,博瀚,有些事呢,適合藏在心裏,而有些事適合說出來,等以後遇到適合說出來的,我一定告訴你。”

“我們得快點,要不然回去晚了,要被大哥罵了。”滕琳語不想跟小博瀚繼續在這個話題上進行為所謂的爭辯,趕緊轉移話題。

回到家裏,小博瀚剛踏入院門就直奔進去,去找蘇大娘了,而尾隨其後進門的滕琳語卻發現氣氛怪怪的。

滕琳語沒有立即進屋,她在院子裏發現了一臉鬱悶的易寒,她走過去詢問道:“易大哥,你怎麼了?看起來悶悶不樂的。”

易寒瞥了滕琳語一眼,然後指了指屋子,滕琳語順著易寒所指的方向望去,然後再看看易寒,他依然一臉鬱悶地看著她。

滕琳語從易寒這兒得不到答案,她這才進屋,結果先看到一大桌子的豐盛的飯菜,已經樂得眉開眼笑的蘇大娘。

她語帶疑惑地問道:“蘇大娘,今天是什麼大日子嗎?晚餐這麼豐盛?”

蘇大娘隻是笑著看著滕琳語,卻沒有回答她,當身後一個聲音響起時,蘇大娘對滕琳語,說:“你們聊,我去叫博瀚來吃飯。”

說完,蘇大娘麵帶笑意地離開,經過那人身邊時,她臉上的笑意加深。

滕琳語看著出現的人,她尷尬地笑了笑,說實話,她不僅在躲時若霖,還在躲紫煙,老是擔心回來的時候遇到紫煙,結果還是遇上了,可能易寒知道了點什麼,才會表現那麼低落。

“你終於回來了。”紫煙慢悠悠地朝滕琳語走來。

滕琳語雖然臉上還保持著微笑,但她心裏隻打鼓著,感覺糟透了,“紫煙,你怎麼過來了啊,是特意過來看蘇大娘和小博瀚的嗎?”

紫煙聽到滕琳語這樣說,她忍不住噗地笑出聲,“難道我就不能過來看你嗎?”

滕琳語立即搖頭,但紫煙的話已經給她很大的刺激了,那個該死的時若霖到底跟紫煙說了什麼?為什麼紫煙這會兒會跑來這裏找她?還有為什麼蘇大娘笑得那麼開心?

想到這些,滕琳語冷汗就下來了,她覺得事情大大的不妙了,然後她不敢繼續往下想了。

紫煙看出滕琳語變得緊張起來,她微笑地說:“我們吃飯吧。”

滕琳語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突然她看向紫煙,說:“紫煙,我有話要跟你說。”

紫煙迎上滕琳語的視線,她的臉上染上淡淡的紅暈,一副小女人的模樣,說話的語氣更加的輕柔了,“等吃完飯再說,好嗎?”

紫煙臉上浮現的紅暈讓滕琳語直呼完蛋,紫煙不會把時若霖說的話當真了吧?

“不好,我覺得這是很重要的事,必須馬上跟你說。”滕琳語為了不傷一顆少女的心,她決定長痛不如短痛。

紫煙看到滕琳語的臉上露出難得的嚴肅,她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跟滕琳語進了屋。

在滕琳語關門的時候,易寒也從院子裏進來的,但他煩惱的事卻跟滕琳語的猜測相差十萬八千裏。

關上門後,滕琳語轉頭看著一臉無辜又顯得有些羞澀的紫煙,她一臉嚴肅地說:“不要緊張,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紫煙看著滕琳語,她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了解。

滕琳語坐在紫煙的麵前,她緩緩地問道:“我想知道老板跟你說了什麼?”

紫煙聽到這話,臉上的紅暈再次浮現,卻沒回答。

從紫煙的表現,滕琳語大約知道了,她輕歎著氣,說:“紫煙,雖然我不知道老板跟你說了什麼,但我一直認為你是個好姑娘……”

紫煙聽到這話,她立即插話道:“王爺,王爺他問我對你有什麼感覺,如果我對你有感覺的話,他願意替我們做紅娘。”

說著,紫煙小心翼翼地看了滕琳語一眼,才繼續說:“我告訴他,我對你感覺不錯……”

然後紫煙沒再繼續往下說了,因為她看到滕琳語的臉色變得更加嚴肅了。

那個混蛋,滕琳語忍不住在心裏咒罵時若霖,她隻不過隨口扯了個借口,結果被時若霖搞到紫煙那邊,現在她要怎麼收拾這殘局?

室內突然陷入一片詭異的安靜,時間慢慢流逝著,滕琳語做好心理建設後,她才緩緩開口,那語氣比她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正經都要嚴肅,說:“紫煙,對不起,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

紫煙顯然沒有反應過來滕琳語會直接說這話,她愣了下,然後她輕咬著下唇,臉上的紅暈瞬間消退,換上淡淡的憂傷,“為什麼?”

“不要說一些敷衍的話,我不是那麼容易說服的。”末了,紫煙加了這麼一句。

滕琳語的呼吸突然急促,她知道說服紫煙比說服時若霖還難,所以她隻能先穩住自己的情緒,可她又不能直接告訴紫煙說,她是女人,所以她不能跟她在一起。

滕琳語努力在腦海中尋找說服紫煙的理由,但直覺告訴她,無論她如何說都無法說服紫煙。滕琳語瞥了紫煙一眼,難道隻能用那個辦法了嗎?

還是還有其他方法?可如果她自己曝,紫煙會不會崩潰?還是紫煙會揍她一頓以泄憤?

但無論如何,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她就這樣暴露自己,會不會太不值當了?

紫煙看著滕琳語的臉色變了又變,她以為滕琳語有什麼難言之隱,“如果你不想說就不要說了,我不會責怪你的,但如果你叫我不要喜歡你,那我辦不到的。”

紫煙的話讓滕琳語下定決心,她現在就像被逼上懸崖的獵物無法逃脫,大概隻能真的用這樣的方法讓紫煙死心,也許還能讓她重獲新生。

滕琳語沒有看紫煙,而是走到屋子放水盆的地方,她將那盆水拿到桌上,“待會兒,無論你看到什麼,都不要驚呼。等你看清楚後,要殺要剮隨你便。”

滕琳語給自己打打氣後,她伸手去掬一把水輕輕地拍在臉上,然後她仔細尋找著臉頰邊緣的某個隱藏的接縫,經過幾次摸索,終於用沾濕的手指將那層完美地附在臉上的“英俊麵具”取下來,然後再用清水清洗臉。

當她將臉上的水珠擦拭幹後,抬頭看著紫煙,隻見紫煙那雙美麗的眼睛瞪得很圓很圓,臉上寫著不可相信。

但除掉偽裝後,滕琳語意外地覺得心情舒暢了,她給了紫煙一個微笑,語帶抱歉地說:“對不起嚇到你了。”

紫煙看著那張慢慢地展現在自己麵前的熟悉的臉,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幾乎不相信她看到的是真實的,可曾經她又期許著這是現實。

“真的是你1紫煙緩緩地說道,但她仿佛鬆了一口氣。

下一刻,她無可奈何地說道:“原來真的是你,之前我接覺得易九給我的感覺很熟悉,可易九是男的,你是女的,我又不能肯定。這會兒,你為了跟我解釋,居然自己承認了。”

“既然你回來了,為什麼要易容成少年的模樣回來?”紫煙用淡淡的口吻質問著。

滕琳語忍不住歎了口氣,說:“我這樣做也是被逼無奈啊!”

“之前你們一直猜測我為什麼失蹤,其實我是被人打下山崖,幸好我福大命大沒有死。”滕琳語掐頭去尾地說道,她不想說太詳細,一是怕紫煙擔心,二是實在沒有必要在事情已經過去後再拉出來批判。

不過紫煙聽到滕琳語的話很是吃驚,她驚呼道:“什麼?你被人追殺?”

滕琳語先是安撫紫煙,然後說:“保住性命後,我格外地珍惜。現在你明白為什麼要要易容成男的了嗎?”

紫煙先是一愣,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能理解。

“變裝成男的,一來是躲避追殺,二來,我想重新開始。如果以原本的麵貌回來,勢必會引起很大的風波。”滕琳語輕笑地說。

聽著滕琳語的解釋,再結合之前發生的那些事,紫煙真的理解滕琳語這樣做的原因了。不過幸好滕琳語以這樣的方式跟她解釋了,要不然以她的性子,她是不會相信那些花言巧語的說辭的。

跟滕琳語聊了一會兒後,紫煙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琳語,有一件事我必須告訴你。”

“什麼事?”心結和偽裝解除後,滕琳語的心情大好,她麵帶微笑地問道。

紫煙看著滕琳語,她輕咬著下唇,緩緩地說道:“其實襄王爺已經對你的身份產生了懷疑,所以他才會這樣熱心地說要撮合我們。”

“而且,他甚至已經開始準備我們倆的婚事了。”說著,紫煙給了滕琳語一個無奈的眼神。

這下滕琳語的好心情被打擊得七零八落了,原來她自認完美的偽裝不知何時出現了破綻,“他……”

“我想襄王爺大概想以這樣的方式逼你主動承認你是滕琳語。”紫煙看著滕琳語繼續說道。

滕琳語直勾勾地看著紫煙,最近時若霖的行為舉止是有些奇怪,但她還沒想到時若霖已經對她的身份產生懷疑了……

時若霖為何要苦苦相逼呢?她做偽裝的原因很簡單,她隻想做一個普通人,過普通人的生活。

為什麼她想做一個普通人,他們卻不給她這個機會呢?

紫煙走後,滕琳語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院子裏,陷入了沉思。現在紫煙住在襄王府,對時若霖的舉動有一定的了解,所以她肯定紫煙的話是真實的。

現在的情況是,她要如何讓時若霖改變主意。還有時若霖已經懷疑她的身份了,那時若海呢?他會不會早知道了?

滕琳語的思緒飄到了四海一家開業那晚,時若海突然跑過來找她的場景……

就在滕琳語一籌莫展的時候,易寒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在想什麼?這麼認真。”

易寒是看滕琳語去送紫煙那麼久還沒回來,他有些擔心,結果剛走幾步就看到滕琳語一個人坐在院子裏不知道想什麼。

滕琳語抬頭看著關心她的易寒,她輕輕地歎了口氣,卻也沒有隱瞞的意思,“時若霖已經開始懷疑我的身份了,我想我大概也已經在時若海那邊曝光了。”

易寒聽到這話,他輕輕地搖了搖頭,他早就告訴她,她的偽裝不過關,而且時若海恐怕是第一個認出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