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甜甜的小姑娘(3 / 3)

時若海輕搖著頭,說:“沒事,我也才剛到沒多久。”

時若楓落座後,時若海給時若楓斟滿茶水,然後抬頭看著對麵的時若楓,“楓弟,出什麼事了嗎?為什麼你看起來有些心神不寧?”

時若楓小抿了口茶,他輕笑地回避時若海的問題,而是問道:“二哥,你的身體沒什麼大礙了吧?這兩天看到你,覺得你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好。”

時若海見時若楓回避他的問題,他輕輕地點了點頭,說:“楓弟,你今日約我到這兒,應該不隻是為了關心我的身體狀況吧?”

“有什麼問題就說出來吧。”

時若楓的不坦率讓時若海有些惱怒,他可沒什麼興致陪時若楓就一些無關緊要的事進行深刻探討。

時若楓看著時若海,不一會兒,他支開在一旁伺候的手下,然後直截了當地說道:“二哥,你的身體恢複這麼快,真的跟那位無痕道長有關嗎?”

時若楓的話證實了時若海心中的猜測,他輕輕一笑,回答說:“楓弟,你這是擔心我的身體,還是在懷疑什麼?”

時若楓的眉頭微微皺起,此刻他的眼神中帶著防備,他看著坐在對麵的時若海,“二哥,你為什麼說這話?”

時若海輕歎了口氣,說:“楓弟,我知道你一直懷疑無痕道長,但我的身體能恢複這麼快,的確跟無痕道長有關。”

時若楓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蔑視,但他沒有表現出來,隻是搖著頭,說:“二哥,你知道的,我很擔心父皇。現在父皇他一本心思全放在那長生不老藥上,最近連朝政都不想管了……我真的擔心啊!”

時若海點著頭,表示理解,“二哥明白你的擔憂,但之前父皇不是派了人去了鄰國打探過嗎?如果無痕道長真的有問題,那麼當初他到時夏的時候,父皇就不會親自派人去迎接了。”

時若楓知道時若海說的,但他……“二哥,這些我都知道,但我還是擔心……我怕這都一場陰謀,一場針對時夏的陰謀。”

時若海再次為時若楓斟茶,他安慰道:“楓弟,你要相信父皇,他不會那麼容易上當的……你應該好好幫父皇打理朝政,而不是把心思放在這裏。”

時若楓輕點著頭,然後,他抬起頭對上那雙深邃如海的黑眸,良久問道:“假如有人聯合外人想置父皇乃至時夏於危險之地,二哥,你說到時我們應該怎麼辦?”

時若海迎上時若楓那雙銳利的眸子,他淡淡一笑,說:“楓弟,這種事不要亂假設,小心隔牆有耳。”

時若楓聽到時若海的話,他的態度頓時軟了下來,他真的是糊塗了,才會在外麵對時若海說這種話。

“二哥,對不起,我隻是太擔心父皇了,你不要將這話放在心上。”時若楓說道。

“不會。”時若海輕聲地應道,他大約明白這次時若楓叫他出來的原因了,這是在試探他,用一個假設的問題試探他。

他的這個太子弟弟真的越來越厲害了,隻可惜,還不夠沉得住氣,這樣鋒芒畢露,早晚得招來禍端。

時若海拿起麵前的茶杯,輕笑地說:“我明白你的擔心。但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

時若楓衝著時若海笑了笑,說:“謝謝二哥關心,我的身體能撐得住的,再者說,隻要父皇和時夏一切安好,那我受點累根本不算什麼。”

看著時若楓將朝政之事好不客氣地當做自己的責任,時若海有些慚愧,他輕歎道:“楓弟,現在父皇專心於研究長生不老藥,你身上的擔子越來越重。二哥也隻是有心無力地在一旁說點安慰的話,不能為你分擔。霖弟也對國事一點都不感興趣……”

“楓弟,真的辛苦你了。”

時若海再一次的表明自己的立場,他希望他的這番話能暫時消除時若楓的擔憂和懷疑。

時若海一個人靜靜地坐在瀟王府的角落裏,此刻無風無月,四周隻能偶爾聽見蟲鳴鳥叫,這樣顯得格外的寂靜。

桌上的燭光映襯著在時若海那白淨的臉上,他的眉頭微微皺起,視線一直停留在麵前的那盤棋局上,連對麵多了個人都沒注意到。

“不好意思,讓瀟王久等了。”那人沙啞而低沉的聲音在時若海對麵響起。

時若海這才將視線從棋盤上轉移到對方的臉上,他微微一笑,說:“前輩客氣了,若海作為晚輩,等前輩是應該的。”

雖然時若海的語氣很溫和,但他的眼中不知不覺地爬上一絲寒意。

那人緩緩地抬起頭,臉上那駭人的恐怖麵具,在昏暗的燭光中顯得更加猙獰。

“不知瀟王這麼晚約老夫出來,有什麼事?”鬼盜子端起時若海為他倒的清茶,問道。

時若海手裏摸起一顆黑子,視線落在棋盤的一個天元上,“啪”地一聲,落子無悔。

“前輩來時夏已有些日子的,現在每天在皇宮裏為皇上提煉那‘長生不老’神藥,想必已經忘記玥蓉姑娘的事了吧?”

鬼盜子聽到時若海的話,他冷哼一聲,“小子,老夫最不喜歡這種拐彎抹角的說話。”

說著,鬼盜子瞥了時若海一眼,“玥蓉是我的女兒,這件事我當然不會忘記,所以你根本不需要這樣提醒我。”

時若海聞言,他那深邃的黑眸更加陰沉了,“晚輩知道前輩不會忘記,但前輩知道晚輩的時間不多了,我隻希望前輩能早日兌現當初說好的事。”

“按照約定,你點頭答應幫我做兩件事,那麼我就給你兩個要求,我的第一件事是你娶玥蓉,這事你做得很好。可你答應我的第二件事……”說著,鬼盜子的眼眸染上了陰鷙。

他是故意停下來的,當他喝了口稍微涼掉的茶,抬眼看著一臉鎮定的時若海後,這才慢悠悠地繼續說道:“這第二件事,你雖然已經幫我成功地接近了時哲逸,但現在我尚未完全博得他的信任,更沒有辦法對他下手。那麼這件事隻算完成一半,不是嗎?”

時若海看著那隱藏在覆麵的恐怖麵具的陰鷙雙眸,靜靜地回答道:“前輩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想毀約不成?”

鬼盜子聽到時若海這樣說,他輕笑地搖了搖頭,說:“訂下的約定,我是不會毀掉的。隻是我這邊隻成功了一半,現在就把你想要的東西給你,那我可擔心,事情不能順利完成的時候,你反咬我一口,那我該怎麼辦?你很清楚,我不會去冒那種險的。”

“那麼前輩的意思的,如果我要拿到那東西,須等你大事完成之後?”時若海輕挑著眉,問。

“其實晚輩也有跟前輩同樣的擔憂,你要我如何相信你大事完成之後,會依照約定將我想要的東西給我?”時若海安靜地反問著。

他話音落下,鬼盜子並沒有立即接話,而是直勾勾地看著時若海。

突然,鬼盜子哈哈大笑起來,那沙啞詭異的笑聲在靜寂的園子裏飄蕩著,令整個園子充斥著一種怪異恐怖之色,令棲息在樹上的鳥兒受驚飛起。

時若海沉靜地坐在原位,他那雙深邃如海的眼睛看著笑得猖獗的鬼盜子,臉上的神色絲毫未變。

隻是一瞬間,鬼盜子的消失突然消失不見,他那雙黑眸中的光芒更家顯露,上揚的嘴角似乎在讚賞時若海的勇氣,“小子,我果然沒有看錯人,這個世上鮮少有人能像你這樣跟我說話。既然你我都不放心,那麼我有一個辦法,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聽一聽。”

“願聞其詳。”時若海的聲音十分平靜,眼中沒有絲毫動容。

鬼盜子的視線輕輕地落在時若海平靜的臉上,良久他說道:“讓玥蓉生下你的孩子吧。”

不一會兒,他補充道:“讓玥蓉生下你的孩子,我就把你想要的東西給你,如何?”

時若海沉默了會兒,然後他那雙深邃如海的眸子微微一轉,淡淡地應道:“好。”

但在鬼盜子沒有察覺的石桌下,他那修長白淨的手卻緊緊地握成拳,像在抗議鬼盜子的那狗屁提議……

太陽不知道已經爬上來多久了,忙碌的人們早已出門了,但在城區的某座小院裏,還有人躺在床上當睡神。

易寒不知道自己第幾次朝那緊閉的房門望去,而他冰冷的眸子裏浮現了淡淡的不耐煩,這個該死的女人到底要睡到什麼時候?

無意中經過此地的小博瀚看到易寒煩躁地在那門前走來走去,他側著頭關心地問:“易大哥,你很著急找易九哥哥嗎?”

聽到小博瀚的聲音,易寒轉過頭看著麵容清俊的小男孩,一瞬間他的眼中浮現一抹寒意,那聲易大哥真讓人受不了。

一直以來他都是一個人,但現在卻因為那個貪睡的女子不得不與陌生的人居住在同一個屋簷下……天曉得,他根本就不懂如何與人相處。

小博瀚被易寒這樣一望,他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然後怯怯地解釋說:“昨晚易九哥哥睡前說,如果今天有人吵醒‘他’睡覺,那‘他’就跟誰沒完。”

易寒聽到小博瀚的話,他微微皺起了眉頭,淡淡地應道:“我明白。”

其實他早就知道,所以才會一直在門外徘徊,而不去敲門。

在易寒和小博瀚用眼神交流的時候,一側那緊閉的門突然打開,然後一個打著不雅哈欠的身著不雅裝束頂著一頭亂發的女……錯,少年用非常不爽地語氣衝著這邊嘟嚷著,“吵吵吵……你們是忘了我昨晚說的話了嗎?要吵滾其他去吵。”

雖說這個時間點起來有些不合理,但她已經忙了那麼多天了,好不容易有這麼個休息,可以睡懶覺的日子,結果還不能如願。

易寒默默地轉頭看著滕琳語,起先他沒多在意,但當他的視線落在滕琳語拿不雅的裝束時,那雪白的肌膚幾乎可以閃瞎他的眼睛,他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可當他的視線跟麵前的人對上時,他立即將視線轉移開,不讓對方察覺到他眼中的慌亂。

這個該死的女人,難道不會整理下儀容儀表再出來嗎?

易寒稍微平息了下剛才忽然加速的心髒,然後用淡然的語氣,說:“我覺得你應該先穿戴整齊了再出來。”

剛聽到這句話時,滕琳語還沒反應過來,不一會兒她低頭打量自己的衣著時,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她這會兒的穿著比她所處的二十一世紀已經算很保守了!

想著,滕琳語抬頭看著易寒那不自然的表情,就是不明白眼前這個“男士”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滕琳語“切”了一聲,瀟灑地轉身走回屋子,並重重地關上門。

聽到那一聲“砰”地關門聲後,易寒才稍微緩了口氣,他一轉頭才發現小博瀚一臉不解地看著他,這樣純潔的視線讓他感到很不舒服,他忍不住惡聲惡氣地說:“看什麼看,沒看過我這麼帥氣的臉嗎?”

話剛脫口,易寒的臉頓時黑了……他剛才以一定是腦殼壞掉了,居然用滕琳語那無恥的語氣說話?不一會兒,他忍不住問自己,他這樣一直跟滕琳語在一起,到底是好還是壞?

小博瀚看著易寒的黑臉,他忍不住笑了,然後笑得更開心了。

易寒聽到小博瀚的笑聲,他的臉更黑了。

小博瀚看到易寒那平日無特殊表情的臉上浮現怒火,他丟下一句話,跑了,“我去幫易九哥哥拿早飯。”

待小博瀚離開後,滕琳語已經換好衣服打開了,她瞥了那“木頭人”易寒一眼,“早上好。”

打了招呼後,滕琳語尋著香味往廚房走去,易寒目送著滕琳語遠去的背影,他的視線久久不能移開。

來到廚房看到小博瀚正將盛好的稀飯放在托盤上,好像要帶到那兒去,滕琳語輕咳了兩聲吸引了小博瀚的注意。

小博瀚轉頭給了滕琳語一個燦爛的笑,打招呼說:“易九哥哥,早上好。”

滕琳語回了小博瀚一個微笑,說:“早上好。”

然後滕琳語順勢在椅子上坐下,她看著小博瀚手裏的托盤,問:“小博瀚,你手裏的早飯是要給誰吃的?”如果沒人吃,可以給她啊!她正餓著呢!

“這是給易九哥哥準備的。”小博瀚又給了滕琳語一個燦爛的笑,然後端著那托盤,走到桌邊。

滕琳語也沒跟小博瀚客氣什麼,她直接把托盤上的熱騰騰的稀飯端到麵前,直誇道:“小博瀚真懂事,不枉費姐……九哥哥這麼疼愛你。”

滕琳語邊吃著飯,邊看著小博瀚那靈動的大眼睛,“九哥哥今天有空,待會兒吃晚飯,我陪你出去玩,好不好?”

“這麼熱的天,你想出去玩,去哪兒玩?”

易寒的聲音從廚房門口飄了進來,滕琳語轉頭瞪了易寒一眼,然後不再立即易寒,而是笑著問小博瀚,說:“怎麼樣?小博瀚,你想去哪兒玩?”

小博瀚直勾勾地看著滕琳語,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小博瀚完全被滕琳語當做自家人,也一直習慣性地跟在滕琳語身邊學習不同的知識。

滕琳語的出現讓小博瀚的童年帶來了快樂!

滕琳語見小博瀚不回答,她笑了笑,說:“除了上刀山下火海,不管哪兒,九哥哥都陪你去1

滕琳語如此豪爽的話讓易寒忍不住挑了挑眉。

滕琳語沒有看到易寒的表情,她一直盯著小博瀚,像想從小博瀚眼中快些得到答案。

小博瀚看著滕琳語那雙明亮的眼睛,他做了個深呼吸,然後開口說:“我想……去賭場!”

這樣的答案讓滕琳語有些震驚,她看著小博瀚眼中的祈求,小心翼翼地問道:“小博瀚,你確定要去那兒嗎?”

滕琳語不是不知道小博瀚家裏的情況,這時,她開始有些後悔為什麼要說“不管哪兒,九哥哥都陪你去”這樣狗屁的話了。

小博瀚看著滕琳語,他輕咬著下唇,良久才點頭回答道:“九哥哥,我真的想去。”

他想看看“賭場”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方,為什麼可以讓那個混蛋拋妻棄子都要往哪兒去……

滕琳語看著小博瀚眼角閃過的淚光,她忍不住談了下氣,原本美好的年紀因為過去不美好的經曆而變得比同年齡的孩子更加的成熟……這種被迫長大的感覺一定很難受。

滕琳語忍不住握緊了拳頭,她憤憤地想著:那種萬惡的地方,為什麼可以一直存在?從古代到現在,一直在害人?那些開賭場的人真的是不得好死!

突然,滕琳語發現自己的肩膀多了一隻手,一隻大手,她抬頭看著手的主人,她微微皺起眉頭,像在問,你想幹什麼?

易寒淡然地瞥了滕琳語一眼,他靜靜地回答說:“我記得你的四海一家也開設了賭場。”

這下滕琳語頓時覺得有些尷尬,她剛剛好像有罵道自己。

但很快地,滕琳語感覺不對,她駁斥道:“喂,你怎麼知道我腦子裏在想什麼?”

易寒嘴角微微上揚,形成一抹淡淡的笑,卻不回答滕琳語的話。

滕琳語嘴角忍不住抽動著,這該死的家夥,什麼時候學會讀心術了?居然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

呃,這種感覺太詭異了。

就這樣,在滕琳語吃完早飯後,他們三人朝著賭場出發!

今天天氣很好,明媚的陽光讓人心情舒暢,並肩前行的三個人,走在外邊的一個身材高大長相普通的男子,他身上卻散發著不普通的冷冽氣息,讓人不敢輕易靠近;中間的是個身材纖細,眉清目秀的少年,嘴角的那抹笑讓人覺得他很隨和;走在裏麵的是一個十一二歲的男孩,俊秀的眉目間帶著稚氣,但他抿起的嘴卻透露著他內心的緊張和不安……

在他們沒有注意的街角角落裏,一抹白衫靜靜地看著朝著某個確定方向前行的三人,突然,一抹淡笑爬上了他的臉上,他的心平靜的下來……

一直保持高度警覺的易寒似乎察覺到異樣的視線,他稍微轉頭,當他瞥見角落的那抹白衫時,他的眉頭微微皺了下,是他?

但很快地,他恢複之前的冷漠,繼續跟身邊的兩人前行……果然是瞞不過那個人啊!

很快地,他們就來到目的地,這裏是這條街上最大的賭場,也是那個混蛋最常來的地方。

當看到賭場的標誌時,滕琳語停下了腳步,她轉頭看著身邊的男孩,靜靜地問道:“小博瀚,你真的要進去嗎?”

小博瀚抬頭看著滕琳語,然後用力地點了點頭,說:“我要去。”

他知道自己在幹嘛,他就是想看看那個毀掉他的家的地方到底是什麼樣,那裏到底有什麼樣的魅力可以讓那個男人著了魔。

滕琳語輕點著頭,她似乎明白了小博瀚的決心,她牽著小博瀚的手,朝那“萬惡之源”走出,結果當她邁開腳步卻發現身旁的人沒跟上,她轉頭看著易寒,問:“喂,你不跟我們一起進去嗎?”

易寒看了滕琳語一眼,然後搖了搖頭,說:“去吧,我在外麵等你們。”

他已經找到他們了,有他在的地方,他相信他不會願意讓她涉險的,而且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隨便你。”滕琳語很快收回視線,繼續跟小博瀚朝賭場走去。

當看到滕琳語和小博瀚的身影消失在賭場門內,易寒便察覺到有人來到他身邊,他輕輕地低垂著頭,嘴角浮現一抹無奈的笑。

“公子,我家主人請你到對麵的茶樓坐一坐。”

易寒看也沒看身邊稟告的人一眼,而是轉身朝對麵的茶樓走去,一瞬間,他便瞥見那二樓窗邊站立的那抹白衫,然後他不自覺地加快了腳步。

易寒無視保鏢投來的敵意,他徑直地坐在白衣男子的對麵,他輕輕地抬眼看著對方,淡然地問道:“請問這位公子請我來有什麼事嗎?”

時若海似乎沒聽出易寒口中的疏遠,他輕笑地說:“好久不見,易寒。”

易寒的臉色稍微變了變,卻也沒露出太大的破綻。剛才一路過來就發現時若海在跟蹤他們,他大概知道他們的行蹤已經暴露的,但聽到時若海的這句話,他很想知道麵前的這個一臉雲淡風輕的男子到底有多強?

時若海瞥了易寒一眼,他說話的語氣很輕很平靜,“你不好奇為什麼我會猜出你的身份嗎?”

易寒緩緩地抬起頭看著時若海,他眼中依舊帶著寒意,“相信以瀟王的聰明,不難知道我的正麵目。”

既然時若海猜出他是誰了,那邊他也知道“他”是她……他知道時若海很厲害,厲害到連鬼盜子都不能小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