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淩父顯然很開心被人這麼誇獎,慢慢的站了起來。
“看來你在那小佛堂,還是很管用,當初的決定,很對。”淩父慢慢的走到了慕修染的跟前停了下來:“其實沒有想到你還是這麼的好皮相,女人看見了,比當初你那看著白癡的追女人行為,看起來順眼多了。”
慕修染的神色還是沒有絲毫的變化,但是心裏是什麼樣,就沒有人知道了。
石子魚把木盆裏的東西倒掉以後,進來就聽到淩父說的話,她一直知道在淩父跟前她是個什麼東西,但是被清晰的說出來,而且慕修染和她比起來,縱使還有那麼些的利用價值,但是看著卻有異曲同工的悲哀。
石子魚看著那明明不在黑暗中的房間,明明燭光都在,而她感覺到的絕望,和怎麼也掙脫不開的那種心情,讓她實在是難以承受,心裏那種怨恨淩瀟和嶽馨的存在,越發的強烈。
“進來了,就過來坐下,慕修染也好久沒有見過你了。”
淩父的聲音響了起來,石子魚擦了擦手,坐到了慕修染旁邊的位置。
慕修染是被淩父強硬的按在了坐下的板凳上,慕修染雖然還在極力的維持著臉上那種什麼都沒有的麵無表情,但是顯然,淩父並不喜歡看到這樣。
臉上滴下來的冷汗,讓慕修染整個人都十分的痛苦,他被淩父按在的座位上,那靠近後背的地方,一個匕首在他的後肩刺了上去。
“終於感覺到了痛苦麼?三年前你為了嶽馨那個賤女人,竟然將我傷了,好本事,怎麼現在到我跟前,這麼沒了骨氣?是所有的錢財都落到了我的手上不甘心呢,還是覺得這麼拖延著我的耐心,會讓你覺得你自己的智商很高,能把我一點點的拖死?”
淩父的話,在慕修染現在的心裏,升起了一種無力,如果說三年前那天,他聽到了關於淩父要傷害嶽馨孩子的那些話,他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太傻,不隻是賠上了自己的人生,還讓自己看起來特別的可笑,嶽馨絲毫都不知道,他的付出。
“怎麼了,看到我還有恨嗎?”
淩父看著那神情越發的笑意深深,隻是讓慕修染覺得,他好像越來越無法控製被淩父控製的人生了。
“是不是覺得這很好笑,你們兩個人,比我這個老了不知道多少歲的人控製,竟然沒有辦法對我動手,是不是覺得很難以想象?”淩父笑著,他心裏怒,恨,所有的人都像是在光明裏生存的人,他別的沒有長,倒是懂得怎麼把光明的人控製在黑暗裏,讓這些人永遠的為他賣命,想想,就覺得好開心啊。
淩父這種有點瘋癲的樣子,僅僅維持了不到一分鍾,就一把抓起了慕修染,慕修染痛的悶哼一聲,卻沒有擅自離開。
“給他包紮一下,若是死了,豈不是太浪費了。”淩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