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禮拜,我又滿血複活了。
挑了個風和日麗又不算特別熱的日子,我們去拍結婚照了。
許尼亞他們也跟著,好說歹說的影樓那邊答應讓我們五個人一起上鏡,就是要最後把照片都擺在店麵當招牌。
攝影師剛好也是江湖的常客,和我們閑聊的時候就說SLAM想成名也不一定要靠公司,現在大公司看到差不多的人都簽下來,尤其是那種不保證發片什麼的。
即使自己包裝不好也要簽下來耗著,就怕被競爭對手簽走。
真正簽約以後能混出頭的確實沒幾個,還不如去參加選秀。
我看著陳識,怎麼看怎麼都覺得如果他去參加,得第二都是委屈。
我一度積極的慫恿陳識去參賽,但陳識沒答應。
我說拿不到名次去露個臉也好啊。
陳識瞪我,他還是不願意去,大概是這種事情很無聊,他不屑於這種手段來出名,這多半來源於他對自己的自信和自負。
瑞瑞也不同意,他是誰啊,人精一樣。瑞瑞說如果沒之前那些破事兒的話陳識確實可以炒一把,但現在事情沒過去多久又去選秀給他帶來的還是負麵影響更多。
去廣州就挺好,韜光養晦。
我聽了,也不和陳識提參加選秀的事兒了。
不過我們身邊還是有一個人去了,而且一路殺進的全國總決賽。
是陳湘。
陳湘去上海參加決賽前還和司辰吵了一架,兩個人幾乎又到了鬧分手的那種地步了。不過後來陳湘還是走了。
司辰也告訴我說分手什麼的都是氣話。
這件事,我沒往心裏去,日子依舊是得過且過的狀態。
去廣州前半個月,老畢給SLAM弄了個小型的告別演出,像模像樣的。
我笑話老畢這是不是弄的太正經了?
老畢說正經點兒好啊,SLAM算是他看著一天天長大的,跟自己兒子差不多,而且他覺得最近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就應該這麼正經一次,好像不正經就沒下次機會了。
許尼亞嗆聲,“畢哥你就比我們大十歲,別念叨的跟自己就要怎麼樣了一樣。”
想了一會兒,許尼亞感覺不對,大喊,“唉你該不會是得絕症了吧!我告訴你有事不說我就不當你哥們了!”
老畢拿水果砸他,“少來那些有的沒的。”
對,老畢其實也才三十五,雖然不能說什麼芳華正茂,但也是一大齡單身男青年,前幾天老畢帶著人去敬老院給老人們演出的時候陳奶奶還嚷嚷著要給他介紹對象呢。
老畢確實是個老好人,誰能想到年輕時一在天安門前唱重金屬的叛逆小青年這會兒會在敬老院唱山路十八彎呢。
而且老畢身體健康,每年去醫院去全身體檢的時候還會順便帶上江湖那一幫日夜顛倒不愛護自己身體的小樂手們。
然而我們想不通,為什麼老好人總是不能有個好結局。
老畢給SLAM弄的那場演出定在了一個周六,全場門票都是免費的,唱片公司那邊也沒意見,當然幫著宣傳是不可能,不過瑞瑞和許易都在博客上轉發了這個信息。
然後就在大小論壇裏傳開,這是SLAM第一個專場live,周邊城市過來的歌迷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