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老畢就親自出去維持秩序了。
那天,是個大雨天。
SLAM都在樓上的練習室裏準備,老畢帶著其他樂手和江湖裏的服務員在樓下核對之前預訂來看live歌迷的身份。
這種免費的live最大的隱患就是在這裏,也不是擔心什麼恐怖襲擊什麼的,主要是人多的地方,一旦混進一兩個居心不良的人就是大麻煩。
我也想幫忙,但是老畢說樓下太亂不讓我去,於是我就安分的看著他們排練。
陳識在練習的時候還是和以前一樣,特認真,我仔仔細細的看著,突然說,“今天就是最後一次看你們演出了。”
司辰這些天情緒都不算高,就不怎麼說話。
許尼亞也是,從前幾天開始感冒,這會兒聲音沙啞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陳識瞪我一眼,“你真當我們是告別演出啊。”
我急著搖頭,“不是那個意思,我也不知道怎麼就說錯了,嘿嘿嘿。”
然後我們都不說話了,練習室裏的氣氛安靜到怪異。
演出開始的時候還是很順利,我和每次一樣在二樓看。
陳識往樓上看了看,我怕他看不清我,還特誇張的拿手機的燈光照在自己臉上。
陳識衝我笑了下,特燦爛,許尼亞也跟著笑了笑。
老畢抽空來樓上喝水,忙了一下午早就大汗淋漓的了,我說,“畢哥你還行不行啊,要不要我去幫忙?”
老畢搖頭,“沒事,你老實在這看吧。”
“那行,今天真的謝謝你,以後我有空就來免費給你當義工。”
老畢笑話我,“就你?你當我沒聽過你唱歌啊?你和陳識那小子鬧別扭的時候他經常在這不知道聽什麼東西,我過去聽了下。”
我問,“然後呢?”
老畢,“咳,我就不打擊你了,不過陳識那小子挺好的,以後我不能看著他們了,你就替我看好他。”
“不會的,以後陳識出名了我就帶他回來當台柱。”
“行,那行。”
喝完水,老畢又急著下樓了,樓下還是人多了啊,有個服務員過來和老畢說好像出了什麼狀況,livehouse裏音樂聲太大我也聽不清什麼。
老畢擺擺手就急著下樓了。
我沒想到,那竟然就是我見他的最後一麵。
老畢走了十幾分鍾都沒回來,這時候有人從後麵跑上台了,和陳識說了些什麼。
然後陳識他們把音樂都停了也跟著跑了出去。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想跟著出去,但是人太多了,當我們好不容易在門口彙合的時候隻看到老畢躺在江湖的大門外。
這一天下了大雨,五大道裏堵車堵的很嚴重,想把車開出去不可能,救護車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小時之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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