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挽,我會好好照顧你們的。”明若影擦著眼淚,伸手抱住了夏挽,夏挽既感慨又感動,想說什麼,卻覺得喉嚨被什麼堵住,一時間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醫院,子言一直陪著蕭瑟騰,盡管歐陽誌遠將一身幹淨的衣服遞給他並讓他去直接的辦公室換,自己替他守著蕭瑟騰,但子言卻搖了搖頭:“不用。”
都說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越久,性格越像,歐陽誌遠是真的相信了,兩人連說話的語氣都如此相信,這讓他駭然,隻能悻悻走了出去,沒想到沒走多遠卻遇見了火速趕來的蔣梓晨。
“你……”歐陽誌遠開口,蔣梓晨卻隻抬眼掃了他一眼,便從他身旁走開了,莫名的落寞,本以為這麼些年過去,自己不會再對這個女人有任何想法,可事實是,一見到她總會忍不住想要打招呼,甚至看到她不開心的時候,會想著要去逗她開心,而在蔣梓晨的心裏,恐怕自己早就什麼都不是了。
“蕭少……”人未到,聲先到,蔣梓晨人還沒進病房,聲音就先傳進去了,子言看見進來的人是蔣梓晨,眼裏的恨意明顯加重了。
“你……你怎麼在這兒?”蔣梓晨滿臉疑惑的看著一臉狼狽的子言,子言也不理他,又轉過了頭。
“子言,你應該知道你跟蕭少沒有任何關係了,他就算住院,你也不配做他的看護。”蔣梓晨似是吃醋一般,子言站了起來,轉頭看著蔣梓晨:“你說什麼?”子言的眼神變得凶狠,隻要蔣梓晨再敢說一句難聽的話,他相信自己一定不會是什麼紳士,巴掌應該就會落在蔣梓晨臉上。
蔣梓晨看出子言的憤怒,便閉了口不再說話,現在這裏一個人也沒有,她擔心子言真的動起手來,自己不是對手,更何況她也沒有必要再招惹子言,如今子言已經從蕭氏集團離開,再也不會構成自己的威脅,這就夠了。
這時候隻聽見蕭瑟騰半夢半醒的說話聲:“你們在幹什麼?”聲音有些沙啞,卻依然的冷漠,子言悲傷的轉過頭看著蕭瑟騰,無論蕭瑟騰是否失憶,對他來說,都是難以接受的。
“蕭少……”蔣梓晨迎了過去,蕭瑟騰白了她一點,點了點頭,隨後又看著子言:“你怎麼來了?”
子言驚詫,難道蕭瑟騰失憶了嗎?子言不斷的搖著頭看著蕭瑟騰,眼裏是無盡的悲涼與絕望,看見子言這樣子,蕭瑟騰顯得有些不耐煩:“子言,你做什麼?你是覺得委屈嗎?”
見蕭瑟騰沒失憶,子言鬆了一口氣,隨即又想起了白羽蓉的事情,擔心蕭瑟騰問自己,便準備轉身離去,這時候蕭瑟騰卻叫住了他:“子言,你是要走嗎?”
“蕭少,對不起。”子言說著大跨步走開了,卻被子言再次喊住了:“你給我站住。”蕭瑟騰由於聲音過大,覺得頭都有有些疼,突然一幕場景在腦海裏浮現,就是在雨中自己和子言在爭論,但是爭論什麼他卻忘了。
想起自己將子言辭退,他有些內疚,也許是子言覺得委屈找自己理論吧!可自己為什麼暈倒了?難道說子言對自己動手了?
“蕭少……”子言轉過頭咬了咬唇,蕭瑟騰則不住咳嗽起來,子言有些心疼蕭瑟騰,剛想迎上去,一旁的蔣梓晨便捷足先登,走了上去給蕭瑟騰拍著後背,並將蕭瑟騰扶著靠在了枕頭上。
“蕭少,你沒事吧?”蔣梓晨皺著眉,關切問候,蕭瑟騰搖了搖頭:“沒事,你先出去,我有話要跟子言說。”蕭瑟騰看了蔣梓晨一眼,又將目光落在了子言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