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少怎麼樣了?”子言抬頭,歐陽誌遠搖了搖頭,自己也是聽到消息後才趕過來的。
這時候一個戴著口罩、手套的醫生走了出來,他先摘下手套,隨後摘下口罩,對子言和歐陽誌遠說:“蕭少沒事,隻是腦袋裏有一個塊,估計會出現失憶的症狀。”
“你說什麼?”子言皺了皺眉,蕭瑟騰怎麼可以失憶?現在整個蕭氏企業都等著蕭瑟騰呢!一旦蕭瑟騰失憶,那蔣梓晨所有的計劃都會實現,不行,絕對不可以讓蕭瑟騰失憶。
“言總,您不要擔心,隻是有可能,也許不會失憶也是有可能的。”醫生見子言著急,開口安慰,他說的卻也是實情。
“不可以,蕭少絕對不可以失憶。”子言說著就衝進了病房,此時蕭瑟騰還昏迷不醒,看著躺在病床上的蕭瑟騰,子言心裏充滿了內疚。
“你不可以失憶,不可以。”子言站在床邊搖著頭,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蕭瑟騰,長長的睫毛覆蓋著眼睛,薄薄的唇有些蒼白,高挺的鼻梁直直的,就像他這個人,那麼驕傲。
“對不起,對不起……”子言坐在了床邊,身上還在滴水,他卻完全沒有意識到一絲寒冷,再冷的天氣也沒有心冷,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子,本該一切都好好的,為什麼?
明若影在電話裏說了很久,卻沒有聽到子言的答複,以為子言出了事,心裏又急又悔,也許子言正在開車,而自己的這個電話讓他分了神,甚至是失了神,子言如果因為這樣出事,那自己會後悔一輩子的。
正在這時候夏挽走了出來,白羽蓉此時已經被帶回明家了,隻是依然不愛說話,隻是常常靜靜的坐在窗前看著窗外。
“她好些了嗎?”明若影轉頭看著夏挽,夏挽搖了搖頭,蹲下神坐在了樓梯上:“這件事對她打擊太大了。”
“為什麼?”明若影不解,雖然親眼看見車上死一個人,醒來後得知這個人事為了救自己而死會讓人很內疚,卻不至於讓人發瘋,尤其是白羽蓉這樣堅強的一個人,至少在自己的心裏,白羽蓉向來都是一個堅強的人。
“我可以告訴你,但幫我們保密行嗎?”夏挽咬了咬唇,決定將整件事情和盤托出,如果明若影聽了故事,覺得她們是累贅的話,她將帶著白羽蓉離開,如果明若影覺得應該幫助她們,並將白羽蓉留在明家,等著孩子出生,那夏挽這輩子都會對明若影感激不盡。
明若影看夏挽難得的嚴肅,而且表情很凝重,便知道自己將要聽到的是一件大事,而且是一件不能說的大事,明若影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同意夏挽的建議,絕不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