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的程恬靜,二十四小時內被人掐兩次的白柯寒,又要護著白柯寒,又要扯開程恬靜的殷子琛,低調奢華的酒店套房裏,上演著九點檔呢狗血劇。
麵對勢均力敵的程恬靜,白柯寒不至於束手無策,隻不過程恬靜的指甲掐得她有些疼,以及身上的浴袍不好動作。
拉扯著程恬靜的手腕,白柯寒無奈的發現,程恬靜是真的想空手掐死她,嘴角揚起輕蔑的笑意,白柯寒快速抬腳勾住程恬靜,一個翻身,便反轉了和程恬靜的位置,占據上風。
看著白柯寒的脖頸已經被程恬靜刮破皮,殷子琛手背的青筋可怖,沒有控製一絲力道的捏住程恬靜的手腕,殺伐果決的說道:“放手,你是在找死。”
那近乎折斷她手腕的力道,那要將她挫骨揚灰的眼神,直達程恬靜的靈魂深處,增大了程恬靜所有的恐懼,手指鬆動間,就脫離了白柯寒的脖頸。
得以喘氣的白柯寒,輕輕觸碰了下傷口,疼得她直皺眉,看著程恬靜的眼神更加淩然,反手就打向程恬靜,“啪”,被打的屈辱感,徹底拉回了程恬靜的理智,驚異的看著當著殷子琛的麵打人的白柯寒。
“你還敢打我,子琛你看到她的真麵目了嗎,陰毒奸詐的女人,你不要被她迷惑,更不能愛上她。”如同抓到了白柯寒的把柄,程恬靜捂著臉從地上爬起來,用雙膝跪行到殷子琛麵前說道。
憐愛的將白柯寒摟進懷裏,撩開她的發絲,那怵目驚心的傷口,躍然在眼前,殷子琛全身的肌肉因為緊繃過度,微微顫栗,呼吸加重,眉眼凝結成冰。
任殷子琛將她抱起,放在床上,搭在白柯寒肩頭的手掌,形成一道保護牆,斜睨著癱坐在地上的程恬靜,白柯寒抬手看了看適才打人的手掌,幽幽的說道:“你想殺我,我卻隻是打你一巴掌,已經是很寬容的行為。”
對白柯寒的寸步不離,和對她的橫眉冷對,如此明顯又傷人的區別對待,令程恬靜眼球濕潤,眨動眼皮間,便落下淚來,曾讓她覺得完美的妝容,此時變得奇醜無比。
放肆哭泣的程恬靜,不斷的抽動著鼻子,卑微的抱住殷子琛的小腿,以虔誠的態度,說服道:“子琛,我從小就陪在你身邊,這個世界上隻有我最懂你,給我個機會好不好,我會讓你感到幸福的,也會代替白柯寒的。”
毫不猶豫的踢開程恬靜,對她傷心欲絕的表情,殷子琛升不起一絲的憐憫,反而更加的厭惡,要是沒有程家和殷家百年的交情,適才他早已動了殺意。
沒有想到殷子琛會踢開了,失衡的程恬靜跌倒在地上,高跟鞋也脫離了她的足底,那被仔細包紮的傷口,暴露在殷子琛麵前,也換不了殷子琛多餘的視線。
“你該慶幸寒寒打了你一巴掌泄憤,否則我出手的話,就不是對你身體上的懲罰那麼簡單。”拉過被子還在白柯寒身上,殷子琛眯眼,俯視著程恬靜說道。
眼淚凝結在眼眶,睫毛膏和眼線暈染在一塊,腮紅也遮擋不住程恬靜臉色的慘白,窗外破雲的陽光,投射在她的身上,程恬靜呆呆的看著潔淨的地毯說道:“是嗎,是不是為了白柯寒,你什麼都願意做,可她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