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為了這個賤女人打我,子琛,我才是配得上你的人,她算什麼東西,不過空有其表而已,你不要被她騙了,我們可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看著殷子琛柔情似水的盯著懷裏的女人,程恬靜不顧疼痛,匍匐到床邊說道。
動作輕柔的理順白柯寒淩亂的頭發,見程恬靜沒有絲毫收斂,還在謾罵著白柯寒,殷子琛的冰冷的眼神,帶著冰封之勢,降臨到程恬靜身上,空氣裏肅殺之氣,滲入程恬靜的四肢百骸。
沒等他對程恬靜發布驅逐令,懷裏的白柯寒就抬起頭和他對視,扯了扯他的衣領說道:“既然事情是由我引起的,還是交給我來處理,畢竟這是女人間的事。”
雖不是真實的對程恬靜抽筋扒皮,不會這種精神上的摧殘,白柯寒可不會錯過,坐起身的白柯寒,慢動作轉過身,先用直發遮擋住側臉,然後一副小女兒的嬌羞模樣,將頭發別到耳後,露出清麗的容顏。
“沒想到因為我和殷總裁昨夜的荒唐,激怒了程小姐,真是抱歉,我自知自己配不上殷總裁,其實在醒來時我就想離開,無奈衣不遮體,所以才停滯在這裏。”視線觸及到床腳的大衣,白柯寒補充道:“同時也謝謝程小姐能為我送來衣服。”
已經在腦海裏設計好各種方法趕走女人的程恬靜,在看到是白柯寒時,內心是崩潰的,眼神是渙散的,整個人如遭雷擊。
不可置信使勁揉了揉眼睛,確定不會看錯後,眼球瞪大到仿佛下一秒就會脫離眼眶,自我否定道:“怎麼會是你,一定是我看錯了,白柯寒怎麼會在這裏,她肯定不會在這裏,我應該是被氣昏頭了,白柯寒怎麼會和子琛睡在一張床。”
如果知道白柯寒的處理方式,是連同他一起處理,殷子琛不會點頭應允,不去在意程恬靜的癲狂,殷子琛受傷的注視著白柯寒,眉頭不斷的皺緊又展開。
踉蹌著從地上站起來,程恬靜癡癡傻傻的看著白柯寒,如行屍走肉般向門口移動,仿佛隻要她離開,就可以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屏氣凝神的白柯寒,感覺到殷子琛火辣辣的目光,卷長的睫毛投下陰影,嘴角的笑容,涵蓋了太多情緒,掀開被子,白柯寒走下床,彎腰撿起地上的大衣,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塵,說道:“程小姐是要走了嗎?”
心髒被白柯寒一反又一刀的捅著,縱使鮮血淋漓程恬靜也不在意,可這一刻,看著酒櫃上清晰的映出白柯寒的嘴臉,還有那脖頸在的吻痕,程恬靜裝不下去。
咧著嘴巴,咬合的牙齒,似能撕碎白柯寒的血肉,鋒利的指甲嵌入掌心,很快穿破紋理,滲出血液也不放開,迅速轉身,再一次壓在白柯寒身上,帶著血跡的手指,緊貼著白柯寒的脖頸怒吼道:“我掐死你這個賤、女人,你給我下地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