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蘇哲對麵的梁思思不可置信:“蘇哲你胡說什麼?明明你也幫我一起處理屍體了!你怎麼可能不知道!”
蘇哲淡淡地講:“法官請您公正地審判。”
梁思思不服大喊:“蘇哲你怎麼可以這樣,明明你也參與了!你竟然出賣我!”
“肅靜!”法官喝止。被林森救下梁思思的舅媽作為證人出庭,她隻能指證被人買凶殺人。
至於誰是主使,舅媽也沒法提供充足的供詞。
梁錦時坐在聽眾席上,看著法官最後宣判梁思思無期徒刑,而蘇哲卻隻是短短十年的有期徒刑。
直到蘇哲離開的時候,從聽眾席也能清楚看見他臉上的冷笑。
“梁錦時,不過是十年,十年後我出來你最好小心一些。”
法庭外,臨上警車是蘇哲對著梁錦時威脅道,蘇哲就像一條凍僵的蛇,等蘇醒過來有隨時會再反咬一口的可能。
蘇哲的事告一段落後,梁錦時開始關注起蘇家的公司,之前秦軒究竟為何要帶走蘇清彥?
聽管家也說過,蘇哲鳩占鵲巢的時候公司出現過被攻擊的情況。
還有蘇哲說過的話裏似乎話裏有話,似乎還有個幕後黑手。梁錦時煩躁地揉揉頭,蘇清彥到底什麼時候回來?
然後梁錦時接到雲緋的邀請。最近雲緋常常來找她。
兩人一出去逛街身後各自跟著自家的保鏢,浩浩蕩蕩像是太後出宮。
這次梁錦時也是身後跟著一票人,兩人是去替雲緋的孩子挑衣服。
雲緋舉起一件漂亮的小衣服,和梁錦時說:“孩子的性別確定了嗎?我們可以一起買衣服了。”
梁錦時搖頭:“現在還小也沒確定。不過這衣服真好看,以後孩子出生多帶他們一塊玩。”
雲緋笑著點頭,忽然想起一件事,輕聲和梁錦時講:“你知道最近蘇家的公司不太太平嗎?”
梁錦時搖頭,著急問雲緋:“你知道些消息?”
雲緋拉著梁錦時躲著眾人講:“知道一些我也不是太清楚,隻是聽秦軒說起蘇家可能有內奸。”
商業上的事如果不是秦軒要透露,雲緋絕對得不到消息。
所以秦軒是在通過雲緋的口來告訴她,要警惕內奸。
梁錦時笑笑,謝過雲緋,把這事記在心裏繼續和雲緋逛街。
逛到一半,雲緋神色慌張地接個電話,說是家裏孩子有事急忙走了。
梁錦時一個人也沒啥意思,打算看看孕婦裝挑些衣服後回蘇家。
半道上,雲緋看到有些慌張的秦軒迎麵趕來。
“梁錦時呢?”秦軒急問她。
雲緋納悶:“和保鏢們在商場裏,你怎麼在這啊?孩子沒事了?”
秦軒的腳步一停,不解道:“你說什麼,孩子怎麼了?她一直都沒事啊。”
雲緋也覺得奇怪:“那怎麼說孩子出事了,我這才急忙往家趕。”
秦軒暗道糟糕,朝著雲緋指的方向趕去,隻看到一群黑衣保鏢。
“梁錦時呢?”秦軒追問。
有保鏢說:“夫人去試衣服了,在試衣間裏。”
得到秦軒眼神的雲緋直接進到試衣間,慌忙地跑出來:“錦時姐不在裏頭。”
而沒有人見到了梁錦時走出了這個試衣間,到底她發生了什麼?
此時梁錦時捂著劇痛的肚子,滿頭大汗。
站在她麵前是一個身材修長的男人,梁錦時抬起臉痛哭地擠出一句話。
“救救我的孩子,求你。”
然而有個不速之客來到,對著男人命令道:“不用管她,就讓她自生自滅。梁錦時你就隻能受著,這就是你的報應。”
那人靠在男人的身邊,語氣輕快地勸說道:“你不是一直想報複蘇家嗎,這就是機會,你看蘇家的繼承人今天就要死在這裏,也包括梁錦時,蘇清彥肯定大受打擊。”
男人看眼不及他肩膀的人,再看看幾乎要痛暈在地上的梁錦時,心中作出一個決定。
男人緩緩抬起梁錦時的下巴,語氣溫柔地像對情人在說話。
“梁錦時,這一切也該結束了,別怪我,要怪就怪蘇清彥,誰讓你嫁給了他。”
梁錦時咬牙切齒:“你究竟想要幹什麼,蘇家跟你有什麼仇什麼怨?”
男人身邊的人倒是不屑地開了口:“仇怨,這些事等你死了問閻王爺去吧。”
男人鬆開梁錦時的下巴,蹲在她麵前:“結束你便會知道了。”
於是梁錦時眼睜睜看著那雙手伸到她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