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視線齊刷刷落在梁錦時的肚子上。
在眾人的沉默中,蘇二叔的聲音顫巍巍地響起:“你的意思是……你肚子裏有了蘇家的骨肉?”
梁錦時微笑著摸著自己的小腹:“我和蘇清彥可是合法的夫妻,我肚子裏的孩子可是比不知道從哪裏出來的孩子更有資格做繼承人吧!”
蘇二叔盯著梁錦時平坦的小腹,懷疑地說:“你怎麼證明你懷孕了?”
梁錦時掏出檢查報告,旁邊的梁思思急道:“別聽她的,她以前假懷孕過!”
蘇二叔伸出去拿檢查報告的手一滯。
梁錦時冷冷一笑:“我是不是假懷孕看檢查報告就知道了,比起這個,梁思思你的孩子呢?”
梁思思被她一噎,這時蘇哲出來替梁思思擋住梁錦時的進攻。
“梁錦時,現在我們在討論的是你的孩子,小聰生病了,所以沒有見客。”
梁錦時挑眉一笑:“是嗎,希望你們在警察麵前也可以那麼理直氣壯。”
梁思思心虛大喊道:“梁錦時你說什麼呢?”
梁錦時沒說話,打量蘇家的擺設,而蘇二叔卻看見了有一夥穿著製服的人被管家領進門。
“你們是誰?怎麼能隨意進出蘇家?”
蘇二叔嗬斥道,旁邊的梁錦時笑笑:“二叔,這裏怎麼也說是蘇家,還不需要您老人家出麵說話,不過警察嘛,當然是來辦案的。”
話音剛落,警察們來到梁思思和蘇哲麵前,直接掏出警官證和拘捕令。
“蘇哲,梁思思,現在以殺人案犯罪嫌疑人的名義,拘捕你們。”
蘇二叔在旁邊還要繼續說話,被梁錦時一個冷冷地眼神掃過去。
“二叔,勸您還是好好的養老,別參與年輕人的事。”
梁錦時說完看著警察帶梁思思和蘇哲走,梁思思還是很不服氣。
“你們沒憑沒據的憑什麼帶我們走,我要找我的律師和你們談!”
而蘇哲陰冷地看眼梁錦時,梁錦時則回他一個淡淡又勝利的微笑。
蘇二叔楞楞看著警察帶走了蘇哲兩人,解決兩個人的梁錦時坐回沙發上。
“二叔,我尊您一聲長輩,既然蘇哲來曆不明的孩子沒了,他又是嫌疑犯。蘇家的家主可不能是個殺人犯吧。”
蘇二叔還想替蘇哲辯解:“這案子不是沒破,蘇哲他有可能是冤枉的。”
“二叔,蘇哲的孩子本身就來路不正,再說了,孩子都沒了,他有什麼資格當家主。”
梁錦時站起身,背對著蘇二叔,嬌媚的聲音裏帶著冷意:“無論我肚子裏有沒有孩子,蘇家的財產按理,也都是我的。不過二叔你那麼著急給蘇哲開脫,也是夠偏愛他啊!”
蘇二叔退後一步,又聽到梁錦時說:“我老公可還沒死呢,二叔,您還是回家好好養老吧,年輕人的事還是少摻和為好。”
話說完,還沒來得及倚老賣老的蘇二叔被管家請了出去。
重新回到蘇家的梁錦時看著熟悉的場景,幽幽歎口氣,什麼時候她才能見到蘇清彥。
警察局裏,梁錦時等在玻璃後,等著警方將蘇哲帶來。
被警察看管著的蘇哲來到對麵的玻璃後。
“蘇哲,在裏頭的滋味如何?”梁錦時穿著白色的裙子,像是和老友寒暄般。
蘇哲抬眼看著梁錦時,忽的咧嘴一笑:“來看我笑話?梁錦時,有些東西你死都不會知道了。”
梁錦時眯起眼,看著蘇哲,然而蘇哲得意地仰頭:“你以為林琳的死真的就是那麼簡單,別逗了,蘇清彥,有的是人想要他的命。你和他這輩子都會活在恐懼中。”
然而梁錦時並沒有動怒,一個喪家之犬的狂妄宣言。
“梁錦時,你這輩子都找不到真凶的哈哈哈!”見梁錦時要走,蘇哲癲狂地大喊。
梁錦時淡淡地回頭,一眼看得蘇哲心裏發涼:“比起操心我,你還是想想怎麼把死刑改成無期吧。”
等梁錦時離開後蘇哲癱坐在座椅上,沒人能救得了他,他隻能自救。
這件案子的庭審和林琳的案子是同一天,梁錦時在法庭門口看見了西裝革履的易梵。
“錦時。”易梵指縫中還有一根還沒熄滅的煙,梁錦時裹緊外套來到他身邊。
“林琳的案子也是今天庭審?”易梵點頭,看眼她身後,沒有保鏢跟著。
易梵提醒她:“你最近出門多注意些,帶上保鏢護著你,現在蘇清彥不在,多得是人想要從你這裏入手。”
梁錦時點點頭,麵前地俊郎的男人經過這些事後,麵露憔悴。
“犯人會得到懲罰的,林琳……”梁錦時說不下去了,拍拍易梵的手臂進去法庭。
案情審判時候,蘇哲開始撇清自己:“梁思思殺人的時候我並不知情,法醫的檢查報告上也說了上頭隻有梁思思的指紋。我對於這件殺人這事我並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