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子上正是路淮和盛歡照片,穿著西裝的路淮摟著穿著白裙人盛歡,兩人臉上幸福的笑容似是要溢出來。
兩人再往上看,兩句話在上麵滾動著,天生才子佳人配,隻羨鴛鴦不羨仙,極為刺眼。
周惜兒直接罵了出來:“好他個無情無義渣男,瑤瑤躺在太平間,他老人家在這裏幫訂婚宴。”
“以前他覺得他不錯,溫文爾雅,待人溫和,現在我覺得他就是個屁。”
說完,她走進去,似是想找裏麵的人算賬,程萱拉住她勸道:“你這樣不行的,沒人會站出來的,到時候還有可能被趕出來,丟臉的是我們”
寧年好盯著牌子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麼。
周惜兒冷靜下來:“好好,你說怎麼辦?”
“她說的對,我們現在進去,隻有被趕出來的份,嚴重點可能會被帶去警察局。”
她頓了下,接著道:“還是想辦法先讓覃家人過來把瑤瑤的屍骨領走,不能讓她一直躺在那裏無家可歸吧!”
想到覃家人周惜兒就來氣:“她們都那樣說了,我覺得希望不大。”
寧年好掏出手機給覃瑤的母親發消息,她們不是直係親屬,逝者的遺物她們是不能帶走的,剛才她把覃母的號碼給記了下來。
輸入號碼,寧年好快速的在對話框輸入編輯著。
阿姨好,我是覃瑤的朋友寧年好,剛才有用瑤瑤的手機聯係過您,您可能以為我們在開玩笑,但我們正不是在開玩笑,瑤瑤今早應癌症去世,現在屍體還在醫院的太平間,需要直係親屬認領,您是她的母親,肯定不想自己的女兒流落在外,無家可歸。
周惜兒:“她會來嗎?”
寧年好歎了口氣,從包裏掏出一個三角符,這是她出門時帶出來的。
那次,還真的是最後一次和她見麵。
她這幾個月一直都在t市,躲起來治病,最後還是沒有戰勝病魔,生命被奪了去。
寧年好心裏沉沉的。
過了幾分鍾,手機響了起來,寧年好立馬拿出來看,是覃瑤的母親回消息了。
阿姨:行,明天我讓她爸過去。
得到消息,寧年好並沒有感到高興,反到覺得壓在心上的石頭又沉重了幾分。
手裏的手機震動,對方又發了一條消息:她的後事,你和他爸一起處理吧!明天早上他到的時候,會打電話給你。
寧年好看向程萱和周惜兒二人,周惜兒道:“可能是他父親對這裏不熟,需要一個人幫忙。”
寧年好收回視線,回複對方的消息。
好好:好。
回去的時候,陸朝還沒說來,給她發了條消息說是晚上要出差。
今夜,寧年好失眠了,腦海是全是她和覃瑤的過往,怎麼都想不到她怎麼就忽然沒了呢?
這讓她意識到了疾病的可怕,醫生說覃瑤來檢查的時候已經晚期了,要做最壞的打算,她在醫院治療了幾個月,最後還是被癌症帶走。
想到她一個人與病魔做鬥爭,沒人陪著她,承擔病痛的折磨與孤單,寧年好心裏一陣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