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欒天問道:“現在的軍情如何了?”

習費想給甘英雄一個機會,對皇帝道:“稟報皇上,甘英雄將軍對此事知之甚詳,就由他向您述職吧。”

甘英雄感激地望了一眼習費,正色道:“皇上,現在的大局已經穩穩地在我軍的掌握之中。總的來說,東北兩條戰線上,局勢都得到了控製。首先是皇城一地,整個皇城裏的易元森叛軍,都被我等死死圍困,已經多達數月。背麵有龍行將軍,還有向思明將軍把守。大曹國藍魔尊者一直狂攻不下,形勢一片大好。隻是,隻是……。”

欒天突然怒道:“隻是什麼,你不說,讓朕來代你說。隻是朕的生母孝平太後,一直被叛軍軟禁,隻是朕想做一個孝子,你們一直不給朕這個機會,說,是不是!”眾人大驚,天威難測,果然不假。頓時欒天的腳底下跪倒一片,習老將軍道:“皇上,此事容臣細稟,隻因戰場形勢如此,易元森等賊人硬是獅子大開口,除了要讓欒王做交換外,還要搭上王妃娘娘,甚至……。”

“甚至什麼?不會是連朕都要一並搭上吧?”

習費道:“不不不,易元森沒有這麼狂妄。隻是他甚至還想要求把剛剛出生不久的皇長孫都一並交由他保護,因此臣才沒有答應他。孝平太後雖然在叛軍手中,但一直都暫時沒有什麼危險,臣已經派出探子細作,知道她老人家在哪裏,知道她老人家安全。”

欒天的心情稍微好了一點,但仍然沒有讓他們站起來的意思,道:“你們現在就在這裏給朕想辦法,一個月內,如果再救不出母後,你們自己看著辦。太子殿下,跟朕走。”

說完領著欒王和習雨蝶等人,一並離去。習費臉上一抹汗水,甘英雄過來扶起了他,道:“習老將軍,我們怎麼辦?”

習費叫眾人一並起來,道:“還能有什麼辦法?隻能按皇上的意思辦。不惜任何的代價。各位將軍們,老夫拜托你們了,大家一起群策群力,把這件棘手的事情給盡快解決了,好嗎?”

唐宏文等人聽得心裏一絞,趙信斷然道:“不如就由我們攻城挑戰,讓易元森那賊知道對孝平太後不恭敬,將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咬牙切齒,差點沒有把牙齒給咬碎了。

唐宏文甘脆坐了下來,道:“將軍們,暫時不要衝動,衝動是魔鬼,大家冷靜一下,合計把解決問題的方法給想出來。”

習費首先落座,甘英雄緊隨其後,再後麵是唐宏文,楊誌遠,趙信等人共十八位將領。

習費再把地圖給打開來,再問唐宏文道:“去看看,那位使者走了沒有。如果沒有,給老夫把他請回來。”

唐宏文一怔道:“請?”

“沒有聽錯,就是請。”

大家都不了解習費這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唐宏文去了,一會的功夫,就把人帶來。習費給那人倒了一杯酒道:“來,請喝酒。”

那人剛剛被習費一嚇,頓時有些驚慌道:“習老將軍,小的隻是奉命行事,並沒有什麼不敬,也斷然不敢對眾位將軍們不敬,對昌平國不敬。還請習老將軍詳查。”

習費笑道:“誰說你有罪了?我看你不但沒有罪,而且老夫要重重地獎賞你。我來問你,你的家中可有老小?”

那人奇怪道:“我本是東州城人氏,後來隨軍北上,最後糊裏糊塗的做了易元森將軍的小校。並無家人妻兒。”

習費道:“如此最好,那你可以上路了。”

那人嚇得頓時把酒杯給扔地上,跪了下去,顫抖著聲音道:“習老將軍,小的並無過錯啊你怎麼就要殺了小的,小的冤枉啊?”

習費道:“誰說要殺你,我是說合作,如果你不願意,那是你自己選擇絕路。你過來,老夫有話要和你說。”

那人一怔,站了起來,靠近習費,隻聽到對方小聲地說道:“你剛剛喝的酒裏麵有劇毒,如果你不在一個月內向本將軍通風報信,那一個月後,就是你的死期。”

那人一驚,頓時冷汗直冒,再次腳軟道:“習老將軍,我可與你往日無冤,進日無仇啊。你為何要如此用毒酒害我?”

眾將軍們都好奇,這酒兒自己各人都剛剛才喝了,難道習費真的會下毒不成。馬上知道習費的計謀,都欣然會意,全心聽習費用計。

習費哈哈一笑道:“我怎麼會害你,我是要給你一個榮華富貴的機會,一個大機會。來人啊,給我抬一千兩黃金出來。我要把它全數贈給這位報信的自己人。”

那人一聽,這通報一下易元森的叛逆之信,居然還有一千兩黃金之賞,這也太不尋常了。但易元森就是這樣和他說的,說隻要把那新皇帝的詔書告示習費,回皇城後就重重有賞。但他那個賞,頂多也就是個十兩銀子,沒有想到習費一出手就是一千兩,當下好像雲裏霧裏,感覺一點也不真實道:“我就要死了,給我錢,又能夠有什麼用呢?黃泉路上錢無用,習老將軍啊,我求你,放我一條生路吧,我不想死,想活啊。這錢我不要了,救你給我解藥吧。”

習費道:“誰說會要你的命的,我並沒有說啊。是不是?我隻是說,要你好好的和本將軍合作,本將軍已經在眾位將軍麵前答應你,隻要完成任務,就把這千兩黃金相贈。而且以後可以在昌平國內做官,或者經商都隨便你。隻要把這個大功一立,今後你就是一個富貴無匹的人了。”

這事情來得太突然,但那人還真是個很有運氣的人,首先是被易元森挑中,要借習費之手,讓他們互相戲謔殘殺,再後來是習費給他喝了‘毒酒’要他富貴榮華。習費把易元森的心思一說,那人恨恨道:“好個易元森,原來他憂心如此狠毒。習老將軍,我不幹了,求你了,放了我吧,我不回皇城了,我想回東州城去。好好種地,過日子。”

習費道:“東州城?噢,我記起來了。你剛才說自己是東州城的,老夫也是啊,還有這,唐宏文,這楊誌遠都是東州城的。老夫問你,你是東州城哪個城鎮的?”

“小的是細柳莊的,隻因為一夥不明身份的賊人,把整個村莊的人都給屠殺了,小的在外放牛,回到莊上時才知道親人們還有父老鄉親們全遭受毒手,卻不知道是何人所為。後來有一支兵隊說要招人,而且還管飯吃,我就隨他們去了。他們見我會寫字,而且有一項小本領,就是會辯認地形,在山林之中,沙漠之中,隻要小的走過的地方,永遠都不會迷路。因此才被派到易元森帳下任文書工作。”

眾人聽來,原來此人還有如此一段往事,習費歎道:“我大好東州男兒,居然為那易元森老賊所利用。孩子,我來問你,你可想不想知道,是誰屠殺了細柳莊?”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他們個個都很厲害。而且殺完人,就像沒有事的人一樣,來無影子,去無蹤跡。”

習費道:“這夥人老夫知道,而且他們還和你的主子易元森和作,一起想打昌平國的主意呢。他們就是大曹國的金狼軍士兵軍團。”

“什麼?你是說那支傳說中的厲害軍隊嗎?”

第十六章誓要報仇唐宏文哈哈大笑一聲,道:“什麼厲害軍隊,還不都讓我昌平國的習老將軍給絞殺?”

習費點點頭道:“他們已經大半被老夫殺了,但他們不是昌平國人氏,而是大曹國的金狼兵。現在他們再組織人馬,狂攻我北疆城。”

唐宏文心想不好,習老將軍一不小心就把這麼重要的事情透露了。但習費是故意如此說的,目的是想知道這位小青年知道多少易元森的事情。

果然,片晌後,那小青年道:“如此一來,北疆那裏的友軍都是敵人了!哎,枉我還分不清敵友,雖然一直在幫易元森和大曹國的軍隊傳令。現在我想立即回到易元森身邊,將軍,你有什麼事情就吩咐吧,我不怕。我什麼都不怕,一想起我死去的爹娘,我就充滿了恨,我恨不得立即殺死大曹國的兵馬,把與他們有關聯,狼狽為奸的人都給殺了。”

唐宏文得習費示意,上前道:“那小兄弟,我來問你。關於這賊將易元森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那人毫不猶豫地道:“他手裏,現在還有八萬人。而且南門三萬,北門兩萬。另外兩門分別一萬五。之前隻駐守各一萬人的,隻因有人謀反,易元森就殺了他們,然後把人頭掛在城內的土門上,加東西兩門各加強了五千的守兵。”

孫達和趙信已經手裏握出了汗水,唐宏文示意他們要忍,幸而他們有高帽和重型盔甲在身,與城內的易元森士兵穿戴完全不一樣,小青年沒有注意下,故沒有將他們認出來。

看來他說的一點也不假,當下習費放心地問道:“那易元森最近準備如何應對眼前的危局?”

“這個嗎,我還真不知道。隻曉得他們最近坐立不安,而且在皇宮裏堆滿了柴禾,又四處搶糧,哎,老百姓們都已經形如吃黃土了,整個昌平國的皇城,遍地都是餓死的人呢,再也沒有之前的繁榮。”

習費心裏一緊,最後問他道:“那你知道孝平太後被關在哪裏嗎?”

“關在城北的小才樓,那是一處有八層樓高的建築。內有地道,而且每次送飯去的人都得頭臉被包裹著,對外說是給一個重要的敵人將領送飯。哎呀,這個消息可是絕密。如果不是我,你們還真不知道呢,你們想去救她嗎?可難了呢,那裏重兵把守,而且就在易元森帥帳的旁邊。”

楊誌遠向習費點點頭,示意小青年所說,一句不假。習費立即道:“噢,這個我們已經知道了。現在我來問你,如果是一支百人軍隊,個個武功高強。在突然襲擊下,有沒有可能把孝平太後給救出來?”

那小青年這才醒悟過來,道:“噢,原來你給我黃金,就是想讓我帶路啊。一百個高手?讓我想想,嗯,對了,如果是在早晨的第一屢陽光照下來的時候,前去營救。那機會會大大增加的。”

習費感興趣地問道:“噢,那是為什麼?”

“因為那是他們交班的時候啊,每隊五百人的士兵,交班時大約要兩盞茶的功夫呢。那個時候,如果有人化妝成他們自己人的模樣,極有可能混了進去,大搖大擺地在易元森的眼皮子下出得小才樓呢。”

全體動容,習費吩咐下去,叫人準備了酒肉道:“隨你來傳令的,有多少人?”

“共三人啊,他們還在你們的大軍之外呢。”

習費給唐宏文打個眼色,立即出帳,辦理那兩個傳令兵去了。

當下習費道:“哈哈哈哈,來,老夫要和你好好喝一杯。眾位將軍們,大家請就坐,今天大家開心,一起來不分尊卑,好好地幹一杯,暖和一下肚胃可好?”

大家欣然接受,也正因為營救孝平太後看到了一絲曙光,所有才放鬆下來。當下就看習費怎麼布局,怎麼利用眼前這個天賜良機。

習費也不說剛才下毒的事,小青年也不好意思在問。習費敬了眾人一杯,轉往那小青年道:“你記住,我叫習費。等會你到帳外領三十軍棍,一定要哭著喊著到易元森麵前和他說,我已經殺了你的兩個同伴,隻留你一條命好去給他傳個話。”

那人一驚,到手的一塊菜掉到地上,道:“老將軍,他們都是無辜的人啊,你為什麼要殺他們。要殺就殺我吧,都是我惹出來的禍,是我害了他們。”

唐宏文也幫習費把戲唱下去道:“如果你不聽習老將軍的吩咐,下一個就輪到你了。難道你忘記了毒藥的事啦?”

那人已經全然們了,當下再無心情。整個人情緒低落,對滿桌的酒菜沒有任何興致。

習費哈哈一笑,道:“來人啊,給我把小兄弟的兩個朋友帶進來。”

那小青年一見被綁著的兩個人進來,喜道:“原來你們沒有死?”

“王二牛,救救我們,我們不想死。”

眾人這才知道他叫王二牛,習費喜道:“二牛?好名字。你可願意救你的這兩個弟兄?”

王二牛是個講義氣守信譽的人,當下表示道:“習老將軍,請你吩咐吧,任何的事情都可以為你完成。王二牛就是把性命攸關的事兒給辦了,也決不皺半下眉頭。”

“好,少年英雄,有膽識。黃金暫時放在我這裏,事成之後你再來拿。而且剛才老夫給你喝的,全然不是毒酒,而是美酒一杯。你既然和你的這兩個兄弟這麼要好,暫時讓他們在我這裏住一些時間。到時候你們三人我都要了,在我手下幫我辦事。現在是你一個人出力的時候啦,老夫來問你,要是讓你領五百人前去營救孝平太後,你敢不敢?”

王二牛嚇了一跳,道:“城裏守軍那麼多,五百人,就是給每位守軍吐口口水都會淹死的,我,我害怕。”

唐宏文哈哈一笑,道:“我們五百兄弟都不怕,你怕什麼。”

習費製止他,然後道:“那如果我們通往城內有地道呢?可以悄悄的進到城裏,然後神不知鬼不覺地摸到小才樓,你有沒有信心可以把孝平太後找到?”

王二牛摸了摸腦袋,尋思一會道:“如果這樣,事情就好辦多了。我敢,不過要是萬一……。”

“沒有萬一,隻許成功,不許失敗。要是失敗,你和這五百戰士都得死。你可想好了。”

王二牛一時間沒有了退路,自己把杯中酒給倒滿。然後往喉嚨裏一灌,斷然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就賭一把。我幹了。易元森是個賊,不是個好東西。他居然和我的殺親仇人們狼狽為奸,而且已經幾個月沒有給我們發軍餉了。特別是易元達那個老賊,動不動就喜歡打人,我和順子還有三寶他們都被他打過。我一定要反了他,讓他知道如此做將軍是要不得的。”

“好,來人啊。給順了小兄弟和三寶小兄弟賜坐。大家一起來喝一杯,喝完這杯為你壯行的酒,你就是小將軍一員了,從此之後,在我習費手下效命,你可願意?”

王二牛怔怔道:“將軍?你可說的是真的?我可從來沒有當過官呢,隻幫易元森抄過告示文書。但我喜歡做將軍,可威風了呢。而且上了戰場,可以指揮兵車戰陣,威風凜凜的,太好了。”

他的兩個兄弟都為他高興,當下還特意上前來參拜王二牛。此人能夠把兄弟團結得這麼好,習費高興得緊,當下又和他們喝了幾杯,這才著知道城內詳情的楊誌遠和唐宏文帶王二牛下去,布置具體事宜去了。

唐宏文先在眾人麵前耍了一次刀法,然後笑道:“細柳莊我也去過。三麵環山,山前山後就一條路。一邊是往東州橋,一邊是北上往皇城方向而去。上山可以采野魔菇,下河可以摸東州河的魚。可是個好地方呢。”

王二牛沒有想到這位比自己看起來大不了多少的將軍,原來對自己的家鄉那麼熟悉。頓時親近道:“唐宏文大哥,那你能教我刀法嗎?你的身手這麼厲害。我也想學。”

唐宏文很有興致道:“你們三人都想學?那好,我來問你王二牛,你學刀法是為了什麼?”

王二牛眼睛一紅,淚水都在眼眶裏打轉,就是沒有讓它流下來。情緒一上來,頓時找了個地方做了,無論唐宏文怎麼勸解,都不肯理任何人。

唐宏文叫了三寶和順子兩人前去安慰他,然後自己再把看家本領使出來。越使越厲害,越使越揪心。王二牛一時間什麼都忘記了。舞到好處,還拚命鼓掌,叫好連連連。唐宏文見自己的目的達到,喜道:“你要想學,得幫習老將軍完成一個心願。之後跟著我,保你今後也能像我這般厲害。而且我們的敵人都是一至的,我來給你看一樣東西。”

唐宏文拿出個金狼軍士兵的頭盔來,王二牛一眼就認出來,這頭盔就是那些殺死自己莊上的親人們所有,當下恨得牙癢癢道:“我一定要報仇,報仇報仇!”

唐宏文道:“想報仇,有的是機會。現在你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隻要這件事情做好了,今後你想幹什麼,幾乎就能幹什麼。比如做買賣,比如當老爺,比如當將軍。”

“我隻想當將軍。因為天底下很多事情都不是我願意看到的,我想幫弱者,我想讓沒有好日子過的人,能夠過上好日子。”唐宏文聽了,心中一感,這王二牛還真有牛脾氣,當下喜道:“那好,你根我來,我教你怎麼完成這件最緊要的任務。”

第十七章打賞叫士兵們照顧好順子和三寶,帶王二牛還有自己的手下,楊誌遠將軍等人離開。到了一個軍營裏,見到那裏滿是昌平國的士兵們在操練,而且威武雄壯,非常地氣勢磅礴。王二牛也撿起一把長槍,隨著眾人一起練了一小會。還沒有過完癮,就被唐宏文給打了小屁股,笑道:“今後機會有的是,來吧小子。看到你我就想起了小時候。”

三人還真對脾氣,楊誌遠也是個沒有大小的人,頓時一陣閑聊後,三人都覺得彼此之間非常的談得來,王二牛左一個唐大哥,右一個楊大哥,叫得兩人心裏親熱。頓時都生出想收這個小兄弟的意思。

當下唐宏文提出道:“既然你對我們這麼信任,等你立功回來後,我們就結拜為兄弟。你的意思如何?”

楊誌遠大喜,望著王二牛,王二牛道:“我已經沒有親人了,你們真的肯把我當自己的弟弟一樣,關照我嗎?”

唐宏文摸摸他的頭,楊誌遠道:“你這個唐大哥,最愛胡說八道。而且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打呼嚕。”

唐宏文笑道:“你小子又番我舊帳了不是?二牛,哥告訴你,你楊大哥小時候,睡覺的時候每天晚上都會在床上畫地圖……。”話還沒有說完,楊誌遠一把抱起了他,重重地摔到地上,唐宏文一個燕子巧翻身,頓時化險為夷,又重新回來。

王二牛一陣叫好,然後理解過來,頓時哈哈大笑道:“原來是液漏啊,我也會呢。現在好像沒有了。”

唐宏文見是時候,道:“二牛,你先在這裏好好休息。明天我們就進皇城。到時候你得帶著傷去見易元森。明白我的意思嗎?”可能是受他們這兩個人的好的影響,王二牛整個人的心情都輕鬆起來,今天見到的很多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讓他一輩子都忘記不了。當下道:“嗯,我一定配合你們。兩位大哥,二牛有件事情想和你們說說,又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

楊誌遠向唐宏文打個眼色,唐宏文問道:“噢,什麼事情。你自己拿主意,如果解決不了的,和我們說,你楊誌遠大哥也是個厲害的主,我們都可以幫你解決問題的。”

王二牛道:“剛才在帥帳裏,我還有一件事情沒有敢告訴習老將軍。因為怕他知道了,會一時間裏受不了。”

唐宏文一下子知道王二牛想說的事情非常重要,當下關切地問道:“快說,我們一定會為你保密,而且照顧你的感受,在適當的時候再作反應。”

王二牛放心下來,道:“你們兩過來。”

兩人都像小孩一樣,扒在王二牛的身邊,把耳朵湊了過去。隻見二牛在他們的耳邊上一陣哩咕,然後兩人的臉色變得要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楊誌遠頓時傻了眼,唐宏文也頹然坐到地上,道:“怎麼會這樣子的?這易元森還有沒有一點人性?”

楊誌遠憤慨地道:“要讓我抓到這老賊,一定把他千刀萬剮了,才解我心頭之恨。”

唐宏文愛惜地幫王二牛理理頭發,心裏早飛到自己的主子欒王,和習老將軍那裏去了。不知道他們聽了此事,會作何想。當下想到營救孝平太後刻不容緩,和楊誌遠計較一番後,兩人拿定行事細節,安頓好王二牛後,唐宏文找了個機會,把習費給叫了出來。

時間既然是深冬,整個天底下到處白雪皚皚,習費好奇道:“你拉老夫來,是來欣賞雪景的嗎?這一地的白雪,都讓戰士們給練得亂七八糟了。有什麼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