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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做樣子當下有探子來報道:“稟報趙信將軍,唐宏文將軍來見。”

“什麼?你再說一遍!”趙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這樣的時候,自己這方麵的兄弟們都像喪家之犬一樣沒有一個安定,這都是唐宏文的功勞。唐宏文隻要再把包圍圈子再縮緊一些,這一萬個兄弟遲早給交待了。當下幾個將軍撥出寶劍,說要幫兄弟們報仇,被趙信阻止道:“不急不急,此人我已經讚歎不已了,沒有想到他的膽子居然如此之大。真是個英雄好漢,等下看我手勢行事,如果他想讓我們全部被殲,那我們可以先把他殺了。來人啊,給我請唐宏文將軍進來。”

一個英偉而霸氣,臉上說不盡寫意的將軍進來了,他的盔甲是那種已經被風吹日曬給染上了一層時間色彩,大家一看就知道,上麵布滿的刀劍槍洞,敬畏之情幡然而發,趙信假意禮貌地道:“唐宏文將軍,你好。”

唐宏文哈哈一笑,道:“趙將軍,別來無恙吧。你好,坐位將軍們,大家好!”

“我很不好,而且我家將軍也不好,唐宏文將軍,如果你是來羞辱我們的,請便吧,如果你是來勸降的,那就免開尊口,我們寧死也不會投降的。因為投降也是死路一條,與其將來被欒氏皇帝殺死,還不於大家兄弟們一起戰死來得痛快。”

“就是就是,蹲雲將軍說得沒有錯,本來就是嗎……。”那叫蹲雲的將軍說的話,得到了很多同僚的讚同。趙信眼儉連眨,示意他們不要把話說得太過。當下笑道:“唐宏文將軍,你也看到了。如果你真個是帶有不吉祥目的而來,就請回吧。來人啊,讓出道路,讓唐宏文將軍走。”

唐宏文分別掃視了一遍眾人,然後把配劍解了,甩手一射,頓時入土三寸,深深地插入到了地下,大聲道:“眾位將軍們,請聽我一言,如果唐宏文把心裏想和眾位將軍們說的話說完後,你們還覺得唐宏文不夠朋友兄弟,那就拿這把劍,盡管把我唐宏文的頭顱給砍下來,本將軍決不皺半記眉頭。”

“這……。”趙信一時間裏沒有了計策,不知道是否應該向手下們發出斬殺唐宏文的指令。當下望了眾手下們一眼,又瞧往唐宏文道:“請,唐宏文將軍請試言之,如果趙某聽不進去,那就是兄弟們聽不進,既然聽不進,那就請唐宏文將軍試劍。”

唐宏文疑然不懼,淡淡地道:“現在的戰場形勢,你們也是知道的。本將軍帶領的鐵甲精騎,已經把貴軍衝潰幾次。試問一下,如果我的一萬人馬,全數衝殺,你們能夠抵擋多久?”

“好呀,果然是來威脅我們的。將軍,讓我殺了這個口出狂言的小子吧,末將要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孫達的一個手下大聲道。

趙信雖然沒有表露態度,但臉和的神情和孫達一樣,非常的沉鬱,隻因唐宏文的一句話,頓時讓手下們都表情凝重起來,隨時都有可能全翻臉動手,擊殺手裏沒有武器的唐宏文。

唐宏文把兩手一攤,道:“說完了事實,我再來談一下,或者說分析一下貴軍的處境。其實在易元森這個老賊把你們分別調往東西兩個城門時,就已經出賣了你們。隻是你們還不自知罷了。想知道為什麼嗎?”

直達道:“這個還用你說,本將軍早就猜到了。”

唐宏文順著他的話說下去道:“這就對了,孫達將軍到底是明白人,我相信在坐的沒有一個不知道這個事實吧?那唐宏文就想不明白了,既然人家易元森能夠把你們賣了,為什麼你們還要死命地為他賣命?這能表示你們的忠貞不渝還是死戰到底的骨氣?不,什麼都表明不了,因為易元森根本就不是個值得為他賣命的人,這個人隻顧自己的好,把親信手下都調往北門,以為用你們當了炮灰,就能把習費老將軍的兵力全然吸引到東西兩城來。他隻猜對了一半不到,你們通過我們之間的戰鬥也知道了,我唐宏文手下隻有一萬兵力不到。已經辦到了其它幾萬軍隊才能夠做到的事情。你們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孫達失聲道:“……。”話剛剛出口,又硬迫了回去。唐宏文注意道:“孫將軍為什麼不把自己的猜想說出來讓大家知道?你不方便說,那就我唐宏文來告訴眾位吧。因為易元森的手下裏,有我們的人。你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唐宏文的掌握中。習老將軍指示我,如果本將軍和你們談判,見你們是一支可以改造,還有希望的軍事力量,那就把這個秘密告訴你們,否則你們連這半點秘密都休想知道。”

十幾位將軍,全體動容。更讓眾人驚慌的是,如果唐宏文所說全部是事實,那這個內鬼是誰,又是通過怎樣的手法通知唐宏文的,大家全然不知。如此一來,唐宏文的說話就像一根針一樣,狠狠插入到各位將軍的心窩裏麵,大家互相之間再也沒有了信任,互相猜疑之下,軍心大亂,已經是不爭的事實。

孫達哈哈大笑一聲,故意把聲音放大,提醒眾人道:“唐宏文將軍,孫某真佩服你的膽量和智謀。如此輕巧的一句話,就把我們兄弟們的膽兒都給嚇破了。人人互相懷疑下,我軍上下,人人自危,真是一言得禦萬軍啊,孫某人佩服,佩服。”

唐宏文知道他起了疑心,也對這件孫將軍敬佩不已,當下道:“孫將軍,你既然不信唐宏文之言,那麼請問幾個有關貴軍的內幕消息,例如將軍的人數,姓名,或者說在你孫將軍的手下,滾刀手有多少,弓箭手有多少如何?”

孫達眼神中閃過一絲震驚,道:“本將軍倒還真要考考你,那請問,本將軍所部,有馬軍多少,步軍多少?弓箭手分別是多少?”

唐宏文哈哈一笑,道:“在我們兩軍還沒有交戰之前,孫將軍共有馬軍一千,步軍四千,總共五千之數。而弓箭手全無,唐宏文說得對否,在坐的將軍們自己心知肚明。唐宏文還想再告訴將軍的是,經過今天一役後,孫將軍的馬軍損失一百多騎,步軍沒有出動,可以說損失是最少的了,唐宏文說得對否?”

此言一出,舉座全驚,唐宏文對自己這方麵的軍情,居然比之自己這方麵的將軍們都了解還多。孫達的一些手下軍隊的情況,連趙信的一些將軍手下們都不清楚。這樣一來,再也沒有人敢懷疑唐宏文的能力,和習老將軍的誠意。當下孫達抽了下臉,眼神中現出一個問號,問趙信到底應該把這個知道我軍虛實的人怎麼辦。”

趙信來回掃視了一遍,又說話道:“唐宏文將軍,你既然單刀直入,前來我大帳中傳話。想來一定也累了,不於先到小處休息一下,來人啊,著五百刀斧手保護唐宏文將軍,記住了,不得有半點損失,否則人人死罪。”

這話讓人一聽就明,知道趙信是要軟禁唐宏文,唐宏文也意會,知道他們需要時間作出最後的商量決策,當下借這最後的機會道:“對了,我忘記告訴你們一件事情。有一個金狼軍士兵已經歸降了我軍。但習費老將軍沒有收留他,而是給了他一些銀子,讓他到淮南國自謀生路去了。另外,習老將軍說了,如果眾位將軍從此不想從軍,可以解甲歸田,一切費用和安全都由他老人家保障。如果坐位將軍們步迷途知返,毅然決然放棄暗主,習老將軍既往不咎,一切如前,對待各位將軍就和對待本將軍一樣信任。”

唐宏文一走,眾將軍們怔怔道:“他這說的到底什麼意思?金狼軍士兵怎麼會成了習費的降卒?”

孫達判斷道:“此人所言要是真的,那藍魔尊者就再也沒有那麼可靠了。這金狼軍士兵的事,我不表態,但之前他所言的關於我部的軍情,趙將軍,那是千真萬確啊。如此一來,本將軍得立即回去調查一下,看到底是誰出場了咱們。”

趙信阻止道:“晚了,已經一切都晚了。現在我們要談的,不是如何自保,而是何時投降,何時接受習費老將軍的領導的事。”

眾人紛紛點了點頭,但孫達沒有同意,道:“誰知道習費會不會騙咱們,要是先把我們賺回去,再謀之以身,到時候兄弟們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趙信道:“孫兄弟說得有理,但你剛才也聽到了,東州軍是習費老將軍部隊裏的大部,他們都可以把血海深仇的金狼軍士兵給放了,難道我們這些和他們並沒有直接矛盾,沒有在同一個目標上互相反目成仇,誓死不二地血戰到底的理由的人,還會擔心被他們出賣?現在看來,決然不會的了,你們知道的,現在昌平國,已經是風雨飄搖,但到底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呀,這昌平國,暫時還是整個天下最強大的國家。雖然大曹國已經圍攻北疆,但我看他們也隻是作作樣子罷了。真正的要傾舉國之力南征,他們已經沒有那個實力了。”

第十四章一舉拿下孫達怔怔地道:“你是說,金狼軍士兵軍團已經被習費老將軍給擊潰了?大曹國從此實力大損?”

趙信道:“難道不是嗎?藍魔尊者現在看起來威風八麵,實際上隻是在作最後的垂死掙紮罷了。失去了金狼軍士兵軍團的大曹國,那就是一隻巨大的紙老虎。徒然用來嚇人罷了。習費到底是一位滅國掃軍的大英雄,恐怕經過這一次動亂後,他老人家還會二征大曹國,滅了藍魔尊者也不一定。”

“將軍,那你的意思是說,易元森將軍已經不行了?”眾人都是一驚,皮之不存,毛將焉附?在這樣的情況下,易元森一倒,自己這方麵的人馬就算到了天涯海角也沒有了活路。

趙信斷然道:“坐位將軍們,容我再打探仔細了,徹底把唐宏文將軍的來意弄清楚了,再和眾將軍們一起作計較如何?”

“我同意!”

“我也同意!”

“我看,也隻能這樣了。”

“好,我讚同,孫達將軍,你呢?”

“既然大家都讚同,我還能夠說什麼嗎?當然是一起讚同啦,但孫達想說一句,能夠爭取的,趙信將軍當和我孫達一樣,為兄弟們多爭取一些。到底是一起共事幾十年的老兄弟了,我們生要一起生,死要一起死。就算是將軍戰死沙場,也要把每一把兄弟們作的黃沙聚集到一起,永遠都不分開。”

“好,好……。”

趙信滿意道:“來人啊,有請唐宏文將軍。”

唐宏文哈哈一笑,道:“唐某前來試劍,如果哪位將軍肯給唐某人一個痛快,將會讓某非常感激。”他一開始就出言試探,看眾人到底商談到什麼程度,然後好在沒有完全進入眾人包圍圈前作出反應。至少這樣一來,生存下去的機會會大很多。

一個心直口快的將軍道:“將軍誤會了,我們高規格的款待你還來不及,怎麼會殺你呢。”

孫達哈哈一笑,道:“來請,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既然趙信將軍已經把唐宏文將軍的意思向大家說明了,大家也都欣然同意兩軍合為一家,唐宏文,請問如果我們過去,習費老將軍將會如何待我們,來來來,我們一邊輕鬆寫意地喝茶,一邊閑聊,大家互相親近親近。”

話說得非常輕佻,但誰都聽出來,這是一句非常厲害的話,綿裏藏針,唐宏文隻要有一句回答得不讓眾人滿意,或者讓人聽出了他口是心非之言,那這一番輕佻過後,就是刀劍相向。已經有幾位將軍聞言之雅意,手都摸到刀柄上去了。

唐宏文連眼尾都沒有抬一下,淡然自若地道:“既然將軍們已經商量出可能的結果,那唐宏文要是不把習費老將軍的心意帶到,定然不會讓眾位滿意。這樣吧,容唐宏文把話說完,這習老將軍的意思,如果你部肯全體歸降,又或者有一部分不想再當兵打仗,那都是可以的。願意留下來的,以後和唐宏文就是兄弟,習費老將軍對待你們,一定會比對待唐宏文要好。因為習老將軍對我已經熟悉,而對大家還暫時不太了解。如果你們能夠像某一樣,做出幾件讓他老人家刮目相看的事情來的話,說不定習老將軍和眾位將軍們的關係,能夠迅速地拉近。你們是要也不要呢?這樣的機會可是不多的。”

趙信把手一揮,示意所有人都可以放心了。當下那幾個將軍把放在劍柄上的手抽回來,一人在帥案上拿了杯茶水敬唐宏文道:“唐將軍,你的話兄弟們都聽進去了。但我家趙信將軍還有孫達將軍有句不太好說出口的話,必須由末將等人說出,還望唐宏文將軍不要見怪。”

唐宏文好奇道:“噢,有什麼話,自家兄弟,但說無仿。”

“唐宏文將軍,我聽說習費老將軍,在幾十年前就是昌平國的大將軍。後來攻下了大曹國,又聽從先皇的號令,從那大曹國中撤兵而出。可有此事?”

“此事昌平國和整個天下百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為何將軍還有此一問?難道你們不相信習老將軍的為人嗎?”

趙信忙打圓場道:“不是不是,這位兄弟的意思是,習費老將軍威名震天下,自然是個說話算數的人。我們兄弟們也都為能夠在他手下效力而光榮。但不知道習費老將軍,年事已經相當的高了,人說六十古來希,他現在已經六十有五,請問唐宏文將軍,習老將軍他還能帶兵幾年,多少年後,又會有誰接任他,到時候對我等兄弟們的政策,又會不會繼承他的方略,待我如初?”

趙信此言一出,眾將軍們無人不信服。唐宏文哈哈大笑一聲,道:“說得好,說得好。真是說得太好了。趙信將軍果然是一位走一步看十步的將軍,深具戰略眼光。如此唐宏文也要說上一句。我家將軍跟的是欒王,欒王已經是儲君。相信各位不用某多說,這意味著什麼吧,再者,太子殿下任人唯賢,就連龍浩這個不太聽說的太師,都讓他收伏得服服帖帖的,但在昌平國裏仍然是高官厚祿,眾位,你們難道還不放心太子殿下的為人嗎?”

眾人尷尬地一笑,臉上喜氣洋洋,頓時都會意地哈哈大笑越來,再也沒有了半分擔憂,紛紛上前道:“趙信將軍,孫達將軍。我等願意從此之後,隨兩位將軍一起追隨習老將軍,誓死不二,永不言棄。”

“好,孫達將軍,我們一起舉杯,共同敬唐宏文將軍一杯,可惜我們出城得匆忙,沒有備酒,唐宏文將軍還請見諒。”他的這一番話,讓唐宏文聽起來親切。淡然一笑,慷慨地道:“這茶就是最好的酒,因為它裏麵有兄弟們的濃濃情意在裏麵,來,我們共飲此杯以明誌,今後大家是友非敵,而且習老將軍交待的最後一句話是,如果你們同意共同創造美好的明天,那這支兩萬人的隊伍仍然悉數由孫達和趙信兩位將軍統領,除了改旗易幟外,其它全然不變。”

“好,來,喝了!”

唐宏文的一番言語,隻言片語間就收伏了一隻軍隊。其實這一切習費都不知道。但從整個戰略上來說,唐宏文的表現,已經超出了一般將軍的需要。他的能力也更讓習費刮目相看。得到唐宏文成功說服趙信等人來降,習費特意拉著趙信的手道:“趙將軍,老夫欣賞你久矣,還有孫達將軍。你們兩個可都是年青一輩裏的俊傑啊,以後得和唐宏文楊誌遠等人多多親近,大家一起為我昌平國共建功勳,如何?”

趙信慨然道:“沒有見到習老將軍之前,說句實話,趙信還一直心裏直打鼓,但現在一見到習老將軍你,聽了你的真心實意一番苦口良言,趙信若還不知道擇善而棲,那不是畜牲都不如了嗎?習老將軍,趙信就一句話,打易元森那老賊,你就讓我衝在最前麵吧。兄弟們初次來歸習老將軍,還沒有送上一份見麵禮呢,孫達,你說是不是?”

孫達哈哈一笑,道:“孫某也正有此意,習老將軍,如您不棄,我等願為先鋒,在對易元森一戰中,為昌平國皇上和欒王殿下,還有習老將軍您立下一功,以此明誌,還請將軍給我等一個機會。

唐宏文高興道:“如此甚好,習老將軍,我去備酒,為幾位將軍們壯行。”

習費嗔道:“你這小子,這麼著急幹什麼。兩位將軍,今後你們就和唐宏文將軍合軍一處,老夫下達的一切指令,都由他傳遞給你們如何?”

“好,嗯要得!”

如此人事安排,差點沒有讓唐宏文感到意外。但又是在情理之中,習費對自己的寄望,可以說是超過了任何人。這等於是自己一番勇闖敵營帶來的最大收獲。當下自己高興不已,讓習費給‘臭罵’一頓,也是忽然接受。

習費也是有自己的考量,自己軍中與孫達趙信一部有接觸的,隻唐宏文一人,當下把他們交由唐宏文指揮,一來是感謝唐宏文的貢獻,二來是在昌平國大軍裏,小輩中隻有唐宏文才能鎮得住他們。在非常之有能力的將軍緊缺少,如此安排當然是最好的選擇。

欣然命令道:“宏文,還不去備酒?”

唐宏文抓抓腦袋,噢了一聲,去拿酒了。

五人三杯,甘英雄道:“來,讓我們大家一起舉杯,祝趙將軍和孫達將軍一舉成功。將來等你們立了大功,習老將軍定然幫你們申報,皇上也必然重重有賞。”

習費擼了一把胡子,道:“那是必然的,來,我們幹了這一碗。”

一飲而盡,氣氛頓時熱烈起來。習費慨然道:“現在的軍情,因有你們的起義,已經發生了明顯的變化。表麵上看,昌平國危險依舊,但是已經沒有國亡家覆的危險了,因為易元森又被我軍給逼回了城裏。他暫時還不知道你們已經降了我軍。如此一來,正是你們立功的好時機。皇城這邊一穩定,北疆那邊我們就可以派出人手來,幫向思明將軍和龍行將軍一把了。”

唐宏文請命道:“習老將軍,我們想明天就攻城,如此一來,東西兩門已然在我們的掌握下,到時候不怕易元森老賊不束手就擒。”

習費道:“不急不急,你們先去互相熟悉一下。等我得到確切的消息後,再著你們出戰不遲。”

孫達道:“那要到什麼時候“我看快了,因為我們在等從天上掉下來一個消息。這個消息一到,幾位將軍們可以立即出戰易元森,一舉把他給拿下。”

第十五章皇帝親臨一個身著長袍,腰係寶劍的人進來。手裏執著一個紅色的匣子,大聲道:“昌平國欒皇陛下有旨,請習老將軍接旨。”眾人大怒,這易元森簡直是瘋了,習費哈哈一笑,道:“左右,給我推出去砍了。”那人驚道:“習老將軍,這是易元森的意思,和小人無幹啊。”

習費好奇問道:“是他叫你來傳的,他叫你來,你就真來啊,這樣大逆不道的旨意都傳得出來,你們可知道這是什麼罪嗎?我昌平國隻有一個太陽,也隻有一個皇帝,那個皇帝現在在東州城裏,就是欒天皇上。”

“說得好,王愛卿說得實在太好了。”

習費立即叫人把使者給轟了出帥帳。

眾人一驚,見到昌平國皇帝攜帶太子殿下欒王,還有一人,赫然是自己的女兒習雨蝶一起進來。當下習雨蝶進近習費道:“爹爹。”

習費喜不自勝,唐宏文和楊誌遠立即上前和主子打個招呼,習雨蝶道:“皇上得本娘娘勸說,故上得前線來,親自指揮對易元森之戰。爹爹,女兒已經安頓好了您的孫兒,已經得皇帝哥哥的同意,前來看望你和欒王。”

欒王臉上陣紅潮,心裏溫暖如春,喜道:“王妃,現在不是談家事的時候。”

欒天哈哈一笑,他這個皇帝看來在東州城過得還不錯,至少臉容上已經比之以前堅毅和冷靜多了,很有帝王風範。當下習費向他介紹道:“這個是孫達將軍,這個是趙信將軍。”

兩人立即上前謝罪,欒天早在習費寫的秘秘奏本裏麵知道此事,而且著習費一定要好好利用他們,給他們悔過自新的機會。當下喜道:“兩位將軍快快請起,習老將軍說的話,就是朕的話,從此你們不但無罪,而且所立軍功皆和其他昌平國將領一樣,有功定然會得到朕的重賞。來人啊,給將軍們賜坐。”

習費把帥案讓了出來,被欒天給執住了手,習費坐在了欒天的右邊,欒王坐在了左邊,兩人就像兩隻得力臂助,幫助欒天管理天下,調兵遣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