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辦法晨時三刻,正是眾將軍們到習費帳前聽令的時候,唐宏文最後一個趕到,一見眾人都齊了,向甘英雄打個招呼,又和眾人談笑了一會,習費到來了。
見到大家都到齊,習費道:“現在,本將軍有命令要下發,你們隻遵行就是,不必問是為什麼。”
欒王從內帳中走了出來,坐在習費一側,隨眾人一起聽令於習費。
習費手裏執著個東西,眾人一看,那好像是一個小冊子。把那東西仍往帥案,對欒王道:“太子殿下,易元森已經派人來談和了。”
眾人一片驚喜,沒有想到能夠這麼快就有一個結果,雖然不能夠完全的盡如人意,但至少在整個掃除亂黨的行動中,自己這方麵在習費老將軍的帶領下,終於邁出了關鍵的一步。
欒王沒有表態,也沒有任何的表情。眾人似乎都覺得他的神情有些沮喪。但一切都已經注定了,這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之中的辦法。拿欒王去把孝平太後換回來,整個昌平國上下,目前來講就是最好的辦法。
但習費話題一轉,道:“眾位將軍們,你們高興嗎?”
將軍們都你眼望我眼,唐宏文道:“習老將軍,還議什麼和啊,我看就在議和的時候,趁著易元森那賊人不注意,由末將出手,宏文把他給砍了來得痛快。”
習費道:“你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告訴你們,你們可高興了,現在我要講一點你們不高興的事情。那就是,對了,唐宏文你剛才說什麼?宏文把易元森給砍了?這個辦法好。現在我就要告訴你們真正的敵軍情況是什麼。易元森他以議和為名,已經準備好了在談判的時候,把欒王也給劫持了過去。從此孝平太後和欒王在手,就不怕皇上不聽命於他。整個昌平國將陷入到永遠沒有休止的你爭我奪之中。”
唐宏文沒有想到事情會有這麼嚴重,道:“習老將軍,剛才你還不是說可以議和的嗎?怎麼現在……。”
“不錯,剛才我說的,可以議和。但他們的花花腸子既然讓我們看穿了,是不是我們還要坐以待斃,任憑敵人把欒王和孝平太後都劫持了呢?”
欒王這時候才站起來道:“易元森既然已經做了決定,而且增兵南門,這就說明了他們的一個重大的意圖。那就是趁談判之機,兩軍相同人數在城門外和談時,他們埋伏在城內的人馬就會立即殺出,到時候在人數上,他們占了優勢,而一旦我們的談判人員被他們壓製,整個形勢將往不利我們這邊的方向發展。到時候不要說救本王或者孝平太後,就連眾官員自己的性命能不能保住都是個問題。你們說,這談判還要不要進行下去?”
他們兩人的一番說明,頓時讓所有將軍們知道了現在的實際情況。結合唐宏文探得的軍情,一並確認了事情上的敵我雙方形勢,就如習費所說,敵人是想趁機把欒王也一並劫持,到時候兩個重要人質在手,就不怕自己這一方麵束手就擒。
當下將軍們表示,決不能夠讓敵人的詭計得逞了。如果這樣,不但整個軍營裏,所有的將軍們,連帶所有的將士們都丟了麵子。更甚者,從此外交使節,還有大曹國淮南國的人都會看不起自己,看不起昌平國。這樣大的影響,自然不能夠草草決策。
習費道:“正因為這樣,所以才把眾位將軍們請了來,大家一起想辦法吧。總之,離談判還有一個時晨,大家有什麼意見或者建議,都可以拿到桌子上來議一議,不管什麼意見,言者無罪,隻要出自公心,大家可以放開來發表。誰先來?”
甘英雄道:“末將認為,現在這樣的情況下,習老將軍作出了敵人會趁機再次劫持欒王這樣的舉動,同一個詭計再施一次,往往能夠達到奇效,完全有可能形成這樣的事態。因此末將願意追隨習老將軍,習老將軍說怎麼辦,末將就怎麼辦。”
“這,這像什麼話?甘副將怎麼說出這麼沒有水平的話來了……。”
底下一片竊竊私語,沒有想到錚錚鐵骨的甘英雄都會變得這麼平庸,說出這等讓人耳朵為之一軟的話來。
習費笑了笑,道:“甘英雄老弟,你這是在逼我表態啊。這樣吧,這個態,老夫是一定要表的,但不是現在,而是眾將軍們發表完意見之後再表。繼續剛才本將軍的談話,誰先發表關於此次和賊軍頭子易元森的談判的看法?”
一個偏將軍道:“末將以來,既然大家知道了易元森的詭計,那就應該將計就計,我們可以反其道而行之,用計中計把他們給套住,然後假裝將欒王交與他們,趁著交接的時候,突然下手,尋機再救出孝平太後來。末將以為……。”
“周將軍,你這個想法,出發點是很好的。但具體的操作有問題。你不能夠把具體細節說清楚,說明你思謀得還不夠。接下來,誰發表意見?”習費幾句話點評,讓那姓周的將軍臉上一熱,頓時退了下去。到底是在習老將軍,還有欒王太子殿下麵前發言,如果被采納,多少都會為自己等人今後的前途帶來不可估量的好處。
另外一個將軍道:“末將以為,如果我們能夠結合之前得到的戰略資源,把它們都充分的利用起來。應該可以起到一個非常好的效果的,比如我們可以派人拓寬地道,駐重兵於地道時,在談判的時候,突然從城內發難。如此一來,就像先前已經說明的那樣,形成兩麵夾擊,到時候不怕那賊人易元森不束手就擒。”
“太隴統了,還是沒有把握住要點難點,你能夠想到的,別人難道就想不到嗎?老夫來問你,如果敵人突然之間發現自己的內部出了問題,而孝平太後又沒有第一時間換到我們手上來。敵人看到我們表裏不一,暗懷奇計想賺他們,那會不會一怒之下,會對孝平太後不利呢?”
以易元森的個性,這個絕對是必然的。因此在坐的將軍們頓時沒有了言語。不是他們沒有辦法,而是所想的辦法,都和前兩人發言的差不多,因此不敢再多言,靜心聽習費老將軍分析此事,大家知道,別人都可以沒有了計策,但習費老將軍決不會沒有對策。因此都靜了下來,頓時整個營帳內,落葉可聞,大家都摒住呼吸,隻等著習老將軍一聲令下。
“欒王,您這麼久都沒有發表意見了,老夫也想聽聽你有什麼話,想對將軍們說。”
習費向欒王請教,欒王自然要表個太,還是原先的話道:“之前本王說過,如果能夠救回孝平太後,本王就算犧牲上性命,都會在所不惜的。但我們即要救太後,又要保證能夠把太後給從易元森手裏成功地,並且沒有任何意外地換回來。至於本王的安危,等換回了孝平太後後,大家再多想辦法吧,在這裏,本殿下拜托各位了。”說完起身,向所有的將軍,並習老將軍在內行了個大禮。這可是少有的事情,欒王能夠這樣做,這說明了事情本身已經嚴重到了一定的程度,而不得已才有如此舉動。
正所謂拿人手短,吃人嘴短,當下有些將軍們一起表態道:“欒王您放心,就算我們拚光了,也要把易元森那老賊給擒拿了,到時候再由欒王您來處置。”
習費笑道:“將軍們勇氣可嘉,忠心也是讓老夫敬佩。但你們想過沒有,還是剛才那一句話,如果易元森發現他已經大勢已去,到時候對欒王不利,你們又將怎麼辦?要知道此時的欒王,正在易元森的手裏,誰都不能夠在短時間之內靠近他。要救人,又從何談起?”
眾將軍們又是一呆,事情的確像習費說的那樣,棘手得不一般。大家都思索著,希望能夠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好把這件事情給解決。
唐宏文也深思熟慮良久,道:“習老將軍,本將軍認為,如果我軍能夠故意落到敵人的圈套裏麵去,然後在沒有可能的情況下做些事情,說不定欒王和孝平太後都可以成功的被營救出來……。”
“這,這不是扯蛋嗎?剛才我不就已經說過了嗎……就是啊,這辦法根本就行不通……。”底下的將軍們見唐宏文的話根本沒有任何的水準,想的還是和眾人一樣的計策,因此都議論開了,頓時整個軍營裏都熱鬧起來。
習費哈哈一笑,望著硬是把到嘴的話都吞回去的唐宏文道:“你既然已經開了個頭,就把所有的想法都說出來吧。反正大家不笑也笑了,說不不說,都在於你。說出來了,說不定還真就是一個好辦法。”
唐宏文得到鼓勵,大聲道:“末將剛才的話的確隻說了一半,我們可以著一隊人馬,他們得個個都是長孫挑一的好手,不管職位大小,統一裝扮成將軍的模樣。到時候統一聽指揮行動,至不濟,心可以保證不會把孝平太後給換丟了。甚至我們可以乘機發難,到時候來個有樣學樣,把易元森兄弟給綁了,大家再說說,本將軍的這個計策好不好笑啊?”
眾人尷尬的咳咳幾聲,心裏麵都在責備,這麼好的辦法,自己怎麼沒有想到呢。習費一拍桌子,道:“好辦法。眾位,你們以為呢?”
第八章卑鄙小人“末將等沒有異議。”
習費再告訴眾人道:“換回孝平太後的時候,就是眾位將軍們準備全麵攻城之時。”
將軍們又是一糊塗,如此一來,欒王豈不是又要陷入泥沼,這不是前後矛盾嗎。
習費解釋道:“當然了,行動時,我會通知大家的。到時候大家看我暗號,如果我頭盔下的擺繩給解開來,那就代表著讓大家放開手腳來攻城,如果一如既往,沒有任何動作。大家就按原來的進程,繼續談判,一直把整個過程給走完。”
欒王這才呼出了一口大氣,道:“本王還以為習老將軍您要於心不甘地不惜一切代價把皇城給拿下來呢。”聽話聽音,大家自然知道欒王是在擔心自己的安危。
習費道:“這怎麼會呢,至少,在沒有保證欒王您的安危前,習費是決不會下令攻城的。大家都明白了嗎?就按剛才的約定行事。要知道敵人在準備突圍,那我們就更應該把陷阱挖得深些,牢些。好讓敵人一鑽進來,就永遠都出不去了。”
軍事會議開到這裏,大家剛才來時並沒有幾個底氣和對整個戰場的形勢並沒有全麵的把握。但經過習費這一通循循善誘後,把事情給大家講得通盤透徹,當下沒有人表示還不明白,都心明眼亮地出去布置去了,唐宏文追在習費左右,道:“習老將軍,沒有想到你早已經有了定見了。那剛才為什麼還要眾人發言,並且一一指出他們的錯誤,還有本將軍的錯誤呢?”
習費噢了一聲,道:“我有指出你的錯誤嗎?你想的雖然正確,但細節方麵,還有可能出現的意外變化的應對上,還有些問題。但其他將軍們的發言,那才是老夫真正擔心的。你知道的,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通過這件事情,我也看出來了。你比他們大多數人能幹。小子你不要驕傲,否則隻會加速你的失敗。”
唐宏文喜不自勝,又在高興的當口聽了告戒,當下表示決不會亂來,一定不辜負習費的期望等。聽得習費一笑,道:“去問一下,對方準備得怎麼樣了,回來告訴我。讓我再率領已經準備好的一百人前往議和。”
唐宏文去了約半盞茶的功夫,回來後道:“稟報習老將軍,易元森老賊已經準備妥當,但細節方麵有些出入。他要求雙方帶人均不得超過二十。”
習費有些意外地道:“那你馬上趕到精銳營,隻挑二十人前往,記住了,讓最能戰敢戰又會戰的人前往,個個都得以一頂百,知道了嗎?”
唐宏文知道此事極為重要,如果自己挑選有誤,到時候易元森那邊的人馬強過自己這方,吃虧的自然是自己這邊,因此一點兒也不敢馬虎,當下就按習費的命令,去挑選真正的勇士去了。
正午前的三刻鍾內,金鼓齊鳴,整個東州千裏外的皇城裏,南門處的城牆外廣闊的平地上,以習費為代表的昌平國談判團,和以易元森易元達兄弟兩為代表的談判團正式入場。
雙方都是完完整整的二十騎,名括最高指揮官在內,習費這一方加上欒王共二十一人,易元森那方加上孝平太後也是二十一人。
唐宏文見到對方領頭的赫然是易元森,這樣人自己也是在習費發的刺殺名單畫像裏看到的。隻見此人臉容削瘦,身形高挺,神情十分冷漠,一雙眼睛看得讓人心裏發寒。但真正讓人更加印象深刻的是他的弟弟易元達,和哥哥相比,此人生的虎背熊腰,一雙粗如水桶的長腿走起路來穩健有力,而且臉上掛著讓人發怵的笑,似乎任何時候都是眉開眼笑的樣子。看情形,一個冷峻無比,另一個又是笑麵虎,若非麵像上一眼就讓人認出他們是親兄弟,唐宏文保證,見了易元達會讓人更覺得可怕一些。
習費急步上前,雙方都防得死死的,任誰都看得出,在這樣的場合裏,兩邊人馬都暫時沒有動手的機會。
孝平太後見到習費上來行禮,道:“免禮吧,現在是非常時期,你也就不用多禮了。隻是欒王,你怎麼就這麼糊塗呢?本宮就算是死了,也不願意讓你一個年青人來交換本宮。”
“住嘴!”易元森發話了,隻見他聲色俱厲,顯然沒有把今次談判的對手放在眼裏。
唐宏文正想發作,被習費攔住,習費道:“易將軍,你也是當將軍的人,怎麼就對太後這樣無禮呢?”
易元森沒有答話,反而是他的弟弟,笑麵虎易元達道:“這你就錯了,習老將軍,誰不知道你在昌平國裏是說一不二的人物,說話可得講良心。現在孝平太後是我們的救命稻草,試問誰又敢對她老人家大意呢?我們現在允許他說話,已經是開大的誠意了。現在話也說了,我得讓太後她老人家閉嘴,否則會打攪了我們的談判。”
“住手!”習費和甘英雄同時出聲製止,但沒有易元達手快,已經一招就把孝平太後給拍暈,被幾個宮女扶著,躺在一張特製的長椅上。
習費臉上一沉,道:“易元森將軍,這就是你所說的誠意嗎?”
易元森尷尬地回頭怒視了弟弟一眼,再轉過身來道:“噢,是這樣的,我這兄弟他一時大意,還忘你等莫要怪他。你知道的,皇城裏的情況,已經一日不如一日了,我們現在急著出來見大家,和你們昌平國的人談判,也是為了一條活路不是?習老將軍,聽說你已經秘密地集結了人馬,全都埋伏在通往東州城外圍的道路上。可有此事?”
此事極有可能是易元森的一個試探,當下習費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地道:“噢,這個啊。當然,我們一定會針對貴軍作出相應的布置,至於有沒有人埋伏在通往城外的道路上,這個你們到時候一試就知道了。怎麼,易元森將軍擔心老夫想背後下黑手?我看是易元森將軍心裏想著別的事兒吧,皇城裏好吃好喝的招待你們,還跑去別的地方幹什麼呢,你說是吧。對了,你們在南門內為何要大舉增兵,是不是想從南門突圍啊。”
他的話,說得非常地直接。但聽在易元森耳裏,卻一時間裏失去了準繩,摸不清楚他哪句真,哪句假。談判到這裏,雙方似乎都沒有占到對方的任何便宜。而自己的一番說辭,也是真裏有假,假裏有真,當下道:“今天本將軍是來和你們這些所謂的昌平國大臣談判的,告訴你們吧,我們的皇帝他已經下詔了,拜我為亞父,我賜他為欒皇,從此以後,隻要你們肯效命於他,皇上他老人家寬宏大量,一定不會計較你們興兵作亂的。習老將軍,你看如何?”
習費哈哈大笑道:“這真是我習費這幾年來,乃至這幾十年來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什麼亞父?什麼欒皇?什麼你們昌平國的大臣?易元森,你真是膽兒越來越大了,今天我們備足了誠意,欒王他也答應了你們的要求,表示可以用自己的人身交換孝平太後,你們就是這樣來和我方談判的嗎?”
有理有利有節,這是習費一貫的作風。易元森聽了,感覺到這習老將軍果然厲害。但易元達一聽習費句句都滴水不漏,而且在交往中波瀾不驚,沒有表現出對自己等人應該有的敬畏,當下道:“喂,習費老頭,你就不怕我們把孝平太後殺了嗎?你如果實像的,就把我哥哥說的話給聽了進去。這昌平國現在開始,已經改朝換代了,從前那個皇帝已經死了,現在昌平國的皇帝是欒皇,他住在皇城……。”
“住嘴,你這個亂臣賊子,哪有你如此狼心狗肺的,欒氏一脈也算對你們易一氏恩典隆重,你們怎麼就不恩感恩圖報,反而要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來,究竟是你的主意,還是你哥哥易元森的主意?”甘英雄終於發威了,他知道,如果不在此爭議上力壓對方,自己這邊就會越來越被動,現在來好,自己一番搶白,暫時把所有在場的人注意力都吸引到自己的質問上,於理於智,暫時自己這邊處於領先地位。
易元達不耐煩道:“你胡說什麼呢,你這個狗東西,噢,我記起來了,哥哥,這個人就是甘英雄啊。你還記得麼?二十幾年前,他可是你的手下啊。”
易元森一驚,好像回憶起什麼事兒來,道:“劉家橋外,小柳林軍營裏的甘英雄?你就是甘英雄將軍?”
甘英雄哼了一聲,把臉別往它處,易元森哈哈一笑,道:“沒有想到啊,皇城遇故人,而且還是二十幾年前的老友……。”
“就憑你也配和老夫論交?你也配嗎,卑鄙無恥的小人,當初要不是你使錢賄賂了上司,怎麼能夠有今天在這裏大搖大擺說話放屁的資格?你這個小人,暗裏幹著貪髒枉法的事,暗裏之外,明裏卻幹著搖尾乞憐,擁抱上司大腿的勾當。你也配叫將軍?簡直是豬狗不如,不如就叫你豬狗將軍你看如何?哈哈哈哈,豬狗將軍……。”
“夠了!”易元森臉上一陣難看,又把易元達手裏的大刀給按了回去,對習費道:“習老將軍,我們是帶了誠意來的,你看甘英雄兄弟對我們意見這麼大,這事兒,我看以後再談吧。”
第九章談判習費猶豫了半秒鍾,但見那易元森雖然說改日再談,但並沒有離座的意思,當下明白,給了他一個台階下道:“甘英雄將軍,你先退下。今天雙方論的是公事,日後你們有機會了,可以親近親近。今天就這樣吧。不過易元森將軍,我已經表示了誠意,現在是否可以把孝平太後還給我們了?”
易元森大手一揮,幾個士兵把孝平太後給抬了上來,被易元達將軍一阻止道:“慢,哪有那麼便宜的事兒。我可告訴你們,今天爺不幹了,但看在習老將軍的份上,爺還可以考慮一下,隻是不知道習老將軍做不做得了這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