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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見他們的人把孝平太後抬著走來,眾人不覺得心中一陣狂喜,沒有想到他們兩兄弟配合默契下,竟然給眾昌平國大臣們上演了一出小戲,習費感覺自己有種被人玩弄的感覺,當下道:“隻要是合理的,本將軍會予以考慮的。易元達將軍但說無訪。”這話明裏軟得很,但綿裏藏針,誰都知道那合理二字代表的是什麼意思。

易元達哈哈一笑道:“管你什麼合理不合理,今天老夫就看上甘英雄了,你們要是識相的,就把欒王和甘英雄,還有欒王的夫人,昌平國的王妃娘娘習雨蝶交給我們,本將軍代哥哥答應你們,一定把孝平太後平平安安地交到你們的手上。”

“放你娘的狗屁。”唐宏文終於忍不住發火了,繼續罵道:“真是臭不可聞,哪裏有你們這樣把手伸得這麼長的人?這天底下你易元達得了第一,我敢肯定沒有人敢認第二。真是太過份了。”

易元森適時道:“過份嗎?你們都得給本將軍搞清楚,現在是你們要來求我們,我們正當的一點小小訴求,有何不可?習老將軍,你來說句公道話,談判雙方是不是都有向對方表明意圖和價碼的權利?如果有,那我兄弟剛剛說的話,就一個字兒都不能夠改,如果沒有,既然沒有,那此事就當從來沒有發生過吧。我們走。”

易元森悍然不顧習費這邊人馬的反應,領著眾人架著孝平太後走了,才行出幾步,想等著習費叫停他,見習費沒有這個意思,正想決然而走時,習費大喝道:“給我站下!”

易元森怔怔回頭,道:“習老將軍,你是同意了?如此甚好,隻要你同意了,大家就都還是朋友,我們可以聽習老將軍的吩咐,坐下來慢慢交流感情。來,大家都繼續坐吧。”向自己這方麵的人一揮手,又重新坐在了談判桌前。

習費欣然一笑,道:“易元森啊,你也是老一輩的長者了。在這裏當將軍的,除了易元達,老夫,還有甘英雄兄弟外,其他的人,都是小輩,不管是職級,還是作官的經驗,以及處理事情的能力,都不能和我們幾人相比。當然了,一個人除外,那個人就是欒王。現在欒王這麼有誠意,身為儲君,可以親自跑到暫時是你的地頭的皇城來和眾位談判,你們怎麼就不能夠給王爺他一點麵子呢?”

易元森把拳頭一抱,道:“欒王太子殿下,易元森有禮了。”他這一表態,頓時把習費給樂壞了。

欒王適時道:“易元森將軍免禮。”正想繼續說話,習費打斷道:“易元森將軍既然已經給太子殿下行了禮,這君臣的名份就定了。現在我們雙方來談正事吧。”

易元森和易元達都怔了一怔,頓時知道自己這方,無意中竟然上了習費的當,承認了欒王的身份,這樣一來,自己在談判的時候就會立於不利的位置。自己在皇城裏那個傀儡也就沒有了利用價值。但談判得繼續,隻得窩了一肚子的火氣,聽習費把話說下去。

習費嗬然一笑,道:“易元森將軍,我們提議,讓欒王太子殿下來代替孝平太後,之前雙方的書信來往中,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們知道的,欒王現在是皇帝的儲君,他的地位在昌平國中,除了當今聖上外,沒有人能夠比得了。現在我方把這麼重要的一位關乎社稷的太子殿下交到你們手上,那是皇上顯示出來的最大誠意。難道易元森將軍不知道,皇上是最看重欒王的嗎,否則他有另外十幾個兄弟,為什麼就偏偏立欒王為儲,而不立其他的兄弟呢?”

易元森之前是昌平國的大臣,身居太尉一職,掌握了很大一部分兵馬。自然知道皇帝隻親近欒王,而把其他的兄弟們,那些非皇後和端貴妃所生的兄弟們當回事。

就此才會有立欒王為儲之事。現在詔書已經發下,自己都接到了一份,當下不好駁了習費的話,道:“此事不假。習老將軍說得在理。但習老將軍你也知道的,兩軍交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沒有其它的第三條路可以走的。現在你們把我們打成叛軍,四處叫囂,是不是也太過份了一點。要是我們也這樣叫你們,遠在東州城裏的那一位會怎麼想?你們眾位昌平國的大臣們會怎麼想?老夫的一番苦口婆心,希望習老將軍你能夠明白老夫的用意。如此,談判甚幸,天下甚幸,否則,你們要不給我們活路的話,本將軍是想保存孝平太後,但就怕兄弟們不肯啊,你看他們,個個都餓得麵黃肌瘦的,早就希望能吃上點葷腥,好改善一下夥食呢。”

聽到這裏,昌平國大臣們個個義憤填膺,這易元森是在公然威脅,如果談判不成,他們將殺死孝平太後,決不作它想。習費一雙眼睛也眯成了縫,唐宏文知道,他每每有這個表情的時候,就是下定對某一事情決心之時。

當下習費再哈哈一笑道:“理解,理解,易元森將軍的話也有幾分道理。站在你們的角度上去考慮,還真是這樣。但這時不予我啊,如果昌平國是老夫當家,老夫完全可以滿足易元森將軍的需要,可這昌平國是皇帝他老人家在當家啊,你想啊,他給我的底線,就是合欒王換回孝平太後來,如果我習費要是真的在此基礎上,給你放水,用其它的人事等物和你做交換。易元森將軍,這不是在要我習費的命嗎?”

易元達哈哈一笑道:“這還不簡單,習費老將軍,我們也敬你是一條響當當的漢子,不如你來我們這邊,我保你做大將軍,領導我們這邊的每一個人。”

易元森樂壞了,自己的弟弟什麼時候除了殺人,還會說這麼高明的話,當下連連點頭,不管習費這邊的態度,望向易元達道:“說得好,說得太好了。”兩兄弟一陣竊笑,習費也幹笑一聲,道:“你們看得起我習費,可惜我這一把老骨頭,已經沒有多大用處了。再說,習費之心,易元森將軍又不是不知道。當年你我同在先皇麾下效命,先皇已經準許我告老還鄉,而且賞賜了萬金,可算是對老臣恩義深厚。臣連大將軍的位置都可以沒有一絲懷念地交出來,怎麼?難道易元森將軍,還真能給我封個比大將軍還高的官不成?這不成了天上的神仙,整個天下包括大曹國,淮南國的兵馬都要歸我管了嗎?”

唐宏文等等人聽了,哈哈大笑一聲,意在諷刺對方不知道天高地厚,亂給習費老將軍空頭支票。

易元達怒道:“習費,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告訴你,現在這皇城還在我們手裏,而且孝平太後也在皇宮裏住得非常舒服享受。如果你們的確是沒有半點誠意,那我看就真的算了吧,再談下去也沒有任何的意思了。”

易元森瞪著習費,一動不動,隻等習費的反應。

習費歎了一口氣道:“既然這樣,你們一點心意誠心都沒有,那你們就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孝平太後她老人家一出點什麼事兒,有你們這些人陪著她,替她一直從陽間守護到陰間,也算是敬孝了,老夫告辭。”

說完輪到自己這方走開,頓時給了想把此事盡量談成的易元森極大的壓力,一時間裏,坐立不安,而且眼裏射出怨毒之色,隻是卻不得不強力壓了下去,道:“習老將軍,習老將軍請留步。這談判既然是開誠布公,那你我兄弟還爭那麼點朝昔的幹什麼。這樣好了,我們退下,甘英雄就不要了,隻要你們把欒王和習雨蝶王妃娘娘交給我們,我易元森保證,一定把孝平太後她老人家,平平安安一根頭發都不少地交到你們手裏。真的,我保證。”說完他還做出舉手發誓的樣子,習費隻把離開的身體轉過來半個頭,道:“易元森將軍,你的誠意和這天氣一樣,很不陽光啊。老夫軍營裏還有一些事情,我看這事兒,改些天再談吧,這通往皇城外圍的道路上,老夫想趁天還沒有黑之前,去欣賞一下風景呢?易元森將軍,你有興趣嗎?要不我們一起?”

說完真就抬腿就走,暗裏向手下們發出指令,著他們靜觀其變,如果有機會就立即下手。

“你給老夫站下,如果再往前一步,老夫就要把孝平太後的人頭給砍羅,習費,你想負上這樣一個罪名嗎?”

習費哈哈一笑,果然站住了腳,然後退了兩步道:“多謝易元森將軍了,你幫皇上完成了一個天大的心願。請盡管動手,請!”

第十章共飲再也不打話,在一揮手,示意易元森盡管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然後一直沒有回頭地,昂然回了自己的軍營。

易元森氣得牙癢癢,易元達抽出了長刀,抵在孝平太後的脖子上,易元森怒道:“你給老夫住手。”

易元達道:“哥,再不殺了她,咱們都隻有死路一條了,哥!”

“你給我滾開,告訴你易元達,如果殺了此人,我們那才就一個完了。從此誰都別想再活。”

易元達一聽,好像還有希望,道:“哥,難道習費老賊不是真的想咱們殺了孝平太後?”

易元森道:“當然了,這還用說。他現在的離去,隻是在向我們施加壓力,也好證明他們就有這個膽量。習費此人,一點也不簡單啊。剛才你獅子大開口,把人家都嚇走了。現在可好,我們皇城裏的糧食已經一天不如一天了,哎。”

易元達道:“那怎麼辦?這弟兄們要是飯都吃不飽,那不得造反啊?哥,你拿主意吧,不如我們現在就突圍。任誰都不會想到,咱們居然敢大白天的突圍。又有孝平太後在手,也不怕他習費老賊不買帳,即使他們在半路上有埋伏,咱們也手裏有斤兩,並不怕他們呀。”

易元森頭痛地道:“萬萬不可,萬萬不可。你剛才沒有聽到嗎?習費暗示我們說,他已經把城外的幾條道路都給埋伏了重兵,我們想要再從南門突圍,那簡直是自討苦吃。”

“哥,前幾次都差點成功了,為什麼現在我們有重兵在南城,反而不敢突圍了,難道你怕了嗎?我告訴你,你要是怕了,那就把指揮權交給我,讓我來帶領弟兄們走。”易元達向來是個心直口快的主,很多時候說話都不經過大腦。

易元森一聽他這話,立即賞了一個響亮的耳光給他,罵道:“反了你了,這裏到底你說了算我說了算。告訴你易元達,你要是再他媽的給老子惹麻煩,連你一塊治了。”說完憤憤不平地回了皇城,城門緊緊關閉,並親自下了嚴令,誰要是敢擅自開啟城門,立斬不赦。

孝平太後又回到了皇城,習費和欒王在帳篷內商量,前者道:“欒王,此事你千萬不能急。越是急,敵人就越囂張。而且據老臣估計,他們的餘糧隻能撐個十天半個月的了,雖然表麵上看來,孝平太後和將來的你可以麵臨十分的危險,但危險越大,敵人麵臨我軍的壓力就越大。剛才唐宏文已經派出探子,得回來的消息說易元森閉了城門,並且吩咐手下們加強了守衛,又把城牆上的兵士們派往了其它城門,隻留下不到平時的兩倍人馬在南門了。這意味著敵人想和我們互相消耗上幾天,危機一天天加重,敵人也一天天更加的坐立不安。到時候再談判的時候,我們的把握就會更加大些。”

欒王點點頭,不無擔憂地道:“隻是這樣一來,就怕敵人會狗急跳牆,真的傷了孝平太後啊。”

在這件事情上,習費也是沒有任何救急的辦法的。他的戰略得要時間的支撐,因此對欒王表示了同情,安慰道:“既然太後和將來的欒王你都是這個命,隻有暫時的接受。相信皇天是不會負有心人的。好人到最後,總能得到補償和上天的眷顧。”

唐宏文又進來稟報道:“習老將軍,南門除外,其它三個城門都被易元森那老賊給加強了守衛,兵力四個城門分布均勻,看來他們真的想做長期的堅守啊。”

習費望往欒王道:“太子殿下,此事您怎麼看?”欒王心裏狂亂,一時間拿不定主意,道:“你不要問我,在這裏,你才是主將,和主要的談判者,我什麼都聽你的就是。什麼都會配合你的,隻要完成皇兄的願望,皇兄要是被天下人指為不孝子,那本王就更不孝了。”

唐宏文尷尬地想退出帳外,被習費叫住道:“宏文,你來陪太子殿下說說話。”

唐宏文抱拳道:“是,習老將軍。您剛才說的話,我都聽到了。這裏麵是不是有詐呢?他們把兵力平均的分布,這樣我們就不能夠適過布置來摸清他們的意圖。於我們非常的不利啊。”

習費讚賞地點點頭,道:“此事,你分析得很對。老夫來進一步給你分析一下。你們看地圖。東南西北,四個城門。這南門已經被易元森突圍了四次了。加上在東門的一次小範圍試探性的突圍,總共是突圍了五次。

他每一次他都是失敗而歸,至少是沒有撈到任何的便宜。表麵上看來,他們是龜縮不出,準備做長期抵抗。但一個事實是任何人都罔顧不了的。那就是城裏的糧草已經不多。如此一來,不用老夫再說,你們也知道他們會怎麼做了吧?”

唐宏文興奮道:“肯定是假意閉城,然後選擇一個認為最可靠的時間,從東南西北裏挑選一個城門作為突破口,突圍而逃。”

欒王插入道:“這隻是其中的一種可能而已。要知道他們現在在皇城裏的兵力多達十二萬,是我們的一倍有多。按照你剛才所說,這隻是他們能夠選擇的其中一個辦法而已。四個城門,他們可以從其中一個裏突圍,也可以同時從四個城門裏突圍。關鍵是他們怎麼設置兵力的,哪個地方重兵突圍,哪個地方隻是佯攻,假意引我們上勾。”

欒王能夠神清智明,在這危急的時刻做出如此明智的判斷,習費喜道:“恭喜欒王,恭喜太子殿下,您終於從沮喪的心情中走出來啦。唐宏文,吩咐下去,做幾樣好菜,我要和太子殿下好好喝幾杯。”

唐宏文很好奇,習費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把自己支走,剛才還令自己陪欒王說話解悶兒。當下執行去了。

習費走近欒王,道:“東南西北?”

欒王會意,道:“南為首,北為輔,東西為偽。”

習費再道:“何意?”

欒王道:“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是為出其不意,北者,大漠和大曹國也,二者皆可活命。唯有東西不可取。東者,大海也,絕路也。西者,漫漫長山,絕壁懸崖,無從勒馬也。”

習費哈哈大笑,頓時放開聲音道:“好好好,說得太好了。來來來,老夫要敬和老夫想到一塊兒去的欒王一杯,沒有想到啊,這人生的第一大樂事,就是找到了知己。欒王殿下,來來來,和我一起喝酒去。老夫要敬你三大杯。”

攜手上案,兩人共同坐在一張帥案,分主從坐了。唐宏文剛好進來,道:“酒菜來了,習老將軍,這酒要不要熱一下?”

習費手一揮,道:“去去去,快去快回。這小子,一點也不知趣。那我們接著聊,欒王,老夫認為這談判不但要繼續,而且對方已經被咱們逼到叉路口了。他們不選擇其中的一條路,我們也會把他們逼上去。總之是逃、死、降三條路,任他們怎麼走,都逃不出老夫的手掌心。”

唐宏文手裏提了兩把酒瓶子,進來道:“呀,好燙。習老將軍,你看夠了嗎?”

習費奇道:“你拿那麼多酒幹什麼?”

此時剛好甘英雄也來了,見到酒桌已經擺下,自己在習費身邊坐了,對唐宏文道:“來來來,宏文你也坐,大家一起喝一杯。”

唐宏文怔怔地望了習費一眼,習費又望了欒王一眼,欒王哈哈一笑道:“來來來,做本王身邊。宏文啊,你可是員虎將,習老將軍看重你,這甘老將軍也欣賞你。將來的昌平國,你隻要跟著兩位大將軍好好學習下去,必定會在昌平國裏有個通天前程。”親自為眾人添了酒,到唐宏文時,再道:“這酒真香,你喝了後,可得發表一下看法。品談一下這酒如何?”

唐宏文尷尬地道:“我隻會喝,不會說。這酒唯有白酒和黃灑之分,我知道的。在我們的老家就有黃酒,而且賊醉人。”

唐宏文一杯下肚,感覺到肚裏暖暖的,頭上衝衝的,腦袋迷糊糊的,一時間裏有種不說不快的感覺,再繼續道:“你們可別不信,是真的。看得出,王爺和習老將軍,還有甘老將軍都沒有喝過黃酒,或者說沒有因喝黃酒而醉過。你們且聽我說來……。”

幾人邊喝邊談,欒王夾了口菜吃起來,道:“你說你說,本王的興致還真讓你給挑起來了。”

習費也把耳朵準備好了,與甘英雄兩人一幹,互相敬了一杯,然後再添酒。

唐宏文道:“這黃酒為什麼能醉人?因為他是老黃酒。用基酒做的老黃酒。時間一長,它就老酸了去,但它裏麵的酒勁一點也沒有減少啊,反而是一天天的增加。三五年後,誰要是能夠喝上一斤的燙滾老黃酒而不醉,那他就是酒仙,因為傳說中,唯有杜康才沒有隻喝一斤就醉,他也是喝了一斤一兩才醉的。”

習費和其他兩人都好奇起來,問道:“你怎麼知道杜康是喝了一斤一兩才醉的?”

唐宏文傲然道:“當然知道了。這裏啊,你們人人都比我優秀,但這黃酒為什麼一斤一兩才把杜康這個酒神給醉倒,你們且聽我說,有個童謠是這樣唱的,一斤一,口水滴,腦袋嗡嗡直附地。哈哈哈哈,是不是很有意思啊?”

第十一章突圍“哈哈哈哈,果然有意思。這民謠真不錯,噢,說錯了,是童謠,童謠。不對啊,喝完酒後流口水,這證明他還想喝啊,想喝而喝不了,直醉倒了,把人都給弄暈了,那哪裏能夠知道自己是喝了一斤還是再斤,或許是三斤也不一定。”甘英雄也加入了扯蛋的隊伍,習費把酒杯與欒王一碰,又碰了個圈,也輕鬆寫意地道:“說不定有五斤,我看就是五斤。”

欒王也加入道:“不對,應該是六斤。六六大順,是不是這個理兒是不是啊你們說……。”

唐宏文從來沒有這麼融恰地與眾人在一起吹牛拍馬過,頓時激昂起來,道:“欒王殿下,小的是個小小的偏將,今天卻也能夠和殿下你同坐一桌,真是我的榮幸。來,我敬你一杯,明天殿下大義凜然地赴會,小的生死相隨,永遠不言放棄。”

酒喝到這裏,才算喝出了點意思。欒王欣然舉杯,對習費和甘英雄道:“來來來,我也敬你們坐位一杯,要知道,這唐宏文可是個厲害人物,他不但知道黃酒能醉人,知我們所不能知,而且忠勇可嘉,本王定要好好回敬一杯,來,幹了。”

“幹!”四人一同飲勝,欒王把嘴巴一張,嘖嘖連聲道:“好酒。這酒還真是個好東西,本王現在心裏好受多了。好像整個人都輕了很多一樣。噫,本王的手,怎麼連筷子都捉不緊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