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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分娩昌平國內一片繁華,可是卻不代表昌平國外沒有戰亂,否則,怎麼會有習費將軍的大名。而此時的習費將軍也因為外部戰亂隨軍出征了。

這些日子,東州城裏頓時沸騰了,大家百姓們都知道了,這昌平國的皇帝現在就在東州別苑裏,而且把東州城定為了陪都,從此這座城市的身份一躍而起,其被昌平國百姓們遵崇為皇城之外的第一大城。

日子是過得很平靜的,在東州城裏,一切都有龍浩在操持。而且他還在城外的地方幫欒天築起了禦道,方便各路信使和兵馬馳援。

喜報時有時無,當下欒王正在別苑裏正關心著前線的戰報。

習雨蝶已經到了快要生產的時候,欒王急得團團轉。一方麵他要照顧習雨蝶,一方麵他又要輔助皇兄,處理國政。而且在皇城裏,自己的養母,皇帝的生母已被易元森給逼出,原因就是習費領導的大軍,在驛站外圍大敗易元森的軍隊。因此他們才有此一著,要以太後孝平氏來要挾自己和皇兄。

習雨蝶是昌平國的欒王妃,而此時的習雨蝶也懷有了身孕,而習雨蝶的父親習費則是昌平國戰無不勝的大將軍。

昌平國的皇帝和欒王的關係向來很好,不分你我,沒有其他當權者兄弟之間的廝殺。

皇帝欒天八長孫加急,給習費去了書信。當下要他快馬加鞭,回來商量國事。習費把兵權悉數交與甘英雄,拍著他的手道:“甘兄弟,拜托了。我把唐宏文和楊誌遠留下來,讓他們輔助你。”

唐宏文接過虎符,道:“習大哥,你言重了。你現在要回東州述職,老夫不能阻止你。老夫答應你,在你離開的這段時間裏,決不作寸進,也決不會讓易元森占半點便宜。一切都等習大哥你回來的時候,再作決策。”

習費放心地道:“如此,習費在此謝謝甘兄弟。”

甘英雄再道:“唐宏文是你的得力手下,楊誌遠也是個非常出色的將軍。習兄,你還是帶上他們吧。你放心,其他的將領,我都能夠鎮得住,也一定把這支十萬人的部隊給你帶好,等你回來的時候,能夠完完整整地交到你的手上。”

習費隻得同意道:“如此,那我走了。一切有勞了,告辭。”

當下就攜了唐宏文楊誌遠,一行十八騎連夜隨傳旨太監前往東州城。

習費此時心裏特別著急,這孝平太後的安危,可以說關係整個昌平國的安危。因為在昌平國百姓的心裏,孝平二字再也不僅僅指的一個人名,而成了一個符號,一個有特殊意義的符號。如果皇帝不能夠想辦法,從易元森手裏成功營救出孝平太後,那將來即使把皇城給攻占了,殺了那易元森,這昌平國的百姓也要視當今皇帝為不孝子。這是欒天最為顧忌的。因此才連夜招他回東州,商量如何營救孝平太後的事情。

沒有休息一刻,習費像一支出弦的利箭,一往無前地射向東州。一路上,過山涉水,通過東州橋時,不無感慨地對唐宏文道:“真沒有想到,這東州橋的建成,還真就方便了你我等人,和昌平國大軍。”

唐宏文欣然道:“習老將軍您說得不錯,就在前幾天,這裏還是從東州城裏開也的藍雙縣新兵的必經之路。現在他們已經通過這座橋,到達了前線。為我昌平國的明天而戰鬥。”

習費道:“好了,也休息了一下啦,我們繼續行程。希望可以在天黑前,趕到東州都城。”

唐宏文這才記起,這東州城,已經讓當今聖上改為陪都,這戰時陪都,它的地位可是非常重要的。一進城門的時候才發現,果然不出所料,城門處的守衛比之以前,幾乎增加了幾倍,而且任憑隨意望去,都知道他們穿的衣服和那普通的士兵不一樣,那是皇城裏的禁衛才穿的衣服盔甲,可以想見,這東州城因為有皇帝的臨時駐陛,而變得無比重要。

當下隨著習費一起下了馬兒,楊誌遠給唐宏文和老爺牽了馬,一路隨他們進城。現在他已經是十支軍隊裏麵其中一支的軍事主官了。和唐宏文一樣,各領導一支人馬,在習費和甘英雄手下言理對東州城千裏外的皇城之戰。

欒天得知習費已經到來,親自來到城池禦道上,來迎接幾人。他們現在都是自己的中堅力量,今後想要重新建設昌平國,控製亂局,還得多多倚重習費等人。

習費領導眾人行禮道:“未將習費及麾下將軍們,一起見過聖上。望我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欒天親自扶起他來,手把手拉著他邊走邊道:“習老將軍,你就不要這麼多虛禮了。朕和太子,已經等得心急如焚了,你們來了就好。來人啊,給我去把太子太師龍浩傳來,就說朕有要事找他相商。”

眼前是一座巨大的宮殿,那是龍浩依皇帝欒天之旨意,在東州城外采石,在東州城西南長孫處,一深山裏麵采木,動用了數萬人馬,共耗時三個月修建而成的,欒天親自賜名曰拔正殿。意喻為撥亂反正之意,習費自然一看就明,向唐宏文等人打個眼色,著他們自己小憩一會,然後遠遠望見龍浩一路迤邐而來,其太師風采依舊,隻是眼中多了點純色,少了點狡猾。

看到習費後,龍浩哈哈一笑道:“皇上召老臣前來,老臣知道肯定有事情。沒有想到習費老將軍也來了,極好極好。這拔正殿裏,咱們可得替皇上好好地分分憂,你看看,皇上這麼青春正盛的年紀,就已經有些白頭發了。可以看得出,他為了咱們昌平國的事情,是如何的寢食不安。”

欒天也笑道:“有了習老將軍在些,朕的心情不知道好了多少。而且你們二人都是我昌平國的重臣,一文一武,可以說是我的左右手。朕自然不會太過憂愁,即使是麵對那亂臣賊子的千軍萬馬又如何?朕有怕過他們嗎?”

兩人忙稱是,龍浩再道:“習老將軍,這東州城的戰事如何了?”

習費道:“皇上,不如我們進去說如何?”

皇帝道:“朕也有此意,走,咱們君臣一道,踏一踏這拔正殿,感覺就是不一樣。”

習費讚歎一聲道:“這宮殿建築得極有特色,感情是哪位能人之手?如此老夫真是要好好請教他一番,好向他學學這營造之術。要知道老夫當年還接過聖旨,當過營造司司長。”

欒天笑道:“這個人啊,你猜猜吧。”說完給龍浩直打眼色,龍浩一聲不吭,就等著習費猜估。

習費道:“此城名叫東州城,東州城內拔正殿。而此殿的正大門對準了那皇城,不言而喻,這意思再明白不過了。皇上,這個人當是一位德高望重,又是朝廷裏非常受皇上您器重的人才。隻是臣想破腦袋都猜不透,此人到底是誰。臣老矣,臣老矣。”

龍浩打趣道:“習老將軍,你可一點也不老。你想啊,你先有修東州橋之功,後有擊退擊潰金狼軍士兵軍團之勞。可以說是勞苦功高。而且你現在,對了人,我現在在皇城驛站上的戰鬥朝廷得怎麼樣了?”

皇帝欒天被他挑起的話頭想到了自己的母後,急問道:“是啊,我母後的情況怎麼樣了?”

習費道:“現在皇城的情形,和之前臣報與皇上的奏折上所言,並沒有多少出入。隻是孝平太後她老人家,因為易元森的節節敗退,而被其弟易元達建議,說要把太後從坤寧宮裏請出,到皇城城牆上去曬曬太陽。臣知道,這是他們在威脅臣,也是在威脅皇上您。更是在威脅我們整個昌平國。此事難辦哪,皇上,那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呢,可否明白告訴臣,也好讓臣有個準備。這萬一……。”

“沒有萬一,習老將軍老夫告訴你,這皇上的意思,那再明白不過了。這母憑子貴是真,這子憑母孝也是真。皇上的意思就是不惜一切代價都要保住太後的安危。否則,如果她老人家出了任何差池,唯你習費是問。”龍浩幫腔皇帝,虎虎生威地說道。

“這……。”

皇帝欒天道:“來,坐下來說。”三人分主從坐了下來,欒天一招手,幾個宮女手捧紅茶,給每人上了一杯,然後征詢欒天道:“皇上,王妃娘娘已然臨產,穩婆說了,說王妃娘娘很有可能就在這一兩天生產,但……但很有可能母子二人隻能保住一個,王爺著人來問皇上,如果……萬一,應該怎麼辦?”

習費一聽此言,頓時驚駭道:“什麼,我蝶兒她……。”頭一重,腳一輕,頓時整個人都暈了過去,皇帝沒有想到他堂堂一個將軍,居然會為了女兒的事情擔心到這個份上。當下安頓了習費,對龍浩道:“老太師,你現在是太子太師,又身兼重任,你說說對此事的看法吧。這習雨蝶是朕的王妹,更是朕欣賞和喜愛的王妃娘娘。你說說吧,此事應該如何是好?”

龍浩這個時候,想起了習雨蝶之前在皇城時所說過的話,道:“皇上,王妃娘娘可不是平常人啊。她之前在皇城時,和臣說過一些秘話,而且這些事情隻有臣和她知道。”

第二章父親歸來欒天好奇道:“到底是什麼秘語,你這麼神神叨叨的,這是為何?”

龍浩尷尬地搓搓手,道:“皇上,這有些事情是很不方便說的,既然你已經問出口來,那臣也就隻有厚著臉皮說了。王妃娘娘曾經和臣說過,她說如果臣肯與她合作,聽眾欒王的吩咐,將來可保臣榮華富貴,直到終老。”其實習雨蝶說的是,如果龍浩肯與她合作,肯聽眾皇帝和欒王的話,為昌平國效力,當可保他一世富貴。他這是故意把其中最重要的一大截給掐去,好雪那被習雨蝶一辱之仇。

當下欒天道:“朕沒有心情聽這些話,你就說說,現在是保王妃娘娘的好,還是保她腹中的欒氏血脈的好?”欒天思維也有些混亂,他知道兩個都非常的重要,但現在的問題是,他們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二者兼顧,所以隻能做出一個殘忍的選擇。要麼選擇習雨蝶生,要麼選擇胎兒生。

龍浩再道:“這個,這個嗎。老臣也說不好,但老臣知道,欒氏一脈傳到太子欒王手中時,已經顯現過一番非常昌盛的跡像。如果能夠把這種跡像放大下去,那欒氏一脈當會日益壯大,到時候整個昌平國,當到處可以見得到皇室血脈。”

“看來,也隻有這樣了。你的意思朕明白,朕會好好和欒王說說的。現在最難過的一關是習老將軍。你知道的,他對女兒習雨蝶的關心,已經超出了父女之情。而且看他著急的樣子,是絕不會允許自己的女兒出現半點失誤的,你說說看,這叫朕怎麼辦?”

此話一心,龍浩的花花腸子又來了,剛才還得習費讚歎他造宮殿水平高,現在他又想到了昔日習費是怎麼的不配合自己,而且很多時候都設套子讓自己鑽。當下見機會來了,建議道:“習老將軍那裏的事情,就交給臣吧。臣來勸服他。也隻有這樣了。臣雖然沒有十足的把握將他勸服,但一定會拚了老命,也要製止他去為女兒做一些傻事的。皇上,你就放心地下旨吧。”

欒天道:“好吧,那就這樣。現在著你立即去王府裏傳旨,就說朕說的,如果二者隻能保住一個,那就保胎兒。如果……已經沒有如果了。去吧。”

把手錘頭,欒天頓時陷入了痛苦之中。沒有想到皇城外的一老,和這陪都東州城的一少,同樣的兩個對昌平國來說,最重要的女人同時陷入了一個重大的災變之中,如果處理不好,這昌平國的命運都有可能會搭上。

習費馬上在唐宏文等人的扶助下,回到了自己的府宅,見到眾人都是一副非常疲憊,而且是沒有任何喜色的形態,忙問道:“我的女兒呢?有沒有見到我的蝶兒?”

仆人們見老爺回來了,頓時有些小喜悅,當下去稟報了躺在病榻上的習老夫人。習老夫人已經下不了地了,但他的意識還是清醒的。到底是上了歲月,整個人蹉跎得和一卷被子般疲軟,連地都下不了,自然不能夠為女兒習雨蝶做任何事情。見到了習費時,這才咳嗽了幾聲,著習費馬上去照顧女兒。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習費剛剛到女兒習雨蝶的產房,頓時見到穩婆端出了一盆血水,這一看之下,還以為習雨蝶流產了,忙問道:“怎麼樣了,我蝶兒怎麼樣了?”

那穩婆道:“哎呀,習老將軍,你掐痛我手了。”習費馬上放開了手來,裏麵一個微弱的聲音道:“是爹爹回來了嗎?”

習費聽到習雨蝶的聲音,頓時整個人清醒過來,進得屋去道:“蝶兒,爹爹回來了,爹爹回來了。我的好女兒,你,你怎麼樣了。”在病榻上坐了下來,習雨蝶安慰他道:“爹爹,您也不必太擔心了。娘那裏,你去見過我娘沒有?”

習費點點頭,道:“我剛剛從她那兒過來,都是她催著我馬上過來的。你娘的事,你放心吧,她現在的情況和之前一樣,沒有什麼起色,但也沒有什麼更可擔憂的。現在唯一可慮的是你,到底怎麼樣了?”

欒王欒澤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了屋,見了習費,叫喚了一聲,一起坐下來聽習雨蝶說話。又幫夫人擦了一把臉,然後把她露在被子外麵的手放了回去,體貼入微,關懷備至。

習雨蝶感激地點點頭,然後對習費道:“爹爹,我也說不好。按時間算,也就這一兩天的事情了。但穩婆她經驗不多,而且她說的那些,跟本就不太可信。爹爹,現在輪到你了讓我擔心了。我的事情,你大可以放心。一定會母子平安的。對了,皇城的情況怎麼樣了?聽說那易元森已經把孝平太後都抓上了城牆?這可決不被昌平國百姓人等接受的,爹爹,你快想想辦法吧……。”

習費擔憂地道:“你自己的事情都這麼嚴重了,還擔心那許多的幹什麼。你來告訴我,你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包括細節什麼的,都要一五一十地給爹爹講清楚。否則爹爹決不放心。”

欒王拉了拉習費的袖子,習費一把抽回。歪了臉,隻把耳朵來聽習雨蝶說話。

習雨蝶見到這對丈婿因為自己而生出不快,當下道:“爹爹,此事是女人家的私事,和你們都說不得的。就連夫君欒王,我也沒有和他說呢。爹爹你當真要聽?”

習費臉兒一紅,道:“爹爹已經年紀一大把了,什麼事情應該經曆過的,都經曆過了。還有什麼當聽不當聽的,就算是再不好的消息,爹爹也聽得入耳,並且會不惜一切代價地為蝶兒尋醫問藥,一定要把你們母子全都保住了。”

欒王很是著急,明顯習老將軍是理解錯了習雨蝶的意思。正想解釋,習雨蝶道:“欒王殿下,您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們父女倆有些秘密的話要說一說。這無關其它事情,隻是父女倆之間的事情。”

欒王明白她想大概說些什麼事情,當下道:“好吧,那我就在外麵等你們。有什麼事情馬上告知我,我就站在大門開外十幾米遠處。”很是依依不舍地出了門,又幫他們把門給掩上,這才到外麵等他們的消息。

約一盞茶的功夫後,習費哈哈大笑一聲,從裏麵擼著胡子出來了。欒王想著問他王妃娘娘和他說了些什麼,證實自己到底有沒有猜錯,習費道:“這個事情,還真是不能告訴你。等你到了六十歲的時候,自然會自己知道的,哈哈哈哈,老夫放心了,老夫徹底放心了。對了欒王,你也別待在這裏了,和我回拔正殿,皇上正在那裏等著我們去議政呢。”

欒王急道:“我夫人這裏,本王現在沒有空啊。”

習費道:“你就放心吧,蝶兒的事情,有她們一班的丫頭和穩婆幫忙就可以放心了。走吧。”

欒王還是進房間裏,看到習雨蝶有些疲憊的樣子,但她還沒有睡去,隻是眼睜睜望著天頂,道:“蝶兒,你怎麼樣了?”

習雨蝶勉強從閑上側起身子,把腦袋在欒王的幫助下墊高了些,道:“爹爹沒有和你說的嗎?我沒有事情。你放心和爹爹去辦事吧。皇上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對了,孝平太後那裏,你們可一定得想個萬全之策,決不能讓我們昌平國的孝平太後有半點的閃失。”

欒王還是不放心,習雨蝶嗬嗬笑道:“你想聽,我就告訴你吧。哎呀,這樣和你說吧,穩婆之前做的,那叫預產。所謂預產者,隻叫喚而不生產,一切感受都是真實的,但胎兒在腹中一點也沒有受到影響,隻是輕輕地移了移,晃了晃,沒有事的。好啦,打個比方和你說吧,看你這麼一臉無解的樣子,我也隻好用比喻來說明情況了。這就好比穿衣服,如果太緊身呢,脫下來的時候就會很不方便。如果能夠把衣服扯得微寬大一點,那就可以方便地穿進穿出了,你懂了嗎?”

這樣一說,欒王頓時明白了過來,鼓勵地道:“你可真把我們眾人都給嚇壞了,我要把這事情馬上去告知老夫人還有皇兄。”

習雨蝶道:“這不怨我,是你皇兄著那丫頭,一有情況要立即向他報告的。現在是空擔心一場,你可以去向他報平安了。對了,你叫皇上把那幾個來照顧我的丫頭調回宮裏去吧,我們王府這麼多人,用不著呢。而且他們是皇帝派來的,老是感覺到有些不自在。雖然是在服侍咱們,但……。”

欒王哈哈一笑,道:“我懂。那好,就這樣吧。我馬上讓她們離開。”出了門後,對幾個丫頭道:“你們回宮複命吧,就說是本王說的,本王和王妃娘娘很滿意你們的服務,你們每人到帳房支取十兩銀子作為你們的獎勵。回宮去吧。”幾名宮女大喜,當下取了銀錢,回到欒天身邊,向欒天說了情況。

第三章心意但她們所知道的情況,隻是說習費回到王府後,先見了誰,後又見了誰,最後在房間裏和王妃娘娘說話一番後,整個人都輕鬆地笑著離開。而且欒王也是,不知道是為什麼。

正好習費和欒王回來了,龍浩見了他們,心想自己剛才還答應皇上,要說服習費的,當下阻攔住了習費道:“習老將軍,本太師有件事情要找你談談,你可有空?”

習費見皇上就在前麵,也沒有表示要立即要見自己的意識,當下急道:“哎呀,老夫現在沒有空啊,要和皇上商量皇城裏的事情,太師正好你也在,走吧,那就走吧,一起走吧。”

太師龍浩尷尬地道:“皇城的事情?噢對了,皇城的事情。不對呀,王妃娘娘的事情都還沒有解決,怎麼就有心情想著解決皇城的事情……。”

習費和欒王不由分說地到了欒天麵前,對他道:“皇上,這下臣等都放心了。原來蝶兒她隻不過是預產了一回,並沒有驚險,更沒有風險。可見穩婆之說,純屬偶然的扯淡,這事可以忽略不提。我們一起商量一下怎麼營救孝平太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