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回東州城,共曆時三天,解決了幾大問題。又有最緊急的一件事情,最終在君臣一心下,大家合力決策,現在隻等時間一到,就能夠在這件事情上畫個暫停的符號,如此一來,自己回到軍中時,暫時的也可以安枕一會了。他已經是幾天幾夜沒有好好休息,當下自己棄了戰馬,和欒王一並乘機在馬車上小憩一會,這一睡就沒有醒來,直到東州外千裏的皇城時,才被欒王叫醒道:“習老將軍,已經到了軍營了。”
習費剛剛還在打酣,聽到有人叫醒自己,道:“噢,到了,這是哪兒啊?”
欒王再道:“皇城驛站軍營。你的手下們都在等你了,我們下去吧。”
“噢,又回來了,這個驛站真是個多事的地方。欒王你可記起,這裏還是王妃娘娘遇刺的地方。那天晚上,一個厲害的刺客現身驛站,聽王妃娘娘所描敘,那人像極了藍魔尊者,老夫要是再遇到他,一定不偏不倚,把那長槍直接刺入他的心髒了。”他還是對不能夠一槍刺死藍魔尊者而耿耿於懷,對於他這樣一個征戰一生的將軍來說,最讓他不爽快的就是讓自己的死敵給逃脫,而且現在藍魔尊者不知道躲藏到哪裏搞陰謀去了,最近連個影子都沒有。自己在東州橋上的守軍也沒有來報,並沒有發現金狼軍士兵的足跡。
下了馬車後,甘英雄早已經迎了出來,合著二三十位將軍,大家兩隊站來,甘英雄先向欒王行了一禮,道:“參見太子殿下。”
欒王見甘英雄一臉的英雄氣概,而且極受習費賞識,兩人又是至交好友,當下喜歡道:“甘將軍免禮,對了甘將軍,今次我來是有其它任務的,這軍營裏的一切,皇上都把它交給習老將軍了,你有什麼事情,直接找習老將軍商量就是。本王想休息一會,等明天天亮後,即刻入城,把孝平太後給換出來。”
甘英雄眼孔一縮,想說什麼。終於沒有說下去。等欒王走後,才拉了習費道:“習大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習費和他解釋一通,道:“這事兒是皇上最終定下來的,但是欒王他主動提出來的。”
甘英雄瞧著已經走遠的欒王身影,自言自語道:“英雄,這才是真正的英雄。”
習費臉上抽了一下,歎道:“當然了,我習費的女婿,能夠差到哪裏去。對了,你剛才好像有事情要稟報老夫,什麼事情,現在說吧。”
甘英雄道:“那易元森老賊,發覺你走了後,組織了兩次反攻,都被我給擋了回去。他們放出話來,如果我們不讓出一條道兒來,就立即把孝平太後給從城牆上推下去,末將正無計可施,這不,你們就來了。真是太好了。”
習費不對勁地道:“太好了?就你說太好了。我一把這決策的責任提下來,好到哪兒去了?欒王又馬上要過皇城,又好到哪兒去了。去,讓外麵的將軍們都進來。本將軍有話要與他們吩咐。”
甘英雄得令一聲,到外麵喝道:“習老將軍有令,眾將領任何參拜謁見,有將令要下達。”三十幾個將軍,全副武裝,身上的盔甲和刀劍的摩擦身是那麼響亮,聽到眾人耳中,是那麼的悅耳,十分的威武。
習費見眾人都到了,忙把自己的作戰意圖和大家說了,甘英雄道:“習老將軍,您這剛剛回來,就把這皇城的情況摸得一清二楚,這也太神通了。你剛才的決策非常地有幫助,對我們戰士們的幫助尤其地大。要知道前幾次敵人反攻,我按照你的戰略布置,隻守不攻,戰士們都不理解,還以為是我老甘擅自作的主張呢。”
頓時有幾個將軍模樣的人起身道:“原來是習老將軍的意思,末將等向甘將軍道聲不是,都是我們不好,不知道原來將軍也是有苦衷的。隻是將軍把這麼重的責任一力承擔,卻沒有和我們說,這又是何苦呢,哎,我們差點就闖下大禍。還好習老將軍來得早,要不然,末將等人還真就帶兄弟們殺上城牆上去了,那易元森太囂張了,高在東大城門處,指著習老將軍您的大旗,一直從天黑罵到天亮呢,也不嫌累,我聽都聽累了。這群王八蛋,真是厲害得緊。”
習費啞然失笑,道:“還有這麼奇怪的事情?噢對了,明天的首要之事,就是看我們有沒有機會,這樣這樣……。”幾人圍了上去,聽他仔細布置。旦知道了皇城內還有秘秘通道時,頓時個個臉現喜色,尤其是主攻的幾個將軍,早就盼望著能夠和那易元森殺個痛快,好將敵將斬於馬下。
習費道:“你們都聽明白沒有?明天的事情,誰要是誤了老夫的事兒,不管是誰,一律軍法從事。如果還有誰不明白,立即問,問清楚了就全都散了吧,自己把自己的所部管好。唐宏文你留下。”
當下眾將軍們,在甘英雄的帶領下離開,他們去布置去了,按照習費的要求,心裏邊逐磨邊回本部,心想明天終於可以真刀真槍地幹丈,實在是太好了。
唐宏文奇道:“噫,習老將軍這才回東州城幾天,頭上的白頭發又增加了一茬呢。”
“兔崽子,我有叫你看老夫的頭發嗎?正經點,有將領。”
唐宏文大聲道:“是,末將領命,但憑將軍吩咐。”
習費道:“最近這皇城裏的事情,你是怎麼看的?”
“那還用說,當然是宜早不宜遲了。習老將軍你不知道啊,咱們昌平國雖然號稱百萬之眾,但真正能利用的,能夠全天候縱橫馳騁的軍隊,就隻能我們現在手裏這點。其它的都布在昌平國全國的重要棋盤上,動一子而鬆全國,別說有多尷尬了。”
頓了一頓,再繼續道:“皇城裏,易元森的餘糧已經不多了,末將想,如果可以在形勢上給易元達造成更大的心理壓力,應該有助於老賊和我們談判的。到時候把這責任往皇上身上一推,於老將軍你一點也不相幹。樂得個逍遙自在,老將軍你意如何?”
習費一聽,整個臉都拉了下來,道:“唐宏文,我看你也是學精了,不過你這是好的不學,倒是把軍隊裏那套隻顧自己,不管別人的給學到手,而沒有把天下大勢,和這整個昌平國的命運給結合起來考慮。你這小子,難道就這麼點出息?老夫還真就小看了你。”
唐宏文振振有詞地道:“誰叫這個時候,誰都可以自己為自己著想,偏偏是我家主子的夫君,卻不能夠自己主宰自己的命運,屬下恨皇上,恨他無情。一想到我家主子,我這心就隱隱作痛。”說完把頭一偏,像一個撒嬌的孩子一樣。
習費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一下,然後道:“瞧你那出息的樣子。你家主子都答應下來了,並且沒有任何的怨言。你就不能夠看得遠一些?要知道寶貴功名險中求的道理,更重要的是,求一定要走正道去求,取一定不能走邪路去取。王妃娘娘也不容易啊,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王妃娘娘和老夫說了,她說再過幾天,如果欒王沒有被成功營救,她就自己親自過來,指導你們成立一支特別的隊伍,像金狼軍士兵那麼特別的隊伍,到時候再去把自己陷進去,卻換回了孝平太後的大孝子欒王給救出來,你看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兒啊?”
唐宏文也是和習費一起回的東州城,但當時在王府中,沒有聽到王妃娘娘習雨蝶說起過此事,想來一定是他們父女之間說的密語,而這麼機密的事情,居然習老將軍都告訴了自己,可以想見他對自己的信任,是多麼的沉深而沒有絲毫的保留。當下樂道:“太好了,早就想和王妃娘娘一起共事,當初您老還說要幫甘英雄老將軍謀個差事,這個你做到了,但你說要保自己的女兒一生平安,不受任何的風險。這個似乎也做到了,但卻打了個小小的折扣,就那麼一點點折扣,嘿嘿……。”
“去你的折扣,你個傻小子……。”唐宏文邊躲邊逃,出到帳外的時候,楊誌遠找來了,拉著他道:“你快來看,城牆上的敵人好像有調動的跡象呢。”
唐宏文一驚,隨著楊誌遠一起到了一處眺望塔上,透過距離達數千米的高塔,他們可以看到遠處相對低下的城牆上麵,旗幟鮮明飄飄然地立在那裏,被士兵們整齊有序地移動著。看上去並不像換防時候的樣子。當下判斷道:“這是敵人在增兵啊。天啊,怎麼回事?好像城牆上突然多出了幾千守軍一樣,難道說易元森已經把城裏的老百姓全都組織起來了?那可乖乖不得了,城裏可幾十萬的老百姓呢。”
楊誌遠也嚇了一大跳,道:“這個消失一定要盡早的通告習老將軍,要他早作相應布置。”身後一個聲音響起道:“老夫當然要早作布置了。楊誌遠,去把你的九營調到前線來,唐宏文,去把你的十營也調到前線來。全體兩萬人,每人都配發最精銳的武器和盔甲,夥食按平時的一點五倍計算。快點去吧。”
第六章辦法這可是個絕對的好消息,對於兩個年青的將軍們來說,自己巴不得可以當先鋒,到時候建功立業,那可是手到拿來的事情。而且習費雙管齊下,又是信任,又是鼓勵的,當真是高興得不行,兩人欣然領命,興奮地去了。
甘英雄來到習費身邊,威風凜凜,長刀披風,尖尖的帽頂,一頂青銅頭盔戴在他的頭上,威武得不行。習費招呼一聲,道:“甘兄弟,你來看。敵人已經又在為明天的進攻作準備了。”
“大哥,這敵人的調動,有些和往日不太一樣啊。你看,他們左營的士兵,怎麼連旗幟都變啦?”甘英雄放眼望去,立即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他知道,這裏麵肯定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在裏麵,很有必要提醒習費,要他小心防範,如此一來,至少也可以保自己這方損失不大,但以習費的能力,當會做出其它更大膽的製約舉措,他很期待。
習費吩咐下去,道:“甘將軍,你立即著城內的探子們,全體禁止活動,原地待命,決不可以讓易元森的人抓到一個人。否則我們想要利用地道進入城裏的想法就很有可能會落空啦。”這個決策來得太過突然,這一下子,也撒不出去這麼多通知消息給自己這方麵的信鴿。甘英雄麵有憂色地道:“習老將軍,照我看,這信息還是緩緩再發的好。因為敵人的蠢蠢欲動,正說明了他們已經在某一方麵,對我們已經有了新的防備。而且現在你剛剛回來,對整個戰場上的形勢把握還是有些出入,因此之故,我想請你三思而行,要不然到時候信鴿反而落到敵人手裏,那易元森會借助這個機會,反將你一軍,到時候習大哥你不就變得更加的被動啦?”
習費噢了一聲,道:“這個我倒還真沒有想過,幸好有你提醒。我怎麼會這麼不小心。”
“哈哈,並不是習大哥你不小心,而是你關心則亂。你想想啊,這敵人也並不全是傻子,而且易元森為人極其機警,要不是大哥你武略比他高,以我的本事,不一定能夠鬥得過他的。幸好大哥你在臨走之前交待過我,要我緊緊守住最重要的戰略製高點,否則讓敵人的三次攻擊,隻要把其中的一個拿下,我軍的損失和戰略利益,將受到極大的衝擊。甚至會讓敵人因此而反敗為勝,從而一舉扭轉整個戰局。”
習費望往這個打年少就在一起的兄弟,他的直率還真是自己喜歡的其中一個原因,當下感興趣地道:“噢,為什麼,你說來聽聽,本將軍參考一下。”
“以我之前的意見,很想讓城內的探子,就那麼點人數,能在半夜和時候,製造一點火光什麼的,隻要敵人的城裏一亂,到時候配合我們攻擊的隊伍,大家裏應外合,說不定就可以把城給攻下來。但我想得實在太天真了,因為一個人,他不但在武功上麵可以和大哥你匹敵,而且智慧也一點不比小弟差。曾經有幾次,在前往城門口探查軍情時,我們在外圍和他們遭遇過幾次,差點我就沒有被他們的人馬發現,要不是我的手下眼尖,幫我躲了一箭,現在習大哥您就見不到我了。”
習費驚訝道:“原來還有則一遭原因。那你說說,對那易元森兄弟二人的印象到底如何?”
甘英雄這才雙眼冒光道:“這哥哥易元森,的確是個智能兼備的人才,可以他敗就敗在不走正道,否則以他的本事,做個將軍決不是問題。”
習費好奇道:“他不本身就是個將軍嗎?”
甘英雄道:“沒有錯,他本身就是將軍出身,但他一謀反,所有的身份和地位都將被昌平國的百姓和昌平國的皇上給推翻,從此世間再無此等將軍。他現在有的,隻能靠他的弟弟易元達,這個弟弟才是他現在最大的本錢,但也是他落敗的最大因素。”
這句話裏麵有內容,習費再問道:“噢,繼續說下去,為什麼這易元達就是哥哥易元森的落敗原因。”
“此人貪財哪,而且是巨貪,大哥你不在的這段時間裏,我們沒有進攻他們。他們的人馬就立即空出手來,在皇城裏四處劫掠一番,你說說,這個時候,他們不團結城裏的老百姓,反而要搶劫他們,這不正是他們的落敗的原因嗎?”
習費補充道:“你說的這些,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他們現在連飯都吃不飽,也隻能從百姓手裏搶一點了。這個東西叫做發財才可以立品,人在最沒有辦法的時候,往往就是最有獸性的時候。這個時候的人,才是真正意義上的野獸。他們為了填飽肚皮,自然什麼都幹得出來的。這個一點也不奇怪。我奇怪的是,他們既然能夠搶劫,但又為什麼突然之間多出了那麼多新力軍來。如此矛盾的事情,真是世間少有。難道皇城裏的老百姓真的肯臣服在他們的淫威之下,做出此等後果嚴重之事嗎?”
“哎,這個我也一直想不通,這易元森強就強在這裏,他的手段高啊。大哥,我看這事兒還得緩緩再說,我們就按照你的既定戰略,緩緩推進我們的計劃。欒王既然已經做好了準備,那我們就把他平平安安地交到易元森手裏,把孝平太後給換回來。這樣,我們雖然沒有功勞,但也沒有過錯。不怕日後皇上找我們麻煩。”
“噢,甘兄弟,你還沒有打勝仗,就開始想到這擦屁股的事兒啦。你想得太多啦,這樣子,你組織一次火力偵察,幫我往城牆上扔幾個巨大的火球,砸掉他們的幾座城門,看看他們能夠有什麼反映。”
甘英雄領命而去,不久後,幾個被投石機帶起的火球,挾著狂風,呼嘯著往敵人的城牆上而去,頓時一落到對方的城牆上,把那城牆給砸得牆碎人番,整個牆頭上立即亂成一團。習費看得大呼過癮。但沒有過多久,對方就反擊開了。一些比沙鍋還大的石頭,被對方從城內用投石機給扔了出來,反過來把自己這方麵的人馬砸傷不少。習費看了,歎了一口氣道:“果然準備充足,不出所料。這易元森還真是個人才,看來這城裏的戰略資源都充分的被他調用起來了。如此,他談判的時候,肯定要價奇高。我們得對這個新的發現做出一個新的應對之策之是。去請欒王過來,我要和他談談。”
半個時晨後,欒王過來道:“習老將軍,都已經是一更天了,你怎麼還不吃飯休息啊?現在把我叫過來,不是有什麼事情吧?”他風塵樸樸,剛剛從一座軍營中探巡回來,一見習費就急忙問道。
“哎呀,現在我沒有時間再休息。你知道嗎欒王,現在的情形有變。敵我勢力的均衡好像又被打破啦。你看看,他們城牆上的士兵密度,比之以前,整整提高了一倍。這說明了什麼你知道嗎?”習費非常地焦慮,自己之前的戰略,看來要因為敵人的異動而做出全麵的改變。這樣的改變實在讓他覺得痛苦。因為那是一子動,滿盤棋子都得動。不但要耗費太多的人力物力,更甚者自己剛剛從東州城裏回來,精神體力方麵也沒有太大的恢複。現在甘英雄又不是那賊王易元森的對手,隻有自己可以對抗那易元森,因此才變得很是憂心。
欒王看了看那邊敵人的情況,道:“這個事情唐宏文將軍已經和本王說了。對了,我定的談判書已經擬好,習老將軍你看一下。”
習費道:“都什麼時候了,現在的情況已經完全改變。照我看,敵人那是想突圍啊。你看他們加強了我們這方麵的敵對力量,而且兵力布置非常的密,看得也那是他們的主力部隊啊。如此一來,明天的談判還能進行得下去嗎?”
欒王既是一喜,又是一憂。喜者也許明天不用去用自己換孝平太後。憂者,這孝平太後換不回來,皇上那裏自己也沒有辦法交差。因此之故,他也陷入了憂愁之中,對習費道:“那怎麼辦?我們又沒有其它更好的辦法了。要不然就真的按我說的辦,從地道裏偷襲他們吧。”
習費分析道:“這個辦法,已經在我頭腦裏想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但城內的出口是皇宮,你知道嗎,那裏早就成了易元森的安樂窩,而且派駐有重兵。一個不好,我們的人把腦袋從地道裏剛剛探查出去,就會被人家的刀子給砍了。你說遇到這樣的情況,我們尷尬不尷尬?”
他說的的確是實情,欒王再想辦法道:“那我們就直接攻城,哎,這樣也不行的。把易元森給惹毛了,說不定真就對太後娘娘不利了。那皇上一定不會饒過我的。現在我真的好擔心,這事兒真就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習費勸道:“你擔心,那易元森他就不擔心了嗎?這反叛之罪,那可是要抄家的,而且是滅九族。我看他有幾顆腦袋夠皇上砍。現在他們在城內的補給,已經越來越少,這樣下來,我們隻要一天天把城牆圍下去,他們一天天的突圍不了,我增彼消之下,他們內部自然就會產生分裂。到時候我看可以再加以利用,你說呢?”
欒王道:“我現在想不出任何的辦法來,頭大如鬥。總之就是一句話,孝平太後要是救不出,我欒澤也不會獨活的。”他下定了決心,就算自己被易元森給殺了,也一定要把養活自己的娘給救出來。否則自己在良心上也沒有辦法交待,何況是對自己信任非常的皇兄。
習費很是欣喜,看到欒王憂愁的樣子道:“如果你還是想不出辦法來,你就看著我的臉,為什麼我現在還能夠笑得出來。哈哈哈哈,老夫之所以開心,那是因為看到了一個孝子。而這個孝子,他不但是我昌平國的欒王和太子殿下,而且是老夫的女婿。你說,老夫應該不應該大笑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