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欒天見他剛才還要暈倒的樣子,現在一點問題都沒有,沒有事情的人一個。有些驚訝地道:“真的沒有事情了?難道朕之前得到的消息內容是假的不成?”

欒王知道皇兄一個誤會,那些宮女們就要遭殃,當下解釋道:“不是的不是的,皇兄,你聽我說。事情是這樣子的,是你派出的幾個幫手,她們在宮內是一把好手,可在民事上,這王妃娘娘生產上麵,她們幫不上什麼忙。隻因為著緊王妃娘娘的事情,所以才一有新情況就馬上向您彙報,所以才讓您給誤會了呢。”

欒天怔怔道:“真的沒有事啦,哎呀,我的天啊。朕這下可算是放心啦。”幽幽地望了太師龍浩一眼,龍浩一臉鬱悶像,尷尬地把頭給垂了下去。

見到他們君臣之間打馬虎眼,當下習費道:“好啦好啦,現在我們人馬都到齊了。就商量一下皇城裏麵的事情吧。剛才我已經著唐宏文將軍把這副地圖給拿來了,你們看,這是皇城的內城圖紙,裏麵哪個地方屯兵,哪個地方是糧倉,哪個地方是重要的交通咽喉都一一標注清楚。我們隻要根據這張圖紙上的標注行事,時機一到,發動人手,一齊攻上城牆,以求達到營救太後娘娘的目的。”

“不行,習老將軍,你是不是真的老糊塗了?”龍浩適時指責一聲,道:“你看看這兒,照你提供的情報,這皇城的情況我和皇上也算是掌握了個大概。按你所說,如果我們在縱橫達數十公裏的皇城裏麵全麵攻城,你那區區十萬兵馬哪兒夠呢?再說了,那易元森並不是一頭紙老虎,他厲害得緊呢,光是看他拿出孝平太後來威脅皇上這一招我們就應該對他的認識重新刷新一番,你們說是不是?

再說了,一旦你的大兵登上了城牆,你以為別人都是傻子啊,等你把兵給殺光了,才把孝平太後放回來?那個時候,隻要易元森覺得你們的威脅太大了,打仗打不過你們,他就把孝平太後往城牆上一推,然後說你們再不後退,那你們射出的箭,當會先傷了太後,或者威脅你們說,如果你們再不退兵,那孝平太後就要被他們從城牆上推了下去,你說說看,這樣的情況要是在戰場上被你們遇到,你們會怎麼辦?肯定是束手無策是不是,哎,那就對了。這就說明,剛才習老將軍你提出來的做法是行不通的,照我說,應該要想其它的辦法,一個即能成功把士兵送上城牆,又不會被易元森等人發現的辦法。如何才能夠做到呢?”

到底是太師,而且是太子太師,這龍浩一番搶白,頓時讓他們三人都傻了眼。欒天急切地想知道到底有什麼辦法,習費也在努力按太師的指正方向去想事情。

欒王突然啊呀一聲叫了出來,道:“皇兄,你可知道那京城北門處有一秘密通道?每次你想出城去城外遊玩而不想被人發現的時候,就從那個地道口子裏外出?而且那條地道長達數十公裏,非常的隱密而且寬廣。可以容得下兩個人同時進出呢。這樣子我們魚貫而行,把兵運到北門時,再星夜行軍,突然轉往南門。這樣我們就可以來個裏應外合,到時候習費老將軍在外麵配合默契地假裝攻城,裏麵的人把火兒一放,同時派出大批的人馬,裝成是易元森的人大聲地叫喊,說易元森已經被殺死,投降都生,反抗者死。你們看,這個辦法怎麼樣?”

欒天接下去道:“這樣一來,到時候皇城裏的賊兵們一亂,殊不知易元森根本沒有死,卻把他已經當作是個死人了。到時候裏應外合,說不定還真能夠成功營救出母後。介時,習老將軍的部隊就可以放心全力攻城,來個假戲真唱,真把那易元森老賊給捉拿殺死也不一定。朕看這件事情可行,你們的意見呢?”欒王提出了這麼個新的情況,頓時讓陰霾重重的欒天看到了曙光。

習費是讚成的,他是武將,當然知道功名險中求的道理。但龍浩心思要細密得多,當下聽了欒王的提議,點點頭道:“表麵上的確不失為營救孝平太後的一著好棋,但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我是易元森,就會在重要的關口裏循環往複地巡邏,而且有重兵把守。隻要城內一有動靜,馬上蓬火通知各關口將領,著他們要堅守自己的崗位,那樣一來,到時候城裏城外可能出現的就是另外一種情形,即攻不下城來,也不能夠營救到孝平太後,豈不白白浪費了一個大好的機會?”

他的憂慮不無道理,但此時的欒天更擔心一時間裏拿不下皇城,而且讓易元森發現拿孝平太後來威脅自己,是一個屢試不爽的好辦法。到時候自己等人就要和易元森來個拉鋸戰。昌平國的軍隊和反賊的軍隊彼此無休止地攻伐,時間越往後托,對自己等昌平國百姓越是不利。因為巨大的戰爭消耗會讓皇城內外變成遍地焦土,如果出現了這樣的情況,那將是敵人所喜聞樂見的,真是可以說是自己的朝廷軍隊,和易元森的反賊之間所做出的最大的損已利人之事。

事情爭論到這裏,已經到了一個轉折的關口。接下來的主意就是要自己一個人拿了,是進擊還是退守,是一往無前,還是顧忌重重,一下子,這些想法和可行性把欒天給壓得透不過氣來,對欒王道:“太子,母後的事情,我想再聽聽你的想法。要第一時間裏的第一反應的想法。不要經過深思後,做出來的最後決定。”

除了欒天外,其他三人都震驚了。皇帝如此一說,表明對了太子的期望實在太大了,如此一來,讓習費不得不感到十分憂慮的事情,終於在欒王一陣沉默後變成了事實。隻見皇帝道:“朕想過了,要麼拿朕去把母後換回來,太子你立即登基成為皇帝。今後孝敬母後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他不說,眾人也知道,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想法,一個可行的方法。那就是拿這個已經被欒天立為太子的欒王去交換孝平太後。

習費一顆心頓時直沉到底,他不知道自己此時此刻,應該做何重表態。因為無論自己往哪邊傾斜,都會傷了另外一邊。這樣的事情,寧願一輩子都遇不上。偏偏今天事情紮堆,而且起是難辦的,難擇決的,越是紛紛不請而至,真不知道這些時間裏,自己到底要如何才能熬得過去。

欒王頓時也是心裏一涼,他倒不是個怕死的人。主要是擔心習雨蝶,他的這個王妃娘娘馬上就要生小王子了,如果這個時候自己離開,無異於是在習雨蝶心尖上狠狠地踩了一腳,會讓習雨蝶痛得死去活來的。

但昌平國的事情,自己等人到底是應該把它承擔下來,聽了皇兄的話兒,自己也不能不表個態,好讓眾人知道,在最關鍵的時候,身為昌平國欒王和太子的他,並不是一無是處,而是應該承擔的時候,就一定會有自己的一份,自己也決不會逃避。當下對皇帝道:“皇兄,此事我看唯一可行的方法,要把孝平太後營救出來,隻能拿我這個太子去換了。我想敵人完全會同意的,而且我已經做了儲君,相信易元森一定會樂意做這個交易。現在本王不是求你答應不答應,因為孝平太後不但是你的娘,也是我的娘,我的親娘,比親娘還要親的娘親。王妃娘娘那兒,就麻煩你和習老將軍了,拜托啦。我明天就啟程,前往皇城,一定要趕在總攻之前,把母後給換回來。”

習費和龍浩都唏噓地歎了一口氣,他們想說什麼,又無從說起。遇到這樣的事情,誰心裏都會覺得非常的沉重的。特別是當事人,龍浩可以說是這裏麵關係最不著緊的一個,自然沒有什麼感受,但他也是為欒王這種大義凜然的行為感到敬佩不已。當下甚至表示道:“皇上,如果太子殿下進皇城,老臣也願意隨往,老臣願意陪侍在殿下左右,不讓殿下受那賊子的半點傷害。”

誰都知道,現在的東州陪都,這拔正殿裏離不開他。所以龍浩才會沒有顧忌地表露自己的較虛偽的想法,以表忠心。皇帝道:“不必了,太師你另外有重用。太子殿下,你就去準備準備吧,對了,此事你們看,是告訴王妃娘娘的好呢,還是瞞著她的好?”

習費老淚縱橫,道:“皇上,都這個時候了,怎麼還能再去刺激王妃娘娘?欒王要去便去罷,老夫定然會關照好自己的女兒的。”全無責備,但又說得決絕,他到底一大把年紀了,對女兒的幸福和將來,還是做過一番精心的計較的。現在看來,做做何的努力都不能阻止自己的女婿涉險,隻能夠說上兩句,讓自己的心意讓眾人知道。

第四章涉險事情已經談到了這個地步,皇帝也不打個招呼,自己一個人向深宮內走去,後麵兩個宮女,手裏提著兩盞風燈,裏麵一團紅火,一閃一閃,整個昌平國,都似乎處在了風雨飄搖中。

欒王哈哈一笑,對習費道:“習老將軍,你可還記得,你曾經說有個兄弟,一個人在大曹國的東城,連挑對方十幾員虎將的故事?今天本王也要像他那般,大發豪情,也拿性命去轟轟烈烈一把,怎麼,你就這麼對本太子殿下沒有信心?”看他的神情,非常地激動。

習費隻得擠出一點笑容,沒有說話。龍浩慨然道:“王爺此去,當是凶險重重,但你放心,我保管那易元森不會傷你半根汗毛的。如果那老賊膽敢對你無禮,老夫一定第一個帶頭,殺向皇城,好為太子殿下你報仇雪恨。”一番不痛不癢,毫無感覺的說話,連他自己聽完後都覺得太蒼白,整個大殿內,頓時陷入了一片難堪的沉默中。

……一晚無事,第二天一大早,習雨蝶就知道已經身為太子的夫君,奉皇帝的命令去南邊的邊境上督軍去了,爹爹習費告訴她,說南邊有戰事,而且比較的緊張。所以才派了欒王前去督戰,以防戰事擴大。

但習雨蝶老是感覺到有些什麼不對勁,當下問習費道:“爹爹,那孝平太後的事情呢?皇上和太子殿下是怎麼想的,朝廷又是怎樣一個政策?”

習費停頓了一下,道:“這……。”

“爹爹你怎麼了?你的表情很不自然啊。看得出,爹爹你是真的有事情在瞞著女兒。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就你還把女兒當成個傻瓜,欒王是不是被派往皇城了?”

習費對外怒道:“是哪個王八蛋說的,開什麼玩笑。欒王思謀完備,怎麼會自投羅網呢。”

習雨蝶嗬然一笑,道:“本王妃娘娘最不想見到的事情,現在看來就要成為現實了。對我來說倒還沒有什麼,可苦了我腹中的孩兒。爹爹你也知道的,這人來到這個世上,什麼都可以不求,但求一家人能夠平平安安,能夠一家人團圓……”淚水浸出,她再也抵製不住自己的思念和無奈,習費難過得一陣揪心。

“女兒,爹爹現在就把欒王給你追回來。誰擋我就殺誰!”習費憤怒了,他不忍心看到習雨蝶這個樣子,隻是他不忍心,這習雨蝶又怎麼再忍心讓他去做這樣的傻事兒叫,何況那是不會有任何結果的,到頭來隻會把事情攪亂而已。

“爹爹,你就不要再添亂了好嗎?呀,我肚子又痛了,快點,爹爹,幫我去請穩婆來……。”

習費焦慮地在房門外來回徘徊,他知道此時正是女兒最最緊要的關頭,隨時都有可能會麵臨生產的問題。果然,那產婆出來告訴習費道:“習老將軍,王妃娘娘就要生了,您老快點去廚房裏準備點艾葉和芝麻,這個等下您的寶貴孫兒降生的時候用得著。”習費急問道:“溫水呢?溫水要不要準備?”

穩婆道:“要要要,越多越好。而且不能太冷,也不能太熱。”說完抹了一把汗水,又衝進產房裏,幫習雨蝶生產去了。習雨蝶在房內的每一次叫喚,都像在習費的心頭上揪了一把。痛得他臉容扭曲,從來沒有這麼難過過。

既然事情到了最緊要關頭,自己再怎麼說也要等女兒生出孩子來後再出發。昌平國的事自己要管,這女兒的安危冷暖,自己也要管起來,好盡到自己一個做父親的責任。著人去請了欒王,告訴欒王此時的王妃娘娘馬上就要生產了。又幫忙著在外麵的廳堂裏指揮眾仆人婢女燒開水,助習雨蝶生產。真個忙得天昏地暗,終於,在一聲驚天動地的哭聲後,一個小生命來到了這個世上。從此開始了屬於自己的全新人生。三五個產婆裏,其中一個產婆高興地抱起孩子,其她的在照顧習雨蝶。

習費一看到自己的女兒真個順利生產,母子平安。頓時高興得扯著剛剛過來的欒王,真叫心兒痛。那是一種擔心過後的狂喜所造成的。欒王也是高興得什麼似的,尤其是得知習雨蝶生的還是個兒子,當下更是又笑又哭,忙喜歡了兒子一把,又把他交到習費手上道:“我去看看王妃娘娘。”

習雨蝶是很平安的,欒王進來的時候,他還著產婆們可以去休息一下了。被自己的丫頭領走去庫房裏領取賞錢去了。

欒王哈哈大笑道:“真沒有想到,我的好王妃為本王生了個大胖小子,太好了,太好了。”

臉上掛著笑,眼中望著習雨蝶,習雨蝶道:“能多笑一會,就多笑一會吧。今後,恐怕,這樣的機會不多了。”偏偏是在自己忘形的時候,偏偏是在自己暫時忘記了還有重大任務的時候,偏偏是在這王家團聚的時候。欒王頓時覺得整個人像從天上掉到了地下,高興有多少,摔得就有多重,頓時呼吸沉重地道:“那你能告訴我,叫我應該怎麼辦好嗎?”

習雨蝶把頭偏到一邊,道:“你的事,我不想管。我也管不著,再說了,你們不是一致地認為女人不應該當政,隻可以在家裏相夫教子的嗎?今後我什麼也不管,什麼也不問就是了,就這樣照顧孩兒,一直到老到死……。”

欒王難過地道:“這好好的,你怎麼就說到了一個死字。真是的,掃興啊你。”

“我就說,我就說,我就說。已經是這樣了,你就不能讓我發泄一下嗎?人家的孩子出生的時候,天天都能夠有爹爹照看著,保護著。憑什麼,憑什麼我家孩子一出生,就要和父親生離死別,憑什麼……。”

“你輕聲點,蝶兒你瘋啦。這個時候,不是我們鬧意氣的時候,整個昌平國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難裏。我們作為昌平國裏的主要掌權者,難道就不應該為這個生存的國度做出自己能夠做到的一點貢獻嗎?哎,這事雖然險阻重重,但我有信心,一定可以平安歸來的。你放心好了,哪次我不是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就會命裏有貴人相助?之前一直是你,這次我想肯定會換成別人的,你信不信?到底信不信嗎?”欒王拚命地想逗笑習雨蝶,王妃娘娘習雨蝶道:“好吧,我不發表意見,但並不代表我沒有想法。你隻管去就是,隻是得記得我和你說的話兒,到了昌平國皇城後,你要盡可能地表現出柔軟的一麵,但在底線上,是要有自己的決對紅線的,如果易元森膽敢踏一踏,你寧可玉碎,不為瓦全,這也是你保全自己的一個好辦法。因為敵人怎麼也料想不到,看上去軟弱的一個太子,到了最關鍵的時候,會突然之間變得這麼強硬。對了,在交接的時候,一定要要求對方先把孝平太後給歸還了,你才可以過去。否則這極有可能成為易元森賺取你的一個機會。你一定要記住了,到那邊,自己要照顧好自己。到時候我會去看你的。”

“我又不是去探親,什麼到時候你會來看我?千萬別。我已經放心不下你了,你再跑去添亂,那不是往火裏添油,越幫越忙嗎?這樣的事情你一向聰明,怎麼現在變得這麼傻了呢。傻得那麼可愛,聽了讓本王感動。好了,時間不早了,已經是一更天左右了,對了,孩兒叫什麼名字,你有沒有想過?”

習雨蝶道:“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這修身,身在太子東宮裏,小家夥當然可以在得到我們的關愛下,健康成長。治國,這也不難。他的皇帝伯伯,還有你這個太子爹爹也可以教他的啊。隻有平天下,到時候得看他的本事了。我看不如就叫他欒平吧,平平安安,於外,國平安;於內,家平安,你看可好?”

“欒平,欒平,這名字好。我立即報與皇兄知道。”欒王再和習雨蝶說話一會,然後親自抱了孩子,一路馬車往拔正殿而去。

欒天見了那小龍孫,當然是高興得不行,當下也學欒王那般,喜歡地道:“這小子,你看多像你,隻是他的耳朵很長,比朕的還要長,噫,怎麼會給朕這麼多驚喜的?”

欒王轉往正題道:“皇上,這小子能夠得到您的寵愛,真是他三生修來的福氣。王妃娘娘已經給他娶了個名字……。”

“不用了,朕已經給朕的好龍孫娶好名字了,朕看,就叫他欒平吧,平平安安,平天下,挺好。”

欒王一聽,這不是和自己的王妃想到一塊兒去了嗎,忙道:“這還真是巧了,皇兄,你知道嗎?王妃她想的也是這個名字,這不,還用手絹兒寫了呢,連那比喻的意思,還有祝福的話都定在這上麵了。”

欒天取過來一看,道:“這好,這好極了。我的好皇孫,來來來,和你的太子爹爹笑一個,笑一個,哈哈哈哈,看他笑的樣子,真是比哭還難看。這小子好,好極了,朕要好好和他說說話……”

一者,這欒天無後,自從下定決心,並且把儲君之位定下來後,自己才算放心。等到王妃習雨蝶的這個小王子一出世,他更是把心裏最後的一塊石頭都放下了,自己欒氏一脈雖然不能夠從自己這裏傳承,但可以在親弟弟那裏傳承,那也是一樣的。

他的孩子就是自己的孩子,這在欒氏一脈,及整個昌平國來說,無疑是天大的喜事。國儲定下來了,國儲之孫也就是皇長孫也有了,自己現在什麼都不擔心。

隻是禦弟馬上就要去皇城,把那受盡了苦難的太後給換回來,這無疑也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雖然欒王會受到很多驚險,甚至會有生命的危險,但這無疑可以加深自己這個弟弟在整個昌平國百姓心目中的份量,到時候皇孫一接位,可以讓所有的昌平國百姓們所接受,而且他的父親對昌平國貢獻是如此之大,直接傳位到他身上,會因為有父輩們的蔭功,而讓他穩穩地掌握皇權公力,到時候在實行平天下的國策,可以說基礎已經打牢,其它的一切事情,都隻不過是在這樣一個基礎上開花結果而已。這讓自己這個皇帝徹底地放心下來。

第五章不求功名習費自然是和欒王一直啟程的,他不但要擔任欒王前往皇城的護衛,而且還要順便把東州城裏組建的另外一支人馬一同帶出,充實自己準備進攻皇城的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