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0章:親王考試(3 / 3)

康熙說八阿哥“未曾經曆政務,近又罹罪,而且其母家出身微賤”,這三個理由看來充分,但仔細推敲,其實都站不住腳。首先,說胤禩缺乏政務的經驗,這理由十分牽強。在康熙的兒子裏麵,除了太子胤礽最受重視、最有經驗外,胤禩參與的政務並不比別人少,甚至可能是僅次於太子胤礽的,這從隨駕次數可以看出。何況,若是胤禩沒有政務方麵的能力和經驗,在廢太子後,康熙何以讓他做內務府總管事呢?再說了,沒有經驗可以積累,清朝以前的太子也大都不幹政,不也都是這麼過來的嗎?

其次,康熙說胤禩犯過錯誤,大概指的是當時廢太子期間,胤禩處理太子胤礽的奶公淩普一事時,康熙認為他手段太軟,意在邀結人心。其實這事也不盡然,如果放在平時,康熙說不定還要表揚胤禩。但不巧的是,一廢太子的那段時間,正好是康熙一生中最為暴躁羞憤的時候,任何事情都可能讓他火冒三丈。當然,康熙也許指的不是這件事,而是因大阿哥胤褆引發的“相麵人張明德”事件。康熙怪罪胤禩未必是因為他沒有告發張明德,而是張明德說胤禩“後必大貴”,這讓康熙最為不爽。道理很簡單,除了胤禩外,其他的阿哥如九阿哥胤禟、十四阿哥胤禵甚至四阿哥胤禛等人都知道這個張明德和他的所謂計劃(其實不過想騙點錢,沒人當它是真的,也就沒人告發了),何以單單懲罰胤禩一人呢?所以說,關鍵還是“後必大貴”這句話把康熙惹惱了。康熙當時本就為立儲的事情焦頭爛額,當時任何一個人在這個問題上亂發表意見,都會招來不測之禍。要知道,讓誰來接班,這麼重大的事情,應當由康熙乾坤獨斷,豈容張明德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下賤之人信口胡說?更可恨的是,大阿哥胤褆會愚蠢到信以為真,而胤禩居然也會泰然處之!這大概就是胤褆和胤禩兩人遭到嚴懲的重要原因了。

最後,康熙說胤禩的生母出身卑賤,不足以承繼大位。在當時的環境下,這的確是個很充分的理由,頗有點原罪論的味道。但回顧一下胤禩的曆史就會發現,康熙並沒有因為他的生母衛氏出生低賤而對胤禩另眼相看。相反,康熙為了讓胤禩免受歧視,從小就把他放在大阿哥胤褆的生母惠妃那裏撫育,自己親自教養。事實上,胤禩一直就得到康熙的偏愛,比如在康熙三十七年(1798年)封爵的時候,胤禩和幾個哥哥(四阿哥胤禛、五阿哥胤祺、七阿哥胤祐)一起被封為貝勒,當時胤禩隻有十八歲,是年齡最小的。康熙三十九年(1700年),衛氏被封為良嬪,不久又被封為良妃,而同樣是宮女出身的成妃戴佳氏(七阿哥胤祐之母,胤祐也是由惠妃撫育長大的),她由嬪位到妃位則是十八年後的事情了。至少從封賞的情況看來,康熙並沒有刻意去歧視胤禩母子。相反,因為胤禩的關係,其生母衛氏雖然已年老色衰,地位卻一升再升。

胤禩的生母雖然地位卑下,但他的福晉在這方麵則完全可以彌補這一缺陷。胤禩的福晉烏雅氏是安親王嶽樂之外孫女,安親王嶽樂則是清太祖努爾哈赤第七子阿巴泰的兒子;另外,烏雅氏的外祖母還是索額圖的妹妹,算起來也是顯赫的皇族。嶽樂初封為鎮國公,後因為屢立戰功,順治十四年(1659年)晉為安親王,卒於康熙二十八年(1689年)。嶽樂死後,其爵位由長子少安郡王瑪爾渾繼承,他與他的兩個弟弟景熙和吳爾占在朝中都占據要職,而且都是胤禩的支持者。胤禩與烏雅氏的婚姻,大大減弱了其生母地位卑微而帶來的影響,也對他在宗室中贏得廣泛的支持大有幫助。至少,以烏雅氏在宗室裏的地位,完全具備未來皇後的資格。

但很可惜的是,烏雅氏雖然在一定程度上彌補了胤禩生母地位卑賤的缺陷,但其為人和作風卻招來了康熙的反感。原來,烏雅氏自幼長在外公家,頗受安親王嶽樂和舅舅們的寵愛。由此,烏雅氏從小就性格潑辣,為人專橫,用現在的話來說,胤禩就是個“妻管嚴”。據胤禟的侍讀兼管家秦道然說,在胤禩府中,烏雅氏才是名副其實的當家人。

對此,康熙極為的不滿。他曾於四十七年(1708年)十月指責說:“胤禩素受製於妻,任其嫉妒行惡,是以胤禩迄今未生子”。原來,烏雅氏沒有生育能力,但她又不準胤禩納妾,這導致胤禩長期沒有子女。康熙一貫信奉多子多福,眼見胤禩的哥哥們大都有十多個子女,而胤禩卻因為不敢納妾而一個子女都沒有,心裏自然十分惱火。由此,康熙狠狠斥責了這個兒媳婦的“惡行”,並說她的惡德來自其外祖父安親王嶽樂,估計老爺子對自己的兒子連媳婦都搞不定也是憤憤不平。

不過,有一點很有意思,康熙在斥責胤禩“受製於妻,迄今未生子”的時候,其實胤禩已經有了一個兒子。據《愛新覺羅宗譜》記載,胤禩之子弘旺(後被雍正改名為“菩薩保”)於“康熙四十七年戊子正月初五日寅時生,庶母張氏張之碧之女”,也就是說,當時胤禩的兒子弘旺應該有十個月了。康熙的這個誤會,或許是康熙的孫輩太多,康熙一時激動忘記了;或許二十八歲的胤禩一直沒有子女,這個印象在康熙的腦海中太深了。

胤禩一生,膝下單薄,隻有一子一女,在康熙的兒子裏麵是最少的。若按現在的觀念,胤禩夫妻的關係不但有利於計劃生育,而且算得上是尊重女性的典範。但就當時而言,胤禩隻有一個兒子,這對於他爭奪儲位是十分不利的。看來,胤禩是走在時代前列了。

再說康熙五十一年(1712年)十月,胤礽再度被廢,而曾力推胤禩為接班人的馬齊再度被起用。聽到這個消息後,“八王黨”的人紛紛額手稱慶,胤禩也興奮了起來。在他的眼裏,這等於是宣布當年複立胤礽為太子是錯誤之舉,而自己因被眾大臣保舉反被連累,也應該到了平反之日了。

烏雲散去,希望重生,被喜悅衝昏了頭腦的胤禩悄悄的跑到康熙那裏,十分詭秘的說:“(要是大臣們再推舉我的話,)我如今該怎樣做?”接著又故做煩惱的說:“我情願臥病不起。”胤禩的意思是說,要不我就裝病,免得再有保薦我的事情。這個舉動倒有點當年胤褆愚蠢之舉的幾分風采,看來惠妃納喇氏帶出來的人果然很有才。

康熙一看他那欲說還休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當場就斥責道:“爾不過一貝勒,何得奏此越分之語?以此試朕乎?伊以貝勒之身存此越分之想,探視朕躬,妄行陳奏,豈非大奸大邪乎?!”

康熙的話,給了胤禩一悶棍。他見自討沒趣,隻好灰溜溜的走了。

康熙心裏明白,胤禩現在很得意,正如他跟大臣們所說的,胤禩“謂朕年已老邁,歲月無多,及至不諱,伊曾為人所保,誰敢爭執,遂自謂可保無虞矣”。(因為太子被廢,而胤禩在三年前又曾被群臣公舉為太子,一旦康熙駕崩,胤禩便會被朝中大臣們擁戴上台。)

康熙的話,像刀子一樣,太直白了。由此看來,康熙到了晚年,確實遠不如從前寬仁。

估計胤禩當時也是窩了一肚子的氣。當年十一月,康熙前往熱河打獵,胤禩因當時是其生母良妃衛氏二周年的忌辰,所以他沒有跟隨而是單獨前去祭奠已故的母親了。胤禩祭奠完後住在城北的湯泉,沒有去康熙的行在請安,卻派太監給康熙送了兩隻垂死的老鷹,並說他即將回京。

這事頗為可疑。很難想象當時胤禩為什麼要這樣做。他不去給康熙請安並隨同回京已經不太正常,又何必給老父親送兩隻奄奄將斃的老鷹呢?難道胤禩是因被斥責而意氣用事,破罐子破摔,有意諷刺康熙?或者這是其他競爭者的陰謀詭計,這老鷹開始不是奄奄將斃而中間被人動了手術?抑或根本就是康熙借此機會大做文章,以徹底斷絕他的太子夢?總而言之,這件事情太讓人費解了。

不管怎麼說,康熙肯定是見到這兩隻可憐的老鷹了。康熙當時就被激怒了,他認為胤禩有意把自己比作是垂死的老鷹(老鷹雖強,也有老死的時候),氣得心髒病都發作了。隨後,康熙把諸皇子召來,當眾大罵胤禩“係辛者庫賤婦所生,自幼心高陰險。聽相麵人張明德之言,遂大背臣道,覓人謀殺二阿哥,舉國皆知。他想殺二阿哥,未必不想殺朕!”

在一片緊張的氣氛中,康熙隨後又說出更絕情的話:“胤禩與亂臣賊子結成黨羽,邀結人心。朕深知其不孝不義行為,自此朕與胤禩父子之義絕矣!”

在當眾宣布和胤禩斷絕父子關係後,康熙又聲淚俱下的說,“朕隻怕日後必有行同狗彘的阿哥,仰賴其恩,為之興兵構難,逼朕遜位,而立胤禩。若果如此,朕隻有含笑而歿了!朕深為憤怒,特諭爾等眾阿哥,你們當念朕之慈恩,遵朕之旨,始合子臣之理,不然,朕日後臨終之時,必有將朕身置乾清宮,而你等執刀爭奪!胤禩因不得立為皇太子,恨朕切骨。此人之險,實百倍於二阿哥!”

隨後,康熙命人將胤禩的奶公雅齊布捉拿正法(一廢胤礽時也是先殺其奶公淩普,看來做奶媽很容易連累自己的老公)。雅齊布本來是被充發邊地的,當時卻壯著胤禩的勢力潛藏京城,其實康熙早就知道,這當口也是倒黴,本來去了邊地尚可保住性命。

事情到了這種地步,胤禩隻好上奏說自己冤枉。康熙拿著胤禩的奏折,冷笑著對眾阿哥說:“還敢說不是藐視朕躬而為此舉?他折子裏說自己冤抑,試問他所謂冤抑何在?”隨後,康熙給胤禩下了定論,說他的“黨羽甚惡,陰險已極,即朕亦畏之。將來必為雅齊布等報仇也。”

經過這事件後,胤禩的“八王黨”信心動搖,日見瓦解。康熙五十四年(1715年)正月二十九日,康熙說胤禩“行止卑汙,凡應行走處俱懶惰不赴”,停本人及屬官俸銀俸米、執事人等銀米。同年十一月,康熙又將胤禩侍讀何焯的翰林院編修職位和進士、舉人功名盡行革除。

何焯在被鎖拿抄家時,一封信落入康熙手中。原來,當時何焯回老家處理喪事後,胤禩寫信告訴何焯,他寄養在在府中的女兒很好,信的結尾處說:“先生要著實節哀,保重身子,思將來上報皇恩。”後來康熙拿著這封信,追問胤禩“將來上報皇恩”這句話什麼意思,難道是把自己比作“未來的皇帝”?不僅如此,後來康熙還在這信上批道:“八阿哥與何焯書,好生收著,恐怕失落了”。這分明是把信當成了胤禩謀反的罪證。

康熙五十五年(1716年)九月,胤禩得了傷寒病,情況頗為不妙,隨時有掛掉的可能。三阿哥胤祉把這事上奏後,康熙隻批了“勉力醫治”四字,頗為無情。幾天後,禦醫再報胤禩的病情加重,康熙在折上批道:“本人有生以來好信醫巫,被無賴小人哄騙,吃藥太多,積毒太甚,此一舉發,若幸得病全,乃有造化,倘毒氣不淨再用補劑,似難調治。”語氣中頗有譏刺之意。

當時康熙正從熱河返回西郊的暢春園,不巧的是,胤禩養病的園子正好在熱河到暢春園的必經之路上。於是,康熙先傳旨給料理胤禩病務的三阿哥胤祉和四阿哥胤禛,“若阿哥病篤失音,不省人事,則可令遷移。著諸皇子議奏。”康熙的意思是要把胤禩移回城裏府中,怕萬一在回暢春園的路上,胤禩不巧死掉了晦氣。為此,康熙還“星夜遣三阿哥”前去察看胤禩的病情。

康熙避免晦氣的念頭並不是任意猜測,他自己曾給兒子們說過:“汝等皆係皇子王阿哥,富貴之人,當思各自保重身體,諸凡宜忌之處,必當忌之,凡穢惡之處,勿得身臨,譬如出外,所經行之地,倘遇不祥不潔之物,即當遮掩躲避。”

諸皇子討論的時候,胤禛建議將胤禩移回城中。胤禟聽後,當下就跳起來憤怒的說:“八阿哥今如此病重,若往家中,萬有不測,誰即承當?”諸阿哥一聽,不敢作主,趕緊回報康熙。康熙很不高興,說“八阿哥已不省人事,若欲移回,斷不可推諉朕躬令其回家”。

虎毒尚不食子,無情最是帝王家。康熙以自己為重,不顧胤禩的死活將之移回府中,還推卸自己的責任,做得未免有點太過分。後來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便趁著胤禩病愈的機會,恢複了胤禩的俸銀俸米,並特意派人詢問他病後想吃什麼,康熙說:“朕此處無物不有,但不知與爾相宜否,故不敢送去。”

作為天下最大的皇父,康熙居然用“不敢”二字,胤禩那敢承受,又拖著病體到宮門內跪求免用此二字。康熙卻又反過來責備他“往往多疑,每用心於無用之地”,“於無事中故生事端”。這就叫,話不投機半句多,皇恩之情比紙薄。當時的胤禩,他怎麼做總歸都不討好。

胤禩的為人到底如何?康熙何以對他存在如此大的芥蒂和疑心?這問題頗值得研究。應該說,胤禩生性聰慧,天賦極高,這點無可否認的,就連後來雍正也說他“論其才具、操守,諸大臣無出其右者”;甚至承認自己的才力也隻是“能與相當”。胤禩常被人稱讚“樸實、正氣”,廣有善緣,其待人處事之風,確實比其他阿哥強很多。畢竟,康熙朝的多數滿漢大臣和皇族宗親都願意與之交結,這應該不是靠單純的籠絡和曲意結黨所能換來的。

但在康熙的眼裏,胤禩太柔懦,太會邀結人心了,甚至根本就是假仁假義。譬如康熙五十年(1711年)胤禩的生母良妃衛氏去世,允禩極其悲痛,祭奠也極其豐厚,而且胤禩“百日後仍用人扶掖而行”,並一直在家供奉其母妃容像。但康熙曾經指責他是在“沽取孝名”,因為有人舉報他背後卻偷偷的酗酒。而且,據說“扶掖而行”也是做樣子,其實是九阿哥胤禟出的鬼主意。

康熙以仁孝治天下,其實是外儒內法,他並不喜歡一味仁義的皇子,而是喜歡剛毅果斷的阿哥。胤禩連老婆都怕,做事太柔仁,有恩無威,顯然不是合適人選。就像他指責那些公推胤禩的大臣們時說的,你們想把胤禩弄上去,好受你們擺弄嗎?所以,大臣們越是向著胤禩,康熙便越是狠狠打擊胤禩。

當然,也不能排除康熙為了皇位永固而有意為之。康熙恐怕是擔心萬一自己真的遭遇不測,胤禩順利上台的話,恐怕難以成為一個合格的君主,弄不好會像明朝的那些皇帝一樣,為群臣所製!從太子兩度被立和胤禵得罪康熙反被加功晉爵的情況下看,康熙心裏還是偏愛那些有膽識、敢做敢為的阿哥。

問題還不僅僅於此。事實上,康熙對胤禩的態度和指責,曲多直少,有時候根本就是不講道理。由此可見,康熙除了不喜歡胤禩的秉性外,最關鍵的是他不願意看見胤禩的個人威望和私黨勢力威脅到自己的皇權。要知道,康熙獨斷專行了一輩子,他無法接受、更無法容忍有人超越他自己的威望,譬如前一次眾大臣公推接班人,在康熙看來,這無疑是一次示威,甚至是一次逼宮。

所以說,在專製社會裏,得人心不如得君心;越是得人心,就越是不得君心,就會越被忌恨,也就越倒黴。畢竟,隻要康熙還有一口氣在,天下就是他的,太子不行,胤禩更不行!子曰:惟名與器,不可以假人。誠哉斯言!

在隨後的幾年裏(康熙五十六年到六十一年),胤禩每年都隨同康熙巡幸熱河,五十九年和六十年還隨同到木蘭圍場打獵,父子兩人的關係比較平靜。不過,當時的胤禩已經是備受打擊,人心思變,“八王黨”的一些幹將們也已經隨著政治形勢的變化成了昨日黃花,有的甚至已經改弦更張。另投門戶了。如果說胤禩還有一線希望的話,則在於尚得人心,但人心易變,這東西誰又能說得清楚呢?

之後的日子,我每天陪王爺練習射箭,還把我養的鹿身上披上箭靶,讓他射移動靶,不過不能傷了我的鹿。

有時他和我騎馬到郊外去射野物,我總給他搗亂,不讓他傷害動物,他開始很不理解,他認為這是滿人應該而且必須做到的事兒,可是我一再不讓他射殺獵物,他隻好減少殺生。

我們在林間還看到了鄂倫雲的鷹還有他的白虎,怎麼鄂倫雲沒出現呢,真搞不懂,主人怎麼藏起來了。是不是怕見到我不知說什麼呢。

不行要喊他出來,要不白虎又傷人怎麼辦。

“將軍,快出來,楚彩害怕白虎呢。快出來。”我喊著。

最後他沒轍,出來了,騎著一匹帶白點兒的青驄馬。蕊瑛在他後麵騎著一匹棗紅馬。

“將軍,奴婢害怕你的白虎傷人。”我說道。

“它認識你了,它不會傷害你的,你放心。”鄂倫雲說道。

“王爺,今兒是來林子裏射獵的?怎麼不見獵物。”鄂倫雲說道。

“楚彩這家夥,不讓射,將軍的傷好些了嗎?”弘晊說道。

“好多了。隻是還不能拉弓射箭。”鄂倫雲說道。都知道鄂倫雲箭法好,人家是將軍,怎麼能比得過呢。

“但我不用箭也能打下飛鳥來。”鄂倫雲說道。他奪過我手上的祥雲弓。一彈弓弦。不一會兒還真有隻鳥落了下來。

“你這是驚弓之鳥,也沒見你發箭,到底怎麼回事兒?”我說道。

“不告訴你。”鄂倫雲說道。神秘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