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你到底怎麼打下來的鳥兒。”我說道。
他的鷹和虎正在蠶食那隻飛鳥,我不忍看。
鄂倫雲的手腕上帶著訓鷹的護腕。
“將軍你快說呀。”我問他。
“我剛才彈了下弓弦,我的鷹就在空中抓了隻飛鳥。”鄂倫雲說道。
這孫子太能裝了吧。我微微一笑。夾了一下我的小母馬的肚子,它向前跑了起來。
“將軍,咱們還是回去吧。將軍的傷還沒有好利索呢,不能騎馬。”蕊瑛在後麵喊著。
可是鄂倫雲已經和弘晊的馬飆上了。顯然將軍的馬更快。他們飛馳了出去。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兩匹良駒已經踏塵而去。有能耐和弘晊比寫字。不敢比吧。
不一會兒,鄂倫雲撥馬回來了。
“將軍,王爺呢?”我說道。
“他的馬跑抽筋兒了。他在那邊呢。”鄂倫雲說道。
我策馬朝王爺那兒跑去。看到王爺蹲在那兒拍著巴圖爾的腿。
“怎麼大奔缺鈣了?哈哈。”我說道。
“楚彩,你說什麼呢?還不快來幫忙。”弘晊說道。他很糗。馬比不上紫雲,更比不上鄂倫雲的馬。
好一陣子,巴圖爾才好。
我們一路慢行,看到蕊瑛正在扯開鄂倫雲的衣襟兒。他胸前纏著的紗布上滲出血來。一定是太用力,傷口裂開了。
“讓他平躺下來。”我說道。
“蕊瑛你哭什麼,我這沒死呢。”鄂倫雲說道。臉色不好看。疼得汗珠往下落。
“蕊瑛,你去取藥去,這離別院兒不遠,找幾個人來抬將軍回去。”我說道。
弘晊拿出馬褡褳裏的水壺。給將軍灌了口水下去。
“將軍,你是國家的棟梁,你要堅強點兒。你不會有事兒的。”我說道。和他說話分散他的注意力。
“奴婢給將軍講個葷段子吧。有趣兒的。”我說道。
弘晊在旁邊不知所雲,很驚訝地看著我。鄂倫雲已經疼得忘記了驚訝。
母雞對公牛發牢騷:“人們讓我多下蛋,還說我們下得不夠,這太不公平了!”老公牛說:“你這算個屁呀?全國的人都喝我老婆的奶,誰TM管我叫爹!”
某君逛青樓,問老鴇:最便宜的娘們兒多少錢?答:“二十兩銀子,但是醜哦,漂亮的一百兩。”某君說要醜的。青樓女子來後,某君讓其裸坐在椅子上,自去床上酣睡至天亮。青樓女子不解問:“叫我來幹嗎?”某君答:“房內蚊子太多!”
他們居然不笑。太沒趣兒了。
“楚彩,你這是去過青樓?”弘晊說道。很生氣。
“王爺,這是笑話,楚彩怎麼去過呢。”我瞅著鄂倫雲,他可千萬別說出我和弘皙去那種地方的事兒。那我就完了。
“你們怎麼都不笑呢。奴婢這可是好笑的笑話。”我說道。
“你滿嘴汙言穢語,太有失體統了,哪像個女孩子呢。”弘晊說道。
“楚彩,你別太過分。我這是有傷,若是好好的,我真給你個耳光。”鄂倫雲說道。也生氣了。
我無語。遇見兩個腦袋短路的人。
蕊瑛拿來了藥箱,後麵還有人抬著竹椅。她剪開他的紗布,傷口還流著血水,好可怕。
“楚彩,你來給我上藥。算是罰你打我那耳光。”鄂倫雲說道。
我接過藥瓶,蕊瑛阻止了我。讓我先用棉簽擦淨他的傷口再上藥。我用竹簽挑了棉花,蘸了蘸他的傷口。然後把他的傷口上灑滿了藥麵兒。像一層花椒麵兒。若是有個爐子的話,我真能烤肉。
還是對他好點兒,讓他快快地好起來,然後讓他回戰場上去,這樣王爺就不會和我慪氣了。
我用紗布給他纏成了蠶蛹。蕊瑛又說我不包得不好。
“奴婢不會包傷口。所以奴婢做不好。”我說道。
我貼著王爺的耳朵說了句:“讓他快快好,回戰場。”
王爺捏了一下我的手。終於不氣我了吧。
將軍坐在竹椅上,他手下抬著他。他讓我們也去他的別院。
我和王爺跟著他回他的別院。他躺在床上,蓋著被。臉色很不好。蕊瑛說將軍發燒了。太醫過來給診脈,說是傷口裂開了。開了藥方,下去熬藥了。
“將軍,你要快快好起來,皇上需要你這個人才。國家需要你。”我說道。鬼主意太多了。
“楚彩,你過來一下。”蕊瑛把我叫到院外。
“什麼事兒?”我說道。
“楚彩,這話我不得不說了,將軍這樣都是因為你,將軍每天晚上拿著你那兩塊兒帕子像中了邪。一塊是你中秋吃蟹擦手的帕子,一塊兒是那日被鷹抓走的帕子。將軍從來不是這樣癡情的人,還真沒看過他對哪個女子像對你一樣。這些天,將軍派人打聽你在做什麼。嘴上說讓你當妹妹,可是心裏萬分地惦記你。”蕊瑛說道。
“可是,我已經說清楚了,我是王爺的人。我和他是不可能的。過一陣也許他就好了呢。你不如去通知一下他的福晉,也許能夠讓他好起來。”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