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9章:簫簫雨歇(3 / 3)

乾隆四年五月,弘皙的最後一個兒子(排行第十八子)出生。理王府又添麟兒,一派喜慶氣象,但接踵而至的是王府主人的厄運。

是年八月,乾隆帝迎來29歲誕辰,弘皙特製鵝黃肩輿一乘奉上,做為生日賀禮。鵝黃色為皇帝所專用,弘皙此舉卻引起乾隆帝的警覺。弘皙獲罪後,乾隆帝方道明疑慮:“朕若不受,伊即將留以自用矣。”

十月初,弘皙被人首告與允祿、弘升等人結黨營私。在宗人府聽審時,他不減狂傲之氣,為己辨解,被乾隆帝斥為“以為舊日東宮之嫡子,居心甚不可問”。遂被革除親王,仍解回鄭家莊居住,不許出城。允祿、弘升等人亦遭懲斥(按,這些宗室成員其後大都又受任用),弘皙十弟弘(日為)奉旨襲封理郡王,其府邸則在京城東直門內北新橋王大人胡同。

兩個月後,由於巫師安泰的指供,乾隆帝認為弘皙“心懷異誌”,其罪惡較胤禩、胤禟等人尤為重大。於是,令將弘皙拿交內務府總管,在景山東果園永遠圈禁,本身除宗籍,改名為四十六(是年弘皙46歲);與弘皙同住鄭家莊之子(女)俱來京,交付理郡王弘日為管束。

乾隆七年九月,弘皙死於禁所,終年49歲。他被葬在鄭家莊西南黃土南店村。

弘皙他本身就是時運不濟的一個典型,曆史上乾隆最有福氣了,上天特別吝惜福氣,給某人降全了福祿壽喜,這個人就能驚天動地。

“想什麼呢,楚彩,你還生其其格的氣?你氣性也太大了。我都不知道怎麼辦好了,怎麼一個大醋壇子呀。”弘晊說道。

“我才不吃醋呢,我喜歡海鮮醬油。”我說道。

“你喜歡吃什麼,我都讓廚子給你做。”弘晊說道。

我樂了,他沒聽過海鮮醬油,哈哈。他好笨。

“你笑什麼?”弘晊說道。

“我笑你也管,我非有笑的自由不可。”我說道。

“你是不是又來勁兒了,怎麼這麼倔強。要不理親王他們下次來讓你也跟著去鄭家莊,那風景不錯。”弘晊說道。

“奴婢是什麼,是貨物,是你的玩偶?”我說道。

“放肆!”弘晊說道。他拉著我的手在王府裏走。

“被王爺知道了,又要生氣了。”我說道。

“嗬嗬,阿瑪早不生氣了,他喜歡我。”弘晊說道。一個三十歲的男人,還像個小孩子一樣,是因為他福氣大,他一生沒有受過什麼罪,隻有烏雲珠死了。現在還找到了其其格那樣的人,這下子他就更好了。他哥的事兒沒有牽連到他,也就是乾隆帝不那麼嚇人,如果是雍正年發生忤逆,弘晊真得被牽連致死不可。雍正年誰也不敢,連恒親王都夾著尾巴做人。他的確竟做人了。

“主子,你說你三十歲就退休這生活好不好。”我說道。

“你說什麼呢,今天怎麼這麼怪怪的,真得再傳太醫給你看看,怎麼說胡話了。”弘晊說道。

“我手冷。”弘晊說道。

“冷很正常,這天涼。”我說道。

“你給我捂手。”弘晊說道。

“奴婢手也冷。”我說道。討厭他。

“你冷沒事兒,我可不能冷著。”弘晊說道。

“奴婢的手就不是手。”我說道。他吻著我的手背。

“還冷嗎?”弘晊說道。

為什麼這樣?他傷了我的心,討厭。

算了,得維護好他,要不我得被弄弘皙府上去,我可不能去。

我握著他的手,給他捂著。

“你臉紅什麼?那天你說的是真的嗎?”弘晊說道。

“真的。”我說道。

“你還氣我,你看看我,眼睛都紅了。”弘晊說道。

我抬頭看著他,他的美目紅了,眼睛裏是血絲,看來是沒睡好。他身體好,扛折騰,沒事兒。

“沒事兒,不就是眼睛紅了嗎。”我說道。

“我還昏倒了呢。”我說道。

“我都好些日子沒有看到其其格了。”弘晊說道。

“你。。。”我生氣了。

他眼睛原來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其其格,和烏雲珠。

“生氣了。你是在乎我的。”弘晊說道。

“誰喜歡花花公子。”我說道。

“那還帶著我給的翡翠手串兒,我聽鬆姑姑說你天天看著手串兒發呆。”弘晊說道。

“啊?鬆姑姑也被你收買了?”我說道。

“我一個貝勒我收買她,應該是她知趣兒。”弘晊說道。

他擄起我的袖子,看到了五六支銀手鐲。

“嗬嗬,這個很有趣兒。”弘晊說道。

“奴婢,奴婢想出去走走。”我說道。

“走,我們出去走走。”弘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