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6章:偷情(1 / 3)

我拿著銀盞,敲了些冰,放入倒好的酸梅湯中,給弘晊送去。

因為怡親王允祥是雍正帝最寵愛的弟弟,所以哭靈49天,哭到20多天的時候,全體都疲憊了,親王貝勒早晚各一次哭靈,其餘的時間回府休息,我們這些辛者庫的就在怡親王府裏休息。

晚上,蘭兒過來招呼我。

我隨她去了一間屋子裏。

“楚彩,我其實早知道你和那個弘晊貝勒的事了,我哥哥在新疆,你若真是不等了,那也屬人之常情。”蘭兒說道。

“蘭主子,奴婢沒有一天不是想著塔瞻的。可是奴婢隻是一個罪人,我隻能求弘晊貝勒庇佑。我要等塔瞻回來的。這一點我是不會動搖的。”我說道。

“那你和弘晊貝勒的事要是讓我哥知道了,他怎麼想,他會原諒你嗎?”蘭兒說道。

我哭了,我哭得很傷心,因為當初是因為想活著才屈服了弘晊,可是現在我心裏感激他,他幫我很多,若說沒有愛也是騙自己的。可是我負了塔瞻這件事是事實。怎麼辦,塔瞻你告訴我,我怎麼辦,沒有塔瞻的日子,我一個人堅強,沒有塔瞻,沒有弘晊的日子我會不會死了呢。

“奴婢,奴婢隻是個奴婢,但是奴婢知道老爺對我的好,我心裏一直有老爺的,弘晊貝勒他也是真心對奴婢的,奴婢兩個都愛。”我說道。

“楚彩,當初是你對我有恩,我自然不會告訴我哥的,但是我希望你想清楚,不要傷害我哥。”蘭兒說道。

傷害,誰在傷害誰,沒有塔瞻我就不會體會人間情。沒有塔瞻我就不會再遇見弘晊,也不會像今天左右為難,弘晊也幫了福柔的,我不能沒良心呀。一切都源起這份緣。

晚上,得貴來找我。說是弘晊在怡親王府外等我。

我隨著他出去,因為大家都知道我和蘭兒有交情,所以也沒有人攔,再說了一個個累得都東倒西歪沒那閑功夫管事兒,皇上每日派人來的時候我們一個個哭聲震天,給足了怡親王麵子,皇上滿意了,其他的時候我們就得休息了,要不真容易累死了。

門外一小轎,我掀開轎簾兒,弘晊在裏麵。我和他並乘一轎。

“主子找奴婢幹什麼?”我說道。

“我想你了,想見到你,別的地方不方便,所以就想出了這個法子。”弘晊說道。

“主子,你幹什麼,這是大喪期間,你不能這樣。”我說道。他解開我的衣服領子。

“你再喊,是不是想讓我被皇上賜死呀。不許說話,乖乖的。”弘晊說道。是呀,我若是喊,他一定會死。這是大逆不道戳皇上心口的事兒。

轎子一直在走,他已經霸王硬上弓,我不敢再吭聲了。怕,怕極了。

“若奴婢做夢說夢話怎麼辦。供出了你的事兒怎麼辦。”我說道。

“那你就別睡了。”弘晊說道。深吻著我,我們並沒有脫光衣服,隻是在半推半就的狀態下,纏綿了很久。

他這麼做膽子太大了,我都後怕,那幾個抬轎的可靠嗎。得貴一定可靠,別人我真的不敢說。

“外麵的轎夫可靠嗎?”我說道。

“都是家生的奴才,他們敢造次,死得那就快了。”弘晊說道。他都沒閑著,都兩個多月沒有碰女人了,他實在是忍不住了。可是我心裏又多了一份對塔瞻的愧疚。我把頭埋在他的肩上,不敢想,想什麼都害怕。

他把衣服墊在我的身下,怕弄髒了轎子會被人不齒。隻能犧牲他的衣服了。

轎子停在了一處清幽的地方,幾個轎夫走遠了,他開始有些放開了。

“別叫,你身上的味道總讓我癡迷。”他呢喃著。

他喜歡我什麼,喜歡我的身子,喜歡我的味道,喜歡我的微笑,喜歡我的幺蛾子,還是喜歡征服呢。

塔瞻,你為什麼走那麼遠呢,你在,我不會給他的。可是我心裏明明有弘晊,我知道的,我見不到他一樣會魂不守舍。我知道的。除了他我誰也不給的。

“你那麼多福晉,你怎麼不去偷她們去。”我說道。

“你以為我那麼隨便。”弘晊說道。

“和自己的福晉也叫隨便。”我說道。

他不說話了,他封住了我的嘴,我們這叫偷情,還是掉腦袋的偷情。

我們完事兒,他穿好衣服,衣服上全是。。。

“主子,這衣服都。。。”我說道。

“我在轎子裏,誰看得見,回去也是夜裏,沒人會注意的。“他說道。

他心疼的給我揉膝蓋,膝蓋已經青紫,一碰就會痛。

“怎麼不墊著點東西再跪。”他說道。

“奴婢已經墊著東西了,可是還是青紫。啊,痛。”我說道。

“忍著點兒,我明兒讓得貴給你送紅花油去。再忍忍吧,隻是以後心裏多想著我點兒。”弘晊說道。

我沒說話。害怕他這麼做會被皇上給殺了。

他解開大襟摟著我,我在他懷裏眯了一會兒,他在離怡親王府很遠的地方,放下轎子,讓得貴送我回去了。

第二天,我看到了他,我很害怕,故意躲著他,怕露出些什麼不該露的蛛絲馬跡讓人知道。

“二哥,今兒楚彩怎麼不送解暑湯了。”弘昂說道。

“今兒,我不熱。”弘晊說道。

“二弟,這溫柔鄉可是英雄塚。”弘升說道。

“不提這些,待會還要給十三叔祭祀呢。”弘晊岔開話。

我深知這種偷情真不能幹了,真是後怕。隻是他們是自家兄弟不會說什麼,要是別人還不知怎麼編排呢。

就這樣,怡親王的七七過完了,到陽曆八月,我總算是回到了恒親王府,繼續做我的粗活。

因為守靈鬆姑姑給我們幾個放了幾天假。

我偷偷溜回貝勒府,想給弘晊一個驚喜,可是他不在,他在他的福晉屋裏,我好傷心。我怎麼會傷心呢。他本來就是貝勒嘛,我是什麼呢,我隻是個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