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3章:床上對決(3 / 3)

等了很久,有人敲門,我以為是天兒,馬上去開門。

“怎麼是你?天兒呢?”我問。

“怎麼要給我弄個美人計呀。”弘晊說道。

“天兒不美嗎?”我說道。

“天兒美不美和我有何關係。”他說道。

“記住了,以後除了你,我誰也不要。你休想跑。”他說道。

“我是塔瞻的女人,你沒戲。”我說道。

“我沒有愛上你呀,你以為呢。”他說道。

“那你幹什麼老要騷擾我。”我說道。

“你管的著嗎你?”他說道。

天兒在門外站著,眼圈紅了。

“天兒,你進來,是容熙說你了嗎?”我說道。

“沒有,楚彩,貝勒爺說他要是再見到我到他屋去,他就宰了我。”她說道。

“呦!你也會宰人?”我說道。我以為就塔瞻偶爾殺殺人呢。

他拉著我去他屋,我的手腕都弄紅了。他想要什麼呢,一個軀殼嗎?他是玩兒烏龜的?白癡。

“幹什麼?”我說道。

“我要你道歉。”他說道。

“為什麼道歉,我做錯什麼了?”我說道。

“反正你惹我了。”他說道。

我這次要主動出手,省著他淩辱我。我在他背上找到了麻穴,大力一按,他沒有反應。翠娘的力道也是數一數二的呀。

我又按,手指頭疼。

“哈哈。。。哈哈哈。。。”他樂了。

“難道我找錯穴位了?”我自言自語道。

“你沒有找錯,隻是我封住了穴道罷了。臭婊子,早知道你來這手兒。”他說道。

“奴婢有個請求。”我說道。

“說。”他說道。

“若是奴婢今兒不反抗,奴婢能在你腿上寫幾個字嗎?”我說道。

“行呀,隻寫字,不許別的。”他說道。

我們拉鉤。

我們完事兒,我穿好了衣服,看著他那美樣,心生憎恨。我提筆在他腿上寫了:精忠抱娘們兒。

羞辱他,因為他看不懂簡體字,我故意寫的繁體字。

他喊著得貴把我拽走。

我們一路來到甘肅河西走廊,去新疆路太遙遠了,有管道都不好走呢,我在沉思,這一生竟能在這麼遼闊的土地上用雙足去丈量著土地,幸甚!妙哉!

弘晊他就一點好,從不打擾我的沉思,他看我看的,我看著這遼闊的河西走廊的一隅。

漢唐時的“絲綢之路”經這裏通向中亞、西亞,是中西文化交流史上的一條黃金通道。

其由一係列北西走向的高山和穀地組成,西寬東窄,由柴達木盆地至酒泉之間為最寬,約300公裏。有著豐厚的永久積雪和史前冰川覆蓋,這些積雪和冰川在每年特定的季節融化,為這一地區大量的綠洲和耕地提供了源源不斷的源頭活水。

]?“不怪我不帶你來,這天遠地闊,山高水長的,你一個弱女子怎麼能克服呢。”弘晊說道。

心在遠處了,難道要感謝這個糞球貝勒嗎?離譜呀!

西漢初期,河西走廊是匈奴人遊牧的地方。通西域有功的漢武帝使者張騫第一次西去是在公元前139年,他就在這裏被匈奴截住,軟禁了十年,娶妻生子。他壯誌未酬誓不休,終於逃離西去,完成了使命,但在歸中原途中,又在這一帶被匈奴截留,一年多後,才回到長安,可見,通西域必須經過河西走廊。

張騫第二次去西域在公元前119年,這次行走比較順利。因為公元前121年,西漢大將軍霍去病兩次鏖戰河西走廊,將匈奴驅趕出去,咽喉之道得以暢通無阻。

李白有詩:“明月出天山,蒼茫雲海間;長風幾萬裏,吹度玉門關。”

這裏風沙大,大小就沒見過這麼大的,這麼劇烈的天氣變化,白天風大沙狂,夜裏有些涼,不過春季還不錯,有雨,山下一片茫茫綠意,遠山高高的皚皚白雪。這就是傳說中的“一天四季”。

我們帶了防風鏡,各個外星人一樣,一個小女子要征服高山,卻又不是愚公。

這裏的甜瓜很甜,日照時間非常多,所以含糖量很高,因為是管道,好走多了。要不非掛了不可。

進入戈壁,看到了胡楊和尖果沙棗林。

為防止風沙和幹熱風侵襲,綠洲地區,鑽天楊、青楊、新疆楊、沙棗等作為防風林帶點綴在祖國廣袤的大地上。

青稞、黑麥、蠶豆、豌豆、馬鈴薯和油菜作物鋪滿了這片土地。偶爾收住紫雲的韁繩,立足而望,能望到遠處羊群在移動,像雲一樣。

馬也彪壯,人也粗獷,絕不是江南的柔美能比的。

我有時放馬狂奔,吹著我頸子上的銅哨。

“塔瞻,我愛你!”我吹道。

“我來了!塔瞻!”我吹道。

我一個人聽,我一個人吹,吹給遠方的那個人聽。

戈壁除了黃沙,還有水草豐美的綠洲,我們一行人邊走邊看,心情好多了。雖然他一路騷擾我,但是我每次都會清空記憶。

這天,我們正走著,就聽得福狂吠不止,到底怎麼了,狗的的聽覺是人類的十六倍。

它一定是聽到了什麼。

弘晊拿出望遠鏡看著狗吠的方向

“那兒有個人。”他說道。

“給我看看。”我說道。

他遞給我望遠鏡,單筒的。天!天!天!

是茶水僧。

隨之而來的是他疾馳著朝我們奔過來,距離近了,他發出了暴雨梨花針。

我下意識地用身子擋住針,因為弘晊他不能有事兒,我還要靠他見到塔瞻呢。

我橫著身子飛了過去,把弘晊撞到了馬下,一陣針過後,護衛軍的亂箭射死了茶水僧。

她是朝我來的,當年沒有殺了塔瞻,看來塔瞻一定是活著,要不他不會殺我。

我居然露出微笑。

“你怎麼樣了,楚彩。你受傷了。”弘晊喊著我。有人拿來藥箱,給我包紮脖子,因為脖子上中了一針。

“沒事兒,我知道塔瞻還活著,就什麼事兒都沒有了。”我說道。

“你傻了?”弘晊把我抱到懷裏。

我脖子被包得像木乃伊。

“別弄得像木乃伊似的。”我說道。

“什麼是木乃伊?”他說道。

“一種埃及法老的屍身。”我說道。

“什麼是埃及法老。”他說道。

“你怎麼總問為什麼?你小學沒念?”我說道。

他一頭霧水,他問我茶水僧的事兒,我就說是塔瞻認識的人,和他有仇。之後大家也沒有時間理這些,埋了他的屍體,我覺得他很可憐。容熙也嚇得夠嗆,不過我告訴她沒事兒,她才放下心來。她即使害我,我也不怪她,因為她曾經救過塔瞻。

我們一路西行,到了伊犁境內。

我是八戒,那弘晊是誰,難道是吃肉的唐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