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白荷(1 / 2)

別的地方的廁房,就是玲瓏府也是隻在牆角點一支。而且不是常常使用,是在天氣濕潤氣味難除的時候才使用的。

香薰氣味淡雅清新,似薄荷又似水果味香甜,其中還挾絲藥味,聞著甚是舒心。廁房裏也是幹淨清潔,裏麵隻聞到香薰的氣味,一點也感覺不出這裏是廁房。

可見這家茶樓的用心,伍笑一下就對這茶樓鍾愛起來,想剛進來時都沒注意到人家的店名,等下回去好好問問。

解決好生理問題,淨了手,伍笑站在銅鏡前打量自己的麵容。

與以前沒什麼變化,頭發也是一樣,她時常讓愚給她修剪,頭發就沒長長過肩過。

摸摸頭發,想著殷月時,伍笑笑了笑,第一次有了要留長發的念頭。

這點改變不算什麼。

伍笑檢查好自己的儀容服飾,好心情的向殷月時等的地方走去,女孩子上洗手間一向花時間,他會不會等久了。

她快速向樓上去,上樓時她卻莫名的感到好累,不過腳勁還是有。她噔噔兩三下上了樓,來到自己的包間前推門就進,一見裏麵的景色卻下意識的嘴裏迸出一句話:“我靠!”

伍笑雙目怒火叢生,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活色生香的景色,已是目瞪口呆。

隻見殷月時麵無表情的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端坐著雙腿微張開,而他大腿上正坐著一個撩人的美女。

她大膽的上身隻著褻衣,豔紅色的柔滑綢衣緊貼著她的肌膚,緊緊的裹住她的豐動的雙胸,露出白白的大包子的三分之一的部分,讓人想入非非。

下身是雪白紗裙,薄薄的料子裏麵包裹的修長美腿若隱若現,小腹處的魅力三角洲散發著誘人的氣息,讓人不禁浮想聯翩熱血沸騰。

她纖細雪白的雙臂正勾住殷月時的脖子,他的手臂也撘在她腰間,不過卻攤軟無力。

伍笑雙目已經充滿赤色,殺氣騰騰,因為要命的是那女人的唇正含著殷月時的唇。

“白荷,你想幹什麼”這女人是找死,她一定會讓她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冰冷得刺骨的話被伍笑咬著牙吐出來,她強忍著撲上去的衝動,臉色是從未有過的冰冷,眼中無一點溫度,顯盡狠絕,使她看起來像變了一個人。

伍笑火氣加殺氣沸騰隻想殺了眼前這狗男女哦不,賤女人,可是她再怎麼火大不甘也得忍住,不能衝動,看殷月時那鳥樣就知道他被控製住了。

伍笑也無暇去擔心他怎麼樣,隻要沒死就好,她以後會好好跟他算賬,現在得處理髒東西才是要緊的。

這女人就是白荷,風候宮的人,曾伺候過她,自己跟她沒什麼怨恨,她為何要這麼做。

她看上殷月時無可厚非,可現在這種舉動絕不是追男人不小心追要她男人身上來了。白荷見伍笑進來時眼角的目光就飄向她,媚眼中的得意與挑釁顯示得清清楚楚,她是故意的。

伍笑不知道殷月時與白荷見過麵,當時白荷就已在殷月時麵前泡著香浴,場麵讓人噴血,隻可惜人家沒鳥她。白荷甚是惱羞成怒,又風度翩翩的殷月時念念不忘,卻又對他當時對自己不屑一顧的神情記恨在心。

她隨宮主來曇城,剛好今晚見到殷月時與伍笑這對璧人在街上的濃情蜜意的樣子,就心下生恨,正好知道宮主下令要帶走伍笑,她就加入進來了。

白荷聽了伍笑話,這才吐出殷月時的唇,雙臂還是摟住他的脖子,頭枕在他肩頭上,巧笑著,柔酥的聲音道出口:“好恐怖的表情啊,男人還是喜歡溫柔可人的,像你這種母老虎得寵是不得久的,明白嗎”

看她一身似軟泥一樣攤在殷月時懷裏,伍笑看向他,他一向溫和的雙眸眼中此刻塞滿迫人的寒冰,映著不屑與鄙夷的神色看得清楚,白荷卻是視而不見,自顧摟緊他。

伍笑眼半眯,眸色已恢複墨黑,裏麵的殺氣卻不減,腳一動,卻突然渾身無力的倒下。

緊接著兩個小二打扮的人就進來了,兩邊抓著伍笑的手臂扶她起來。

伍笑臉色不變,看著殷月時,嘴角微動,又擠出一句話,方才暈了過去。

眼黑之前,她想起了廁房裏的香薰。

待伍笑再醒來已處於不同環境,隻知道在一個房間裏,布置雅致,周圍很安靜,空氣中飄著淡淡的茶香。

伍笑緩緩起身,自己是躺在一張軟榻上,起來後發現這房間裏也是有人在的。

左邊的圓月門內一張青色屏風前麵站著一人,是個老朋友呢,這人是呂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