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的,你跟那翔皇子什麼關係,啊,給我老實招來……”她今天可不能輕易放過她。
“輕點輕點,還不確定啦,回去再告訴你,先放手……”木愚被扣得臉變形呼吸困難,趕緊求饒。
“哼,你桃花開得豔啊,還跟皇子結緣了呀”
“我這不是不知道嗎事先……”
正鬧著,快的單清煙就已經回來了,一臉常態的向木愚走來。
伍笑這才放開木愚,好奇的看著單清煙想問他怎麼回事。
得到自由的木愚快速脫離伍笑跑去迎他,來到他跟前期待又有些興奮的跳著腳問:“怎麼樣怎麼樣”
單清煙道:“嗯,他左肩頭有個方塊形胎記”
“這樣啊”
果然。木愚聽了倒很平靜,意料之中。
學長以前就有這個胎記她見過,她想確認雲非翔是否真的跟學長有關係,礙於單清煙她又不好自己去扒他的衣服確認,就請單清煙出馬了。
“你怎麼知道他有那個印記?”單清煙的語氣明顯的不悅起來,她要他去確認雲非翔的身體,那她以前是見過那個印記的。
雲非翔就是她以前喜歡的男人?
單清煙一想就滿心怨氣還有嫉妒,她以前見過別的男人的身體,那別人也……
要是自己早些認識她就好了。
木愚知他猜想,忙解釋:“不是的,他不是那個人啦,以前是有不小心見過那個印記,我沒跟別人怎麼樣過,怎麼說,我以後再告訴你,你回來再說……”
木愚不太好意思了,這事一時半會兒說不清,而且,雲非翔這時自帶一身冷氣和怨氣向他們走回來了。
他不解又惱怒的瞅著木愚和單清煙,卻在經過他們時遠離了去,一臉烏雲,哪還有剛才的陽光氣質。
木愚隻好訕訕的向他抱歉笑笑。
“殿下”官駒白迎上來,用眼神問雲非翔單清煙找他幹嘛去了。
“無礙,準備吧”雲非翔一臉鬱悶的一個矯健的姿勢輕鬆上了馬,他當然不會告訴官駒白他被非禮了,這是恥辱啊。
單清煙果然厲害,十招之內就製住了他。
雲非翔在高大勇猛的馬兒上,居高臨下的望著不遠的幾人,單清煙,伍笑木愚,視線最後定在木愚身上半眯起眼,眼中滿是疑惑和探究。
依剛才的情景是木愚要單清煙這麼做的,為什麼,她要確認自己身上的胎記做什麼?
難道自己不是真正的皇家人,是從小被生不出孩子的母妃換養的民間之子?而木愚從小見過嬰兒時期的自己所以來確認自己的身份?所以她才問自己年齡?
可是她一開始並不知道自己是皇子呀,怎麼回事?
這邊雲非翔腦洞大開,胡亂猜測,自己把自己往壞處想去了。他已經生了想法,打仗歸來就查自己的身世,得萬分小心。他倒不擔心木愚會說出去,奇怪的他莫名的相信她。
木愚不知道自己舉動已經讓一個皇子懷疑自己的身世,疑心病不隻人皇帝的專利,是人的通病。
“好了,你們該走了吧,回來我再跟你說,你放心吧,我等你回來”木愚看著單清煙的眼睛,認真的說著。
單清煙縱然有千萬疑問,也得先放下,沒再說什麼,放開握緊她的手,毅然的轉身向自己的駿馬走去,穩健的翻身上馬。
“官大人一路順風,大家一路平安哈”伍笑向眾將士揮手高喊一聲,給大家都送行。
官駒白向她們點了點頭,騎著馬兒在雲非翔一旁,單清煙也是跟在另一邊,在眾人的目送下向城門踏步而去,堅挺著背,沒再回頭。
“那,那個雲非翔三皇子是你學長的前世嘍?!”伍笑頻頻眨眼,驚異道,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隻能說是奇跡。
木愚斜靠在椅子上,看了看伍笑:“也許吧,在我看來就是,性子長相胎記也都有了,百分之九十九了吧”
“嗬嗬,緣分真是奇妙的東西”伍笑趴在桌子上一臉暖柔的笑意。這樣的奇遇讓在他鄉的人感到一種不一樣的親近感。
“是吧”木愚也展開暖暖的笑臉。
“唉,這打仗得打到什麼時候呀”木愚斜躺著攤在椅子上,頭望著屋頂,惆悵道。
伍笑知道她心裏有些亂,道:“我們接下來怎麼辦,曇城不會一直風平浪靜的”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嘍”
曇城還是一片祥和安寧,大家該幹嘛幹嘛,前幾日見到眾多將士離城的事,百姓們也是議論了一兩天就不再關心他們幹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