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伍笑醒來,他朗聲道:“伍姑娘,別來無恙吶,來,請喝杯茶”
說著過來倒了茶,放在伍笑旁邊的桌子上。
伍笑奇怪的盯著他,不知該生氣還是要給他臭臉,風候宮是知道自己不是嚴不易了,還抓她來幹嘛,難道他們的宮主雲風雪病情惡化,要找自己算賬?可她什麼也沒做啊,隻說了個猜測罷了。
呂蔚見她戒備疑惑的神情,又笑道:“你放心,隻是一些散神散罷了,量少,所以你醒的快動的也快”
伍笑望望高四周,這裏是房中房,沒窗戶,看不到外麵的天色。
“什麼時候了”伍笑問,不能不交流。
“姑娘過來才半個時辰不到”
伍笑有點驚訝,才半個時辰,還不到,她暈倒才這麼點時間就已經來到這麼安靜的地方,這裏還是在曇城內。
伍笑見呂蔚神色並不像上次見到的憂愁,煩惱,那就是說,不是為雲風雪的病找她來的?
“著實抱歉,伍姑娘,又這麼請你過來,主子有話想與姑娘談談,談完既送姑娘回去,請放心”呂蔚一臉和氣,說的是客氣有禮,做的事可怎麼就跟說的不一樣呢。
伍笑想起白荷那嬌媚的臉,冷冷地問:“白荷是你們派去的?”
“是的,她自薦說能讓殷月時老實點,不然無法順利帶回你”呂蔚老實道,也不是什麼值得秘密的事,就因為知道伍笑也是不溫順的主才不用說的請來,直接用行動。
伍笑微微點頭,這樣啊,是她自己作賤啊。嗬,那她報複起來也就更沒顧慮了,對付小三是怎麼個手段,且看她稍後展現吧。
來都來了,人家也是以談判為主,自己該識實務。
“好吧,你們主子想跟我談什麼”有話快說,談完她還有迫不及待的正事要辦呢。
呂蔚點點頭,轉身回到圓月門內,那青色屏風便緩緩的往一邊滑了過去。
隨著屏風慢慢退下,露出了後麵的人。
隻見一位傲然的男子坐於高位上,身子下的椅子鋪著一張黃白相間的虎皮,他身著淡青色斜扣長袍,頭戴青玉冠,此外並無其他物飾。麵容清俊,輪廓分明利落,峰鼻高挺,濃墨的一劍眉下,沉暗發亮的雙目中的厲色如電光般攝人,被看的人好像被雷達掃描一樣渾身不自在。
這男人那渾身不羈傲然的氣息跟單清煙一樣,是個忽視不掉的存在感。看他端坐著身子挺直,眼神銳利淡漠,不苟言笑,是個靠行動說話的人。
也隻有這樣的人才敢與朝廷作對。
好在他是沒有政治野心的,要不然皇帝是容不下這個已脫離皇家強勢隨心所欲的兄弟。
伍笑微微咽了口氣,冷靜地站了起來,正麵麵對雲風雪,無畏的對上他的眼。
“啊?怎麼回事,這女人是誰呀”
木愚驚異非常,不解的看著被丟在自己眼前的美麗女子,看她上身裸露隻著一件蓋住胸部的抹胸,其他有布的地方也是半透明,裏麵的肌膚若隱若現,這是哪家樓裏的人?
殷月時把這麼個尤物丟給自己幹嘛,她可沒有這個嗜好。
殷月時臉色有些白,他沉聲道:“她是害伍笑被風候宮抓走的人,請木愚好好看著她別讓她跑了,等我把伍笑找回讓她做主,伍笑囑咐說讓她處理這女人,先麻煩你了”
伍笑倒下前對他說了一句:“留住她的命”
他聲音有些沙啞,因剛才吐血喉嚨被傷到。
半個時辰前,他正悠然的在茶樓的包間裏等伍笑回來,不想卻等進來了白荷。還沒待殷月時反應過來,她就解下身上的長袍任其滑落在地,轉眼間飄然到他眼前一身滑溜的坐在他腿上。
他怒氣頓起想要打飛她,一運氣臉色頓變,這時才發現自己中了毒,身體動彈不得。白荷隻一臉媚笑的看著他也不說話,雙手還在他胸前擺弄,這時聽到有人往包間進來的腳步聲就吻向了他。
他當時心裏恨不得殺了她。
她故意讓伍笑看到著場景,殷月時心中的滋味真不知怎麼形容,隻想伍笑進來就一掌劈了這女人,把她帶離自己身上。
卻不想伍笑卻忍住火氣沒有衝動,知她是顧慮自己,他心中感動又是羞愧萬分,是他對她不住了。
正想辦法脫身,伍笑卻又倒下被人帶走,他才意識事情不是一個女人因嫉妒而做的事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