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客散盡,鬱司承打來了一盆的熱水,幫蘇夏擦身體,眼眸裏還是久久消散不去的紅痕,每擦一寸,他對江宸皓的恨就多一分。

蘇夏接過他手裏的抹布,臉上在沒有剛剛的那種害怕和惶恐:“司承,離婚吧,是我配不上你,是我利用你了。”

鬱司承捧著他的倆門輕聲說到:“你在說什麼啊,夏夏,我得爸媽都知道咱倆的事,已經準備過來喝我們的喜酒了。”

“司承,你是個聰明人,你知道的,我利用你,利用你報複江宸皓,利用你在圈子的名聲和權利,讓江宸皓逃不出法律的束縛。”

鬱司承明白,他怎麼會不明白,正是因為明白他才恨,今天的事,若是沒有發生在這場宴會上,若蘇夏不是江宸皓的老婆,這一切都會被江宸皓的公關以強烈的手段鎮壓下去。

但偏偏她是江宸皓測老婆,又是再這樣大型的宴會之上,江宸皓便不可能會逃脫法律的製裁。

鬱司承深呼吸了一口氣:“夏夏,我不在意的,我們還可以結婚的,經過今天這件事,往後你在這個城市,甚至這個國家都很難呆下去,你跟我結婚,我能護你一片天地,不好嗎,夏夏。”

說不在意是假的,但是當一個人對另一個的愛情已經達到變態的地步了,就真的不會在意那麼多了。

隻是心裏多一根刺罷了,往後的日子那麼多,難道還不能洗清這點不好的過往麼?

蘇夏是真的被鬱司承感動到了,她地問眼眶裏氤氳著淚花,鬱司承再一次的拉著她的手:“夏夏,我的父母年紀都大了,今天這件事我會瞞著他們的,你也不希望看到他們失望的表情吧,夏夏。”

千帆過盡,最後難得的便是一個能將你護在手心裏的人,蘇夏咬著唇很是鄭重的點點頭。

鬱司承見狀,抬頭便在蘇夏的臉上印上了一個吻,臉上像是一個悶頭青得到女神青睞一樣的傻笑。

就在娛樂大眾等著鬱司承和蘇夏傳來離婚消息的時候,網上發布消息稱婚期依舊。

陸珂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一驚搬離了自己的大別墅,剛好租了一個公寓,最近因為幾個電影吹了的原因,她賠了一大筆的違約金。

本來她也不差這點錢,但是鬱司承偏偏對她下了封殺令,陸珂看到這則新聞的時候,笑的不能自以:“哈哈哈,鬱司承你這輩子,也就隻能揀江宸皓的女人了。”陸珂笑出了眼淚。

比起陸珂,陳月穎的境況就慘了很多,以前因為她和江宸皓的原因,公司裏沒人敢惹她,導致她囂張跋扈至極,得罪了不少的人。

這下江宸皓入獄,那些人迫不及待的就來報仇,陳月穎本來就沒有多少作品,一直都是靠著代言和一些廣告支撐著。

可是最近她不是被搶廣告,就是答應好的試鏡,導演那邊突然有合適的人選了,總之整個境況很是差,陳月穎當然是將這些全都算到了蘇夏的頭上。

所以就在蘇夏做新娘的前三天,陳月穎突然站出來作為證人發聲,說是一切都是蘇夏自導自演的,她之前就有過勾引江宸皓的前科,這次也是因為她勾引江宸皓才會上演那一幕。

因為她的說辭,這兩天圍繞這個話題,也發生了不少的熱度。

成功的讓她也在人前火了一把,但是一些被陳月穎欺負過的明星,也不是那麼的善茬,爆出陳月穎也是江宸皓的入幕之賓,甚至還經常因為江宸皓的原因耍大牌。

陳月穎一時也是陷入風波之中不能翻身,倒是許多的外人感歎娛樂圈就是事多,娛樂來娛樂去,也不知道到底是娛樂了誰。

江宸皓的一審宣判就是蘇夏和鬱司承結婚的前一天,蘇夏最近因為網上的留言,很是心力憔悴,偏偏她現在還什麼都不能回複,隻能裝作沒看到。

一審的時候,蘇夏看到了江宸皓的母親,那個雍容華貴的老夫人,現在已經憔悴了不少,江太太看到蘇夏,毫不猶豫的一巴掌就落在她的臉上。

對於蘇夏和江宸皓之間的事,她的兒子,她自然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

“今天,我就替你母親,好好的教育教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