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宸皓的身子一頓,蘇夏的話是什麼意思,他沒有追究。
如果一定要為今天的事負責,那他也要把罪名坐實,否則他豈不是太冤枉了。
蘇夏看著他無比認真的側臉,突然大聲的喊起來:“放開我,江宸皓你混蛋。”
外麵本來就腳步聲眾多,聽到蘇夏的聲音,當下就有人一把將門推開。
江宸皓他抱著蘇夏,低頭在她的耳邊低聲的呲笑:“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
蘇夏看了他一眼,輕笑:“江先生不也占盡了便宜麼,你也不算太虧。”
江宸皓一把掐住蘇夏的脖子,他這輩子能容忍任何人算計他,唯獨不能是蘇夏,他已經為了她背叛自己的父親,背叛自己多年的仇恨。
她憑什麼能算計她。
江宸皓盯著蘇夏,不急不緩的扣好自己的皮帶,眼神裏地問輕蔑,簡直像是一道刮骨的到,直直的刮便蘇夏全身上下的骨頭。
“你以為你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個女人而已,你以為在我眼底,你的一次清白抵得上我的名譽嗎?”
他的話音更像是一把鹽,撒在她剛剛被刮過的傷口上。
此時江宸皓已經來不及了,外麵不少的人已經拍下了照片,蘇夏雖然心髒窒息的難受,但是這場她自導自演的戲卻是無論如何都得演下去。
原本她已經預想到了這樣的情景,可是真的有攝像機和手機對著她猛拍的時候,她臉上的惶恐卻是真的。
她明白今天過後,她在這個城市,不,這個國家都不會再有立足之地,哪怕是鬱司承不計前嫌地問娶了她,也隻能成為別人的笑柄。
將來所有人提起他,都會想起多年前她裸露在鏡頭之下。
後知後覺的鬱司承敢來的時候,摔了不少的攝像機,他氣急敗壞的罵到:“不準拍,我說不準拍,聽到沒有。”
等到他跑過來,看到蘇夏惶恐的瑟瑟發抖,他的一顆心都像是放在油鍋上煎炸一樣。
他走進來脫下自己的外套裹在蘇夏的身上,臉上是依舊溫軟的寵溺:“好了,夏夏不怕了有我在,沒人可以傷害你的。”
說著他抬眸就看到了,正在慢條斯理整理自己衣衫的江宸皓,鬱司承一句話沒說,輪著自己的拳頭就砸在江宸皓的臉上。
江宸皓也不示弱,他現在心底對蘇夏唯一的一抹愧疚也消失殆盡了,下手自然不會輕到哪裏去。
鬱司承又是在氣頭上,難免沒有江宸皓有理智,也挨了不少打。
直到不知道誰報了警,警察跑進來將兩人拉開。
看到蘇夏,甚至連那啥都不用提取直接看到蘇夏滿身的吻痕,他們便知道剛剛江宸皓有多狂野。
鬱司承看到蘇夏身下分那一抹紅痕才是更為紮眼,明明是他的未婚妻,江宸皓憑什麼動手。
因著這場宴會聚集了整個城市差不多一半的權貴和媒體,消息不出一個小時,便出現在了各大新聞頭條之上,這下哪怕是江宸皓的身份再怎麼尊貴,也避免不了去警察局做筆錄。
江宸皓臨出去之時,轉頭對著鬱司承笑到:“鬱總未來老婆的滋味不錯,可惜我先體味了一把。”
鬱司承氣的差點拿著桌上的刀,去跟江宸皓拚命,要不是被警察攔住了,鬱司承還真有可能會殺人。
自己領證分老婆,他都還沒睡,就讓江宸皓這個人渣,先行體會了一把,在場的人五一不是同情鬱司承的。
倒是顧南錦在陳晚晴安慰蘇夏的時候,很偶然的看到蘇夏嘴角翹起的一模弧度,怎麼看怎麼不正常,當天江宸皓因為涉嫌強奸被警方拘留。
顧南錦去警察局看自己的哥們,將這一幕說給他聽,沒想到江宸皓淡定的很:“她本就是故意陷害我的。”
顧南錦聞言有些風化了:“你的意思是說,她故意勾引你,然後故意設計了這一幕,就是為了陷害你?”
“可那也不對啊,她這麼做名聲掃地,她圖什麼啊。”
江宸皓搖了搖頭:“不知道,也許是她母親過世了,她想拉個墊背的吧。”
顧南錦搖了搖頭,不理解這些人的想法,果斷還是覺得他們家晚晴最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