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沫又是重重的一口氣歎出去:“就算這麼說,我還是沒辦法不擔心的。而且,我預產期都快要到了,他現在簡直就是失聯了嘛,一個電話沒有,我打過去都是洛柯柯在接,就知道找了一堆借口搪塞我。”
嶽伶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隻能一直讓小K用各種渠道幫忙打聽著。
江沫距離預產期還有半個月,那個整整消失了兩個月的人終於出現了。
那天,她跟往常一樣送了江憶時上學。
自從打定主意養胎後,工作室的事情就基本交給了亞瑟跟江離安打理,而孕後期的負擔讓江沫覺得,即便隻是做個甩手掌櫃都已經很疲憊了。
到別墅門口,對著那兩黑色勞斯萊斯,江沫使勁兒的揉了揉眼睛,簡直懷疑自己是在做夢。
站在門口還沒動手,門就自己開了。
那個人就在眼前,朝思暮想不過此時此刻的時光了。
“不認識了?記性這麼差的嗎,才不過兩個月。”
他的笑容那麼的不真實,上午的陽光還不夠炙熱,恰到好處的從她的背後鑽出來落在他的麵上。
江沫硬生生的愣了好幾分鍾才動嘴唇:“什麼叫才兩個月?你去哪兒了?為什麼我根本都聯係不上你?”
他聳聳肩,嘴角的笑容無奈又寵溺。
“隻是兩個月,別忘了你叫我等過的五年,還有從前更多的時間裏你都。”
“別說了。”
她衝過去堵住他的嘴唇,用自己的唇。
眼淚打濕勒他的臉頰。
直到兩個人都覺得呼吸急促她才放開他:“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我還知道我是你的生薑小姐了。”
他微微差異,隨後想起舊手機忘記帶走,在進去手術室之前他還覺得惋惜,他應該給生薑小姐留一句話。
左容時的麵上泛著紅:“我忘記了手機。”
江沫咧開嘴:“那不是很好,正好都叫我看見了,如果我不看見你是不是打算一輩子都不告訴我。”
他把眉眼藏進她的頭發裏:“滿天星?”
“嗯,你的不就是我的。”
“一輩子不告訴你也無所謂的,反正我們要一起過一輩子,這就夠了?”
她眼眶濕閏了,推開他打了兩拳:“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說走就走兩個月,你知不知道我們的時間很寶貴的,我很怕,很怕你。”
後麵的話她幾乎不忍心說出口,怕傷了他也怕傷了自己。
“怕我死掉是嗎?”
江沫咬緊嘴唇。
“可是不會死了。”
江沫的瞳孔放大:“你什麼意思?”
他抱住她,兩個人的心髒都幾乎貼在了一起,她能夠感覺到強有力的跳動,有一種期待從心口往外盛放。
“就是你想的那樣子,已經好了,我不會死了,我可以陪你一輩子了。”
江沫的眼淚比剛剛更加瘋狂的掉落,所有的情緒都肆無忌憚的釋放開了。
左容時就那麼一直抱著她,任由他的小女人在胸口嗚嗚哭了好久。
情緒平靜後,江沫紅著眼睛問他:“那你去了哪裏,怎麼會就好了?”
“方柔的研究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