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容時笑了笑,隨後說道:“等你們回來,我可能要出個差暫時不在家。”
江沫驚訝了:“怎麼還要出差?你現在的身體?”
“我的身體很好,比之前都好。”
江沫頓了頓,眉心皺著:“我知道,我也能感覺你好像恢複了一些,可是那個毒畢竟還在,我擔心你。”
“沒事的,我心裏有數。”
“那要多久,到底是什麼事情要你親自出差呢?我能去嗎,我可以幫你去的。你不是都要把公司給我了。”
“傻瓜,還沒接管呢就想管起來了?”
江沫輕哼:“你以為我高興要你的公司,我巴不得兩手一攤等你給錢呢,我隻是。”
她忽然有些哽咽一般的失去了語言。
“我知道。”他重重的歎息。
“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回來之後我們任何事情任何時候都永遠在一起。”
放下手機,江沫始終覺得心裏有些古怪的感覺,複雜的令她不安。
晚上,江憶時一個人在房間裏整理書籍資料什麼要帶走的東西,收到了江清晨的短息。
“要去法國了,行程在即,可以見個麵嗎?”
她閉了閉眼睛,有些難過的想起了在山區跟小花一起睡一張床,每天談天說地的日子。
回複:“不必了,江清晨同學,祝你一路順風。”
因為左容時的那通電話,江沫反倒是心裏更加不安了,提前了歸期的計劃。
江離安跟亞瑟原本已經定好了檔期送他們,但因為計劃變更,反倒是抽不出空檔來。
“不用你們送了,我跟江憶時就兩個人還沒什麼東西,很方便的。”
亞瑟努努嘴:“才不是兩個人,你們現在可是三個人,當然要多多注意。其實我也就是之前單獨跟維特那裏簽了個活兒,剛好就排在今天了,要不然我直接給推掉就好。”
江沫趕緊擺手:“可不要了,我生完孩子還打算要休整一段時間呢,你正好自力更生去,別到時候揭不開鍋了一家子都責怪我。”
亞瑟笑道:“不會的,那我隻會怪他。”
她用力的錘一下江離安。
最終拗不過江沫,還是就跟江憶時兩個人出了門。
飛機上,江憶時的興致明顯不高。
江沫側頭摸摸她的頭發:“怎麼了,是不是舍不得學校的同學?”
同學兩個人很紮心,江憶時想起昨晚自己發的短信,低著腦袋:“有一點兒吧。”
江沫難受的說道:“如果小蒜真的舍不得,或者不適應的話,也可以不要勉強的。媽媽隻是想要你在身邊,這樣好照顧。”
江憶時抬起小臉:“我不需要媽媽跟爸爸的照顧,我是個大孩子了,以後也會越來越大的。我隻是想跟你們生活在一起。”
她抱住江沫的腰,過了會兒嘻嘻一笑:“他說他是我的弟弟。”
江沫也笑了,隻是笑容深處隱隱藏著些不舍得。
回到別墅,果不其然空無一人。
把東西都放好,大體的收拾一番,江沫回到臥室裏,左容時的舊手機竟然沒有拿走。
她無所事事的拿過來翻看。
密碼是他們結婚的日子,就跟大門一樣。